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缢

    自缢 (第2/3页)

    “皇上这话哀家听着怎么这么不舒服”,太后不悦的皱眉:“今日是什么风把皇上您给吹到永寿宫来了,瞧你这气势汹汹的模样,还将哀家放在眼里没有”。

    “朕为什么来难道太后还不清楚吗”,怒意夹杂着冷笑从皇帝唇鼻间溢出来,皇帝怒容满面的将桌子掀翻,哗啦啦的膳食全倒落在地,太后躲避不及,好些汤渍都溅到她身上,气得她又怒又颤,“皇帝,你这是干什么,哀家还没死呢,你个不孝的东西”。

    “朕干什么你心知肚明”,皇帝凛冽如刀锋的瞳孔瞪着她,“谁让你去姬婧虞的,谁让你把靖王爷的死讯告诉她的”。

    “怎么,哀家长着腿,哀家去冷宫看看姬皇后还得跟你禀报吗”,太后冷笑道:“再说啦,她就算废了也还是皇室子孙,她的父亲死了,哀家告诉她这个做女儿的怎么了,难道让她连自己的父亲死了都不知道吗”。

    “你少给朕装蒜”,皇帝气得青筋暴跳,“姬婧虞昨晚上吊自缢了,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啊,那丫头自缢了”,太后故作大吃一惊,心痛的叹了口气,“那孩子怎么那么想不开啊,原来你是为这事生哀家的气,皇帝,你可错怪哀家了”。

    皇帝狰狞的脸色一阵抽搐,猛地将太后扯过来,用力捏住她胳膊,永寿宫的人大吃一惊,余嬷嬷着急道:“皇上,您要做什么”?

    “朕做什么几时轮到你这个做奴才的来多嘴”,皇帝怒斥了声,瞪向太后“明人不说暗话,事到如今,咱们也无需要再装模作样了,朕知道你们秦家一直野心勃勃,可是朕警告你,只要朕在位一日,你们也休想得逞”。

    太后不急,反而泰然自若的笑了笑,“皇上,您真的是越来越误会哀家了,秦家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朕如果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死”,姬赫遥手突然一松,转身离去。

    太后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下衣襟,余嬷嬷拍着胸口道:“刚才可吓死老奴了,瞧皇上那架势,奴婢真担心他会对太后您动手”。

    “他不敢的,他只要杀了哀家,秦国公会联合朝臣以皇帝不孝的罪名把他轰下皇位”,太后得意的笑了笑,“只要远在桑洲的姬秋白知道他的爹和妹妹都死了消息,这回他们自己人打自家人有的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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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渐渐转凉了,瑟瑟秋风中,皇宫里飘落的叶子纷纷扬扬铺满了路面,前皇后的葬礼在湘贵妃的操持下,办的妥妥当当。

    幽暗的灵堂里,一缕惨白的光线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棺木前的丹青上,画上的女子身穿淡青色的百褶裙,随意扎着流苏祭,发髻斜插着镂空的雕花金步摇,手执轻罗小扇,身段窈窕,眉如弯月,一双眼清澈的仿佛不染尘世间的污垢,颊间微微泛着梨涡,浅笑嫣然。

    华凤兰看的怔了怔,一旁的容修容忽然感慨道:“皇上的丹青果然是妙笔生花,她这副模样倒让我想起了刚进宫的那会儿姬皇后的模样和画上的是差不多的”。

    “这后宫里尔虞我诈,呆的久了,有时候难免连自己都会忘了自己最初的模样,也亏得皇上还能把她的眼神画的如此传神”,湘贵妃突然长长叹了口气。

    “也是呢”,容修容忽然伤感的喃喃道:“只透过这幅画,倒也察觉出皇帝对她还是有几分情意的,唉”。

    湘贵妃见华凤兰默不作声的模样,安慰道:“皇后你也别太在意,这人也已经去了”。

    “本宫也没那么小心眼,只是有点感慨太子这么小便没有母亲了”,华凤兰强自叹了口气,“湘贵妃,你以后可更得好好照顾他了”。

    “娘娘放心,臣妾自会的”。

    “原来爱妃们都在这里”,忽然,皇帝从灵堂外进来,穿了身素白的衣衫,面容有几分憔悴。

    “臣妾和皇后还有容修容来给姐姐上柱香”,湘贵妃恭敬的道。

    皇帝欣慰的点了点头,“你们也是有心了,唉,虽说姬皇后的丧事是低调办的,可这宫里也有不少人知道,却没几个来瞧瞧她,这皇宫里素来人情冷暖的,人死之后能来上柱香也是难能可贵的”。

    容修容看着那副画像叹道:“这后宫里虽然姐妹多,但真正熟识的时常见面说话的也还不是那几个,不瞒皇上,臣妾虽然以前不满皇后,但是她突然去了,感觉也挺寂寞的”。

    华凤兰愣了愣,皇帝也怔了下,颇感意外,“你这番话倒是有几分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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