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狐裘
小时候的狐裘 (第2/3页)
人,况且皇后往日里和秦云荻有过旧情,暧昧不清的,说不准啊她还日盼夜盼的等着秦云荻打进上京城里来呢,听说那严绍元就是她放的,不过是皇上压着不准别人说而已”。
“皇上的心软啊”,湘贵妃叹了口气,“不过若真是她做的,本宫是不会允许她在这般闹腾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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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华宫里,华凤兰脸色铁青的让人将门紧闭的关上,冷硬着脸对朱嬷嬷道:“湘贵妃那话什么意思,她难不成怀疑是本宫散播谣言出去的不成”。
朱嬷嬷低声道:“毕竟典饰御侍是您的人,如今她死了,死无对证,换成任何人都会将娘娘您放在怀疑的首要位置”。
华凤兰神色紧了紧,“朱嬷嬷,你也怀疑是本宫吗”?
“老奴一直伺候着皇后您,自然不会怀疑”,朱嬷嬷道:“怕就怕旁的人会怀疑啊”。
“不错,本宫如今与皇上没和好几日,那背后之人定是又想离间本宫和皇上”,华凤兰冷哼了声,“十有八、九是后宫里那些个嫉妒本宫的女人”。
“会不会是湘贵妃”,如兰哼道:“奴婢瞧着她最可疑了,娘娘若是失了势,最得意的就是她了,本来娘娘还可以带了典膳御侍和典仪御侍回来好好审问一番,她却不许,不知安得是什么心”。
华凤兰皱了皱眉,“湘贵妃这人本宫一直都看不透,上回本宫怀孕还是她让娘娘您出了天牢,又书信通知了皇上,平时看着像是与本宫一路的,可后宫里都深不可测的,本宫也瞧不出她是好是坏,朱嬷嬷,你怎么看”。
“皇上往日里也是极信任湘贵妃的,老奴瞧着她应该也是个真心为皇上好的人,她若是想对付娘娘上次皇上征战在外时大可不闭救娘娘出天牢,整掉娘娘的肚子也易如反掌,奴婢觉得她不是那样的人”,朱嬷嬷思索的道,“娘娘可千万别胡思乱想,说不定弄这事的人就是想离间您和贵妃娘娘”。
“说的是”,华凤兰豁然一醒,“本宫不能让这种事弄得皇上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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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皇帝来人通知说他会歇在承乾殿,让她过去,到那时,皇帝还在御书房看折子,她正觉得身体寒冷,泡完温泉身体暖洋洋后,他才冒着风雪从外进来,领口的紫貂毛沾染了几瓣雪花,衬得俊逸的五官深邃俊逸。
她迎上去,就要去帮忙伸手解开他身上的大衣,他轻轻挡住她,笑道:“朕身上寒气重,你怀了身子暂时不要靠过来,等朕烤烤火”。
“我哪有那么虚弱”,华凤兰娇嗔。
“不知是谁半夜三经的身体总是变得冰凉,大白天的只要离开火炉一会儿就会叫冷”,皇帝笑了笑,说。
“那是,我最好是向人家柔嫔那样”,华凤兰撇撇嘴,“大冬天的也穿层薄纱晃来晃是最好了”。
“瞧瞧,怎么又扯到柔嫔身上去了”,皇帝在火炉边上反复烤着手背,明晰的侧脸轮廓被通红的炭火光芒照的火光灼灼,“今日湘贵妃来了趟御书房,说是今日杖责了你三个奴才”。
华凤兰早知他会过问,心里咯噔了下,道:“是有这回事,不过她们也是罪有应得,谁让她们乱造谣言,弄得后宫不安,所以我尽管让湘贵妃去处置了,我也不想管那些”。
“你这么相信湘贵妃”?皇帝眸子闪了闪。
华凤兰大方的点了点头,“虽然我有些嫉妒她善解人意,温柔大度,不过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她也帮了我、救了我许多次,我相信她会秉公处理的”。
皇帝喟叹一声,“朕倒是第一次见着你这么坦白的人”。
华凤兰犹豫的张了张口,“不过死去的典饰御侍是在我身边伺候的人,怕就怕湘贵妃会误会,其实我平日里跟那个典饰御侍也不是很熟悉,就是不知道她从哪听来这些话”。
“只要没做过,大可以问心无愧”,皇帝轻揽住她腰,低低的道。
她的手抵在他胸膛的衣襟上,被火烤过后,略微有些烫,“那…你会怀疑我吗,我不怕别人怀疑,就怕你”。
他握着她的腰微微紧了紧,许久道:“朕知道不是你,你的性子还做不出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来”。
“只有你懂我”,华凤来心底的阴霾骤然消散,在他脸上亲了下,“那你心里有眉目吗”。
皇帝眼睛望向别处,沉静的瞳孔中带着淡淡的寒光,“朕想来一招引蛇出洞,这阵子恐怕得假意冷落你一段日子了,你呢,也假装与湘贵妃不和,在后宫里也要演的像一点”。
华凤兰恍然,过后又有点沮丧,“那你要冷落我多久”。
“半来个月朕恐怕都不会来瑶华宫,也不会召你来承乾殿”,皇帝手指轻轻抬起她下颚,眼眸中流露出温柔,“为了朕,忍忍好吗,太后虽然不在了,朕总觉得这后宫里还有一股莫名的势力,还记得中秋佳宴那天你流产的事吗,后来那刘贵说是姬皇后做的,姬皇后去世的那一天,她的宫女丁兰说姬皇后只是想破坏湘贵妃的中秋佳宴,朕想着人都死了,丁兰也没必要再说谎,又让人去找那刘贵提出来审问,结果发现他莫名其妙死在天牢里了”。
“这么说来倒确实蹊跷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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