第二章 美二郎

    第二章 美二郎 (第2/3页)

前召集帅家全部族人,把‘禁习武功’写进族规,又当着大家的面,把帅家武功秘籍全部烧了。只是留些道家的呼吸吐纳之法,以便后人强身健体用。”

    铁战力道:“你哄小孩吗!谁会舍得这些武功秘籍?”

    帅族长道:“我父亲说,这些武功秘籍留下是祸害,今天下太平,还是耕读传家为好。”

    屋内众人一时无语。只听沙硐主道:“盟主,别信这老头的话,哪有这么傻的人,把如此高深的武学秘籍毁了,况且是他们祖宗留下的,多半骗人,并且这把‘定西剑’还在,剑在,秘籍毁了,骗谁呢?”

    帅族长道:“我们帅家七十余口,无一人习武,既然不习武,秘籍留下就是一个祸胎。这把宝剑乃是本朝太祖所赐,不敢轻易毁掉。”

    那上官克难出山,得知在青城宝剑经书一样未获,只怕会被严惩,这次到了石林,希望能有点发现,不想空跑一趟,想起武林传说,到帅家一访,也不过是存了万一之想,现在看了,也知道不过是白忙活一场。

    他兴趣索然,拿了那把定西剑,左手一挥道:“走吧,咱们下夷陵。恢复原状,这老头你处理了。”最后一句却是对铁战力所说。

    铁战力就站在帅族长旁边,当下伸指一点,只见帅族长头一搭,倒在椅子中,铁战力将其抱到床上盖好。

    沙硐主道:“盟主,我放把火把这烧了?”

    上官克难道:“胡闹,这些人中了迷香,能知道啥?又不是武林中人,岂可随便乱杀,留下恶名。”

    众人齐声遵命,当下灭了蜡烛,鱼贯而出,下岗去了。

    元丹见上官克难没有为难叔公家人,还故意掩盖行踪,想了一想,也没进屋,又从小路回来,翻墙进到院子里,却听大黄在书房吠叫了两声,元丹轻咳一声,大黄听得主人声音,方才不叫。帅元丹上楼,放出大黄,然后回到卧室,准备上床睡了,忽然听得哗啦哗啦,竟然下起了暴雨,天边不时有闪电撕破夜幕,他经此折腾,一时没有睡意,当下按照袁胜梦所授,沉心静气,方才灵台空明,睡了过去。

    天刚蒙蒙亮,帅元丹就被外面吵闹声惊醒,仔细一听,却是一妇人正在骂街:“杀千刀的,半夜下药,药死我家老狗,干这龌龊事,要断子绝孙,生孩子都没得肚脐,欺负我们家男人老实,去年药我家鸡,现在毒我家狗,千刀万剐的。”

    帅元丹暗道:“又是二房五婶在骂街了,指桑骂槐,二房三婶恐怕不得依她,又是一场好吵!”

    果然听得一妇人回骂道:“千刀万剐的,把我家小狗都打死了哦,这样心狠手辣的,要断子绝孙的哦。”果然是三婶接茬了。

    忽然听得一人高声道:“不要嚎丧了,咱们石岭岗昨晚死了五只狗,肯定是外人干的。我是说昨晚奇怪,狗都只叫了一下就没声息,也不知啥人干的,打死了又没弄走,看来不是偷狗的干的。”

    帅元丹心中一动道:“诶,奇怪,三婶家离我家不近,我咋听得清清楚楚的,咋修炼袁姑娘的呼吸吐纳,听的、看的都好多了呢?”

    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得惊天动地一声嚎叫,却是叔公家传来,竟然是哭叫叔公去势;族长忽然去世,帅家其他的听见了,都赶快去看究竟,帅云翔正在漱口,也慌不迭去了。

    帅元丹顿时明白过来,又惊又怒,才知铁战力奉上官克难之令,杀死了叔公,以免泄露行踪。自己不懂武功,竟没看出来。

    一会儿帅云翔回来,命邱三、秋霞前去帮忙办丧事,族长六十多岁,睡觉中死亡,也算正常,谁都没有怀疑。

    帅元丹忽然想起上官克难临走时那句“咱们下夷陵。”暗道不妙,这些人下夷陵,自然是去找袁胜梦了。

    他想通此节,立刻准备包袱,请父亲到书房一谈,帅云翔很是奇怪,帅元丹把昨晚之事简要说了,要父亲保密,一以免帅家卷入江湖仇斗中去,惊吓到族人。

    知子莫如父,帅云翔叹了口气:“你是要到夷陵,去找袁姑娘了。让我守口如瓶,不要谈此事了。你去吧,先去给叔公磕几个头。”

    帅元丹也很是伤心,叔公常夸自己长得最像高祖,又是子孙中最聪明争气的,还说帅家要光宗耀祖,就要靠自己,对自己期望很高,不想竟然阴阳两隔,当下前去磕了头回来,立刻动身前去夷陵。

    他心情悲痛,但心思不乱,见昨晚大雨,上官克难等人必在镇上歇宿,外人到渝州,不熟悉道路,多半走水路,在渠江坐船,然后到嘉陵江,在渝州转坐长江上的大船出蜀下渝州,需要三天时间。他熟悉道路,从双河镇旁边过去走山路,虽然难走一点,但骑马只要两天,没钱的挑夫下渝州经常走这条路,也不容易迷路,当下快马加鞭,往渝州而去。

    他见形势紧急,也不吝啬钱财,到了渝州,花钱就坐上当天下午的船,直奔夷陵,沿途三峡风景,也无心情观看,李白诗云:“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他却度日如年,船行五天,中午方才到了夷陵。

    他记得袁胜梦所说,上了码头,沿北而走,在一个名叫“观涛楼”的酒楼所在十字街口朝西,沿街走尽,有一“青果巷”,进去左边第五家院子便是。他稳重起见,问了路人,北边十字口果然有“观涛楼”,由于人多,当下牵了马随人流而行。不一会,远远见了“观涛楼”,果然好不气派,酒旗招展,宾客不少。

    忽然右肩被人拍了一下,右边回头一望,只见一张马脸瞪瞪地看着自己,却是一个乡人,自己不识。左肩又被拍了一下,回头看时,一张粉脸,笑颜如花,正是袁胜梦。

    袁胜梦笑道:“没想到只隔了几天,你就来看我了,今秋不是要赶考吗?你家里面能让你出来?又是偷偷摸摸跑出来的吧?”想到他偷偷摸摸来看自己,不由得芳心大慰,脸上一红。

    帅元丹道:“上官克难要来夷陵找你,我怕你不知情,要吃亏,赶快来通知你。你赶快出去躲一躲,这人心狠手辣,啥事都干得出来。”

    袁胜梦哼道:“他敢。”话需如此,但也知道上官克难与司马明武功不相上下,都是心狠手辣之人,对自己这把宝剑志在必得。

    袁胜梦道:“按你所说,他们要明天才到。倒也不急,咱们去吃点东西再回去。”带帅元丹上了“观涛楼”二楼,找了一桌空桌坐下。袁胜梦点了几样特色小菜,名曰“白刹肥鱼”、“香菌鸡子”,凉菜名曰“炸相蝶子”,汤名“峡口明珠汤”,宜昌菜以“原汁、咸鲜、偏辣”为主,甚合帅元丹口味。

    两人好食量,特别是帅元丹,几天不曾好好吃饭,这下风卷残云,倒是吃了个干干净,这要喝汤之时,只见袁胜梦脸色大变,盯住楼梯入口。

    帅元丹暗叫道:“糟了,上官克难老儿来了。”回头一看,来了三人,当前一人,不过三十多年纪,面如冠玉,如中秋之月饱满,剑眉飞扬,浓黑如墨,多情含笑,嗔视多情,仿佛万种情思,都在眉梢,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尽的多情,不失温润君子之态,又有豪爽男儿之神。帅元丹身为男儿,也看的目瞪口呆,帅元丹长相俊雅,也颇不俗,现在不由得暗自惭愧。他以前读南朝刘义庆《世说新语•容止》时,见写有:“潘岳妙有姿容,好神情。少时挟弹出洛阳道,妇人遇者,莫不连手共萦之。”潘岳即潘安,历史上有名的帅哥,他只道是文学夸张之言,现在见了这人,叹道:“古人不欺我也!”满楼宾客,也都掉头来观看这美男。

    那美男身后,跟了两人,仆人打扮。只见那美男盯了袁胜梦一眼,哼了一声,也不言语,两仆人连忙上前,将座椅擦了一遍,那美男子坐下,让仆人点了菜汤,倒与袁胜梦所点一样。

    帅元丹见袁胜梦面色通红,显然又十分害怕,不由得大是奇怪。

    忽听得一人豁然站起,乃是一个扎髯大汉,他手按刀柄,对那美男子道:“你就是玉面狐狸?”

    那美男子毫不理睬,拿了筷子,开始夹菜,姿势优雅从容。

    那大汉大怒道:“你这恶贼,不知勾引了多少良家少女,居然还敢出来招摇过市!”说罢把刀便砍。

    满楼食客都摇头不信,都想:“只怕是这些少女勾引他吧”。叹息声里,只听啪的一声,那大汉大刀落地,自己还连退几步。

    这些天来,帅元丹眼力大进,这下看的清清楚楚,乃是那美男子旁边的仆人衣袖一卷,将那大汉大刀卷落,顺势逼开了那大汉。

    那仆人道:“不要惊扰我家二爷吃饭。”

    那大汉经此一招,知道自己远不是这仆人对手,当下豪气皆尽,不敢再停留,单刀也不要了,在众人嘘声中灰溜溜走了。

    另外那仆人道:“各位请散了呗!”衣袖一拂,将临近桌上的筷子卷出,只听“砰砰”声不绝,除了帅元丹所在桌上,其它桌上都插了一根筷子,这下众人才知道厉害,都忙下楼去了。

    帅元丹见此,知道这人冲袁胜梦而来。他不识武功深浅,见其仆人如此,也知这人武功深不可测,暗道:“难道是上官克难请的帮手?”见袁胜梦不动,他也静观其变。

    那美男子不急不慌,吃完了菜,喝了汤。才轻声道:“梦儿,过来。”

    帅元丹见他这样呼叫,十分诧异。

    袁胜梦缓缓走到那美男子桌前站定,低头不语。

    那美男子道:“你好大的胆子!坏我大事!说,是不是你娘指使的?我是你爹,你跟我过不去,却是为何?”

    袁胜梦抬头恨恨道:“哼,我自己一人做的,你派人去抢得,我就取不得?”

    帅元丹大吃一惊,这人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年纪,不想竟然是袁胜梦的爹爹,看起来像兄妹差不多。

    那美男道:“拿来。”

    袁胜梦忙手按剑柄,那人衣袖一挥,朝袁胜梦腰间一抓,只听“叮”的一声,那剑居然从剑鞘中飞出,落在美男子手中。

    帅元丹不懂武功,只觉得这人会妖法,居然凭空把宝剑抓了去。

    却见袁胜梦把剑鞘解下,朝那美男子掷去,叫道:“都给你,我不稀罕!”

    那美男子喝道:“几年不见,越来越没有教养了!”

    袁胜梦道:“我有爹生没爹教,自然没教养了。”

    那美男子一时气塞无语。

    帅元丹轻声道:“袁姑娘,这是你爹爹吧,你可不能这样说自己的父亲。”

    袁胜梦回头瞪他一眼道:“给我闭嘴。”然后又瞪着自己的父亲。

    那美男子对帅元丹道:“你就是在青城山、峨眉山跟她一路的人吧?”

    帅元丹道:“正是在下,晚辈帅元丹,见过前辈。”

    袁胜梦道:“青城、峨眉不关他事,都是我自己的主张,你要责罚就责罚我就是。”

    那美男子见她十分关心帅元丹,心道:“梦儿从小就没朋友,我今日如果对付这个年轻人,只怕她更恨我了,这年轻人不会武功,也不足为虑。”

    当下道:“好,既然是你的朋友,我就放他一马。这把‘裁云’宝剑,不是我舍不得给你,这是你曾祖所留,你大伯要取回去的,我这把宝剑,赶不上‘裁云剑’,也不是凡品,你拿去用吧。”解下自己佩剑,放在桌上。

    袁胜梦道:“李开国,谁稀罕你的东西!你要想这把宝剑,也用不着编谎话。谁不知道这把‘裁云剑’是青城派的镇派之宝。”

    李开国道:“没大没小,我的名字是你叫的!我骗你作甚,当年天降两异物于薄山,你曾祖亲自派人去找寻,你曾祖找到一处,却是天降玄铁于薄山,另外一处,你曾祖的手下本来也找到了,不想其他武林人物闻风而来,都要抢夺这块玄铁,你曾祖赶到,驱散了这些人,不想青城派的张掌门也赶到了,他武功高强,你曾祖年轻,武功未成,因此玄铁被青城夺去;后来青城请了高手匠人,化玄铁为宝剑,江湖上都道‘裁云剑’乃是青城所有,实则是我教所有,今日我们取回,乃是完璧归赵。”

    袁胜梦听他父亲如此言语,也不知是真是假,当下不出声。

    李开国道:“你母亲哪里去了,也没在家?”

    袁胜梦道:“你管得着吗?他是你什么人?”

    只听得楼梯声响,背后有人道:“拜见二爷,属下失职,未能完成二爷交代的任务,还请二爷责罚。”

    两人回头一看,却是上官克难父女和铁战力三人到了。

    李开国道:“司马兄弟呢?在船上?”

    上官克难道:“司马三弟在船上看护,属下等人吃完放后就去替换他们。”

    李开国道:“你们赶快吃饭,然后去替换他们。老铁你这次办事可不漂亮,二十大棍暂且寄下,老铁就不随我们北上,你带十人重上青城,追寻石林经书,既然已经跟石林结下死仇,你也不用客气,但不可滥杀无辜,不管找不找得到经书,五月初五前回到总部听令。”

    三人齐声遵令。

    袁胜梦见今日肯定拿不回宝剑,给帅元丹一个手势,当下转身离去,帅元丹微微一笑,双手抱拳一别,把桌上李开国佩剑拿了,跟袁胜梦下楼而去。

    上官克难道:“二爷,我看青城武功平常,他那石林经书相比也无过人之处,为何教主和二爷如此看重?”

    李开国道:“我们追查经书,倒不是看重经书上的武功,主要是不让石林武功落入旁人之手。”

    上官克难道:“据说江南林家、天柱薛家都是石林一脉,这些都不好对付。特别是林家,江湖称为剑仙,只怕咱们都招惹不起?”

    李开国道:“剑仙虽然厉害,现在还在不在人世,也未可知,即使在,但他画地为牢,咱们不去招惹他,他就已不足为虑。天柱薛家,有点扎手而已,那些事以后再说,咱们可得把眼前事办好了。嗯,妙儿怎么还没到?”

    上官克难道:“大小姐也来了?”

    李开国道:“嗯,约好今日这里见面,这孩子一向准时,难道出了意外?别又是遇到了江湖宵小之徒纠缠。”

    只听一声娇笑道:“多谢二叔挂念,路上没遇到宵小之徒,却遇见了夷陵袁女侠母女,耽搁了一下。”

    只见一妙龄少女,盈盈走到李开国面前,十八九岁年纪,身材高挑,凤眼生威,脸似杏腮,脸色白里透红,既漂亮,又英姿爽飒。

    只见她盈盈一拜道:“侄女李之妙拜见二叔,拜见各位叔叔,拜见上官姐姐。”

    上官克难心道:“夷陵啥时有个姓袁的女侠?我怎么一点不知!”向李开国看时,只间他面色泛红,顿时明白,暗道:“什么袁女侠,原来是二爷的老情人。大小姐礼貌周全,听说武功高强,聪明伶俐异常,教主既派她前来,那是十分倚重于她了。”

    上官克难恭恭敬敬道:“见过大小姐,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大小姐责罚。”

    李之妙道:“上官二叔客气,爹爹言道,此次夺取‘裁云剑’,乃是大功一件,上官二叔和司马三叔都有大功,爹爹在总舵相候,到时同老兄弟们一起,大醉一场。”

    上官克难三人一起躬身道:“多谢教主大量。”

    李开国见李之妙上身黄衫左手衣袖被割开一道口子,知道是侄女与袁胜梦母女相斗所致,又不好询问,只见李之妙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才知母女无恙。

    原来帅元丹跟随袁胜梦下楼,却见袁胜梦翻身上马,往南而去,不是回家方向,不知这她要干啥,忙上马跟随而去。

    只见出了城,上了一缓坡后,地势大变,只见一片江滩,又有巨石杂陈其间,长江就在下面,江面开阔,对岸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觉大江茫茫,横流千古一样。袁胜梦坐在路边,欲哭不哭。

    帅元丹知道她咋见亲父,心情激动,现在无从劝解,轻轻拍了拍她肩膀道:“小梦,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些。”

    袁胜梦“哇”的一声哭出,双肩报臂,埋首而哭。帅元丹在他旁边坐下,无从劝解,就观看茫茫长江、滔滔逝水。

    只听蹄声得得,只见一匹枣红大马从前面官道而来,马上一女子,身材高挑,凤眼生威,黄衫长裙,衣袂飘飘,纵马挥鞭,英姿爽飒。

    帅元丹暗暗道:“这夷陵地方不大,不料到处出美女,这姑娘长相怕是不逊色于袁姑娘,英姿爽飒,又胜于袁姑娘了!”

    正自胡思乱想,评点人物,只见那少女忽然勒马而立,停在两人面前,袁胜梦也停哭抬起头来。

    帅元丹微微一笑,暗道:“这又是一个打抱不平的,以为我欺负了袁姑娘。”

    只听那少女冷冷道:“兄台请了,兄台手中长剑不知从何而来?”

    帅元丹笑道:“这把长剑,是这位姑娘的,乃是别人相赠。”

    袁胜梦道:“你管这剑哪来的?我偷来抢来的,你管得着吗?”她见帅元丹见了这美少女。眉开眼笑,顿时醋性大发,跳下巨石。

    那少女见了她跳下巨石的身手,笑道:“就凭你几手三脚猫功夫,想偷这把剑也偷不了。”

    袁胜梦本来心情不好,闻言大怒道:“你什么东西,敢来笑我!”伸指一点,指头变换,一招点三穴,正是袁胜梦拿手家传功夫。

    那女孩“噫”了一声道:“三垂指”,侧身一躲,跃下马来,避了开去,袁胜梦得势不饶人,又顺势点向她胸膛三穴,“三垂指”每招都是一招三点,虚实难辨。不想那少女也不抵挡,脚踏莲步,轻轻巧巧就躲过了。

    帅元丹旁观者清,知道这少女武功高过袁胜梦。忙叫道:“小梦,别打了,有话好好说。”他不说则已,袁胜梦听了更是气恼,当下连攻十招,不想那少女算定招式来路,轻轻巧巧避开,这下袁胜梦也知道自己不及,“唰”的一声从帅元丹手里抽出长剑,往那少女刺去,那少女也不拔剑,就用手中马鞭对付。

    只见袁胜梦一剑从下到上翻腕刺出,那少女笑道:“亚子剑法的‘射天狼’,使得不错。”言语声中,右手马鞭一挥,借力躲过。

    袁胜梦哼道:“你还知道厉害!”顺势长剑一挑。直攻那少女面门,那少女道:“是第十二招‘雾取潞州’,有三份火候,此招讲究出其不意,迅捷异常,你这招慢了。”左手伸指一弹,弹开袁胜梦长剑。

    帅元丹在旁,只见两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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