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荻番外
秦云荻番外 (第2/3页)
会有新的取而代之,曾经,悦皇贵妃也是曾经的未婚妻子,后来当他驱逐了乌平国后,便亲自下圣旨封她为贵妃。
悦皇贵妃使劲了一切招数如往日般取悦着他,芙蓉春色中,琉璃灯吞噬着她娇颜的容颜,秦云荻眯着双眼看着她,她真的很美,美得春光潋滟,美得皎若秋华,美得丝毫不逊于她。
他是皇帝,想要什么得不到,可唯独她,唯独她…。
他闭上眼睛,猛地一个翻身,任由自己在癫狂的旖旎中沉沦。
事后,他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她千娇百媚的依偎在他怀里,“皇上,臣妾听闻您过些日子要出宫视察,可不可以带上臣妾…”。
他幽深的眉目看向她,轻轻抬起她下颚,“给朕一个理由”。
她羞怯的看了他眼,“因为臣妾舍不得皇上”。
他愉悦的低低笑起来,“好,朕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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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视察,无非是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前几年他分别去了云扬州、灵州等地,到今年才终于来到苗洲视察,他所到之处,便是扫除贪官,一个月行下去,许多地方皆是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他亦是看得非常欣慰。
这一日,路上遇着了大雨,没有及时赶到县城,最后只能暂时歇在一个叫吉祥的小镇上。
吉祥镇地方不大,但景色优美,水清山秀,晚上在镇上最大的酒楼里吃饭,几人坐在客栈阁楼上,听得说书先生侃侃而谈:“…想当年咱们英明神武的云荻打的遥帝节节败退,最后只能逃入南华山雁子峰,最后走投无路,一百五十八名将士全部自杀,遥帝也只得跳进了雁子崖里,听说他临死之时,还在地上刻下了一行字…”。
说到这里,说书先生卖了个关子,台下看客急急问道:“什么字”?
说书先生微微一笑,郎朗念道:“情之一字最难解,不知从何兴起,却又如此之深。可以生死相许,可以死生与共。若是强问因由,譬如风来风去,冷暖自知又难觅难寻”。
看客冷笑道:“没想到这个遥帝死之前竟然还想着女人,真是个昏君”。
“可不是,若不是他咱们从前的日子可不会那么惨,幸好有云帝灭了楚仪,不然也不会有咱们现在的生活了”。
“说的是,云帝英明啊,四年前,云帝打的乌平国皇帝节节败退,总算把乌平国驱逐了咱们兰国境内,平定天下,咱们百姓才过上了好日子,若说近百年来还真没哪个皇帝比的上云帝”。
“可
不是吗”?
……。
酒楼里皆是一片赞声,悦皇贵妃也是满脸自豪、温柔的看着他,“皇上,您听到了吗,您的英明盛举一定会流芳千古的”。
秦云荻脸上也升出几分欣慰、满足的笑意,他是个好皇帝,至少将来被世人永久唾弃的是姬赫遥,是他,而不是自己…。
他暗暗的握了握酒杯,难得尽心的饮了几杯酒,被悦皇贵妃搀扶着走出阁楼时,迎面走过来酒楼的老板和一个粗野中年的汉子,中年汉子看到他身边的悦皇贵妃时呆了呆,忽然笑了笑,低头自言自语的咧嘴道:“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跟凤儿妹子一样美的姑娘”。
也许是一股醉意冲动了脑门,听得“凤儿”那二字,他猛地将他拦在前头,“你刚说什么”?
那中年汉子见他衣服华贵,身后跟着的人又拿着刀剑,腿脚一软,忙摇头道:“小的…小的没其它意思,只是觉得这位姑娘很美”。
“你刚说的什么凤儿”,秦云荻扯过她,“你们村里”?
“额…是啊”,中年汉子支支吾吾的道:“我们村里的凤儿妹子也很美,和这位姑娘没差多少”。
悦皇贵妃蹙了蹙眉头,半响笑道:“你竟然拿我和你们村里的村姑比”。
“凤儿妹子是真的很美吗”,中年汉子嘀咕了声。
秦云荻心神一动,冷声问道:“你说的那个凤儿妹子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她叫凤兰,二十岁左右吧”,中年汉子似乎怕他打她主意,又加了句,警惕的道:“她已经成亲了,孩子都好几个了”。
“凤兰”?秦云荻听得那二字,只觉得血液好似逆流一般,瞳孔里猛地掠过丝血红,猛地将那中年汉子扯到身前,粗哑的问道:“她的额头上…是不是有个桃花瓣…,她孩子多大了,叫什么,她有丈夫了吗,她在你们村子里住了多久”?
中年汉子被他狰狞的模样吓了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个问题,“你问那么多做什么,你是什么人啊”?
“你最好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否则休想活着离开这里”,秦云荻身后的侍卫将刀一拔,那中年汉子连忙惊恐的道:“我说,我说,我不知道她额头有没有桃花瓣,她的头发挡住了,反正我是没看到过,不过她是八年前来的咱们村子,她有三个孩子,一个八年前在咱们村里出生的,是个男孩,后来她跟他丈夫又不知从哪儿带回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现在快十岁了吧,还有个女孩,也差不多大了”。
“八年前…”,秦云荻喃喃自语,可不就是她吗,她不正好就是八年前离开的,当时她怀着身孕,那孩子也确实该是八年前生下来的,之后莫不是又遇着了太子和她的另一个女儿。
他忽然十分的确信起来,他拉着那中年汉子身体的手竟是微微颤抖起来,“你说他丈夫叫什么名字,你们村在哪”?
“她丈夫叫何遥”,中年汉子咽了咽口水,“还在明月村,要翻过好几座山”。
“何遥”?姬赫遥?他呆了呆,忽的笑了起来,他果然是没死,他们俩确实是在当初双宿双栖了,这些年,他一直不愿承认这个事实,有时候想着可能姬赫遥已经死了,只是华旭云带走了他的尸体,她仍旧是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可是这样看来不是的。
他的眼睛里忽然喷出血红的怒意,“带我去明月村,现在就去”。
“可是他们一家人一年前已经离开了”,中年汉子也多少猜到了些这几个人是熟识的。
“离开了”?他顿时感觉老天爷跟她开了个玩笑,八年啊,他找了八年,天下这么大,谁知道她会躲在苗洲一个不起眼的山沟里,也还有谁会想到这辈子他还能得到她的音讯,可他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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