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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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在客店中病故了,便留我父女二人流落与此。”听到这妇人的叙说,鲁达便问道:“令堂可否安葬,若不成,我们兄弟几个凑些银子与你先将令堂安葬了!”“多谢大官人的一片好意,亡母已经下葬了,不唠烦心!”那妇人谢道。“是否缺少盘缠,回不得家去?”鲁达说道:“我这里有些散碎银两与你,明天便会东京去吧!”那妇人又啼哭了起来,鲁达最是听不得这哭声,说道:“有什么好哭的?忒恼人了!”

    “官人有所不知,此地有个财主,被人唤作镇关西郑大官人。”那妇人苦着说道:“见奴家有些姿色,又遭了难,便打起来主意,使强媒硬保,要娶奴家做妾,我们外乡人哪里拗的过他。写了三千贯文书,却是虚钱实契,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不曾想刚刚过门,便将奴家打了出来。他又着店主人家追要原来的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他又有钱有势,不敢与之争执。当初就未曾的他一文钱,如今哪里有钱来还与他。为了生计,无奈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好在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倒也能维持生计。每日得些钱来,便将大半还他,留下少许开销。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我们父女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恼了官人的兴致,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你姓什么?住在哪个客店?那郑大官人又是哪个,住在什么地方?”鲁达问道。老儿回答道:“老汉姓金,排行老二,这女孩儿小字翠莲。那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人,就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住下了。”听那金老儿这般说来,鲁达气不打一处来:“啊呸,原来是那杀猪的郑屠夫,他也敢称大官人!这等腌臜泼才,投托在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不想借了名头在这里欺负人!实在可恨,我绝饶不了他。”说着鲁达就业不喝了便要去收拾此人:“三位兄弟且在这里等着,哥哥我去去就来,把那厮打杀了我们再一同喝酒!”在场的都被鲁达给吓到了,一言不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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