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街头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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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街头受辱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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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阳光穿过窗棂,懒洋洋地爬上了我的床头,看了眼桌上爹留下来的小闹钟,已经过了11点了。

    我头昏目眩地爬起来,感到颊肿齿胀,半边脸还肿着。其实,比更受伤的是心灵,进厂做了城里人的那点虚荣,在昨天下午被张胖子和一撮毛小李彻底撕碎了,让我感到了无比地羞愧和耻辱。

    春日午后的阳光,已经有了暖融融的气息,我就着白开水吃完半张风干的煎饼,身上才缓过了一些劲来。我拖着两条腿踱到了前院,坐在招待所小楼前的水泥台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四周。阳光下的小院此刻宁静而安详,就连那群整日在老银杏树上打闹的麻雀,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我住得这个纱厂招待所,与一般意义上的招待所不同,它不是为了接待外面来客,而是专为本厂职工服务的,可以说是方便大伙的一个临时安置点。每年春节前后,当这些女工的丈夫们(也有极少数的男工家属)来探亲时,她们可以向车间申请,再报请厂办批准后,来厂里的招待所住上一个假期。据说每年春节这里都会住客爆满,张胖子和小李一伙猥亵地叫它“xx所”。当然现在春节早就过了,人去楼空,我来的这段时间,还没人来住过。

    厂招待所只有一个管理员,就是行政科长钦大肚子的老婆,这是一个长着双疤眼的胖女人,爹让我叫她为曹姨。我这次来接班时,爹专门抓得那两只小公鸡,在我去厂里报道后的当天晚上,就被爹送到了他们家里。爹请她多多关照我,允许我继续住在招待所的配电间里,疤眼曹姨望着扑棱棱的小公鸡,眉开眼笑地一口答应了下来。

    疤眼曹姨平时不来这里,招待所里里外外的一大串钥匙,就常年挂在我住的配电室门后。一般有人要来住时,都会到家里去找她,把批准的手续交了,她才会晃动着滚瓜溜圆的身子,把要住宿的人带过来。这里平常都是爹帮着照看,现在又换成了我,疤眼曹姨继续落个清闲自在。

    上个星期天,我在百无聊赖中,打开了招待所楼上楼下的每个房间,搜遍了里面的角角落落,找到了两张过期的饭票,一把断了齿的梳子,几个废牙膏皮和一大堆旧报纸。在一张床板的芦席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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