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身,关了门,凉了心

    起了身,关了门,凉了心 (第3/3页)

了摇头。

    一连两日了,从那天出去回来以后,自家姑娘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饭桌上的肉菜回回都摆上两盘子,可是自家姑娘呢,完全不打眼,一向不上眼的白水绿菜倒是默默的吃了,连着牛奶也不喝了,也不研究吃食了,连自己打的枣子,一颗颗的挑了红色的送到姑娘面前,也没瞧见姑娘有多高兴,就连自己包了一大包的葵子送到姑娘面前,姑娘也没伸手。

    这到底是怎么了,巧绣困惑呀,困惑的不仅是巧绣,连着蒲松也困惑了,这沈姑娘这两天却是是古怪,连着自家主子也是古怪,明明身上有伤,却还是如往常一般。

    因着沈姑娘占了自家主子的地方,而自家主子还完全没有让沈姑娘走的意思,蒲松早早的就收拾了另一间偏室出来,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个不时之需这两天就等到了。

    自家主子除了刚受伤那会派了大夫来开了药,包扎好了以后,自上了山,入了寺,除了那张煞白的脸,其他的都“正常”的吓人,关键是您现在是个病人,怎么能正常呢,进补的汤水,不喝;能免的打坐,照常;睡着硬板床,吃着清水菜,铁打的人,这成了伤患也不能这样呀,关键是连药都是一副不准煎,蒲松看着都肉疼,生怕他家主子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栽地上了。

    蒲松自认为这两人都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呀,主子带姑娘出门全程他是跟着的,没有任何情况呀,沈姑娘是自己亲自送回来的,自己是跟主子一起回来的,他就是不明白了,两个人怎么着一个前一个后的回来了,性情就全变了呢?

    关键是,自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没事还得招巧绣那丫鬟的一记白眼,几个意思呀,这场世纪冷战再不结束,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呀。

    一抬眸,瞧着他清冷的身影,依旧煞白的脸色,无耐的摇了摇头,你同我这样耗着,到底是明了我的心意,还是不懂我的心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