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怒帝王
触怒帝王 (第2/3页)
”。
“原来你还知道”,姬赫遥冷笑了声,目光浓稠如暴风雨之前的黑夜,“皇后,朕记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如此小肚鸡肠,恶毒狠心,你坐着后位是让你管理后宫安定,不是让你带着那些个女人兴风作浪,祝菀是华贵人从小一块长大的贴身丫鬟,你擅自把她赶出了皇宫,毁了她容貌,你的心当真是恶毒之极”。
皇后一震,摇头委屈道:“臣妾作为后宫之主,一向都是秉公执法,祝菀她在臣妾生宴那天烫伤了小皇子,晟儿脚上现在都还有伤疤,皇上,晟是您的孩子啊,您切莫被华凤兰给欺骗了,她是太后的人,她是想挑起您与臣妾之间的不和,臣妾所做的都是为了保护皇上的江山社稷”。
“是朕的江山社稷,还是你的后位”,皇帝阴测测的推着轮椅上前,目光瞪着她,“别把朕当傻子,皇宫里那么多人,为何偏偏要召来雪棠宫的人帮忙,皇后,你的性子朕还不了解吗,你还有将朕放在眼里吗,朕还没死,你们一个两个的是已经把朕当死人了吗”。
“皇上,您在说什么”,皇后对上他的双眼,无端端感到全身发冷,哽咽道:“从臣妾坐上皇位的第一天起,臣妾就知道自己的命运是和皇上您绑在一起了,臣妾和父亲只想着帮助着皇上成为千古明君,可是自从华凤兰出现后,皇上就像变了个人,您不在以江山社稷着想,总是把那个女人放在第一位,臣妾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把她送入广寒岛,您非要把她接出来,皇上难道不知道她处心积虑出来是另有目的吗,可是您执意不听,去云扬州的时候,您也非要带她去,结果路上遭遇了刺客,连丘神医也被她杀了,甚至差点酿成了两国之间的战祸,您为了她还不惜和乌平国断绝来往,这个女人就是祸国殃民的狐媚子,可您还要护着她,如今您还为了她怒斥臣妾,她没进宫之前皇上从来都不会这样…”。
“朕和乌平国断绝来往不止是因为她,是乌平国的所作所为完全没将楚仪国放在眼里,而且朝中已经有人投靠了乌平国,朕断绝来往是为了楚仪国的将来着想”,姬赫遥冷眯了眼,凶狠道:“至于路上的刺客谁也没有证据说她是所为,也有可能是其它人呢,那些想要朕杀掉华凤兰的人”。
皇后被他盯得通体生寒,“皇上是在为自己找借口,还是在为了保护华凤兰找借口”。
“是不是借口朕心知肚明”,姬赫遥低沉的声音里开始透着一丝寒栗的警告,“既然你坐了皇后,就该做好忍受别的女人存在的道理,如果你做不到,为了这个后宫的和平,朕可以随时换人”。
皇后身躯剧震,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泪从脸上滚落,跪地道:“皇上还记得吗,臣妾刚进宫那会儿,皇上常与臣妾琴瑟和鸣,那些日子,臣妾觉得是最幸福的时候,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皇上待臣妾笑容越来越少,臣妾不求皇上像喜欢华凤兰一样喜欢臣妾,臣妾只希望皇上有空可以多陪陪臣妾和晟儿就够了,可是现在皇上对臣妾说这些话,臣妾只觉得身不如死”。
皇帝瞪起双眼,看着跪在地上哭着的女子,心里头掠过丝复杂,他皱眉良久道:“皇后,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专心照顾晟儿思过吧,从即日起,淑妃降为鱼昭仪,搬去寒香殿,容妃降至修容,湘妃升为湘贵妃,后宫的事暂时交给湘贵妃管”。
说罢,冷怒的甩袖离去,留下瘫坐在地上发怔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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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宫,一箱箱赏赐抬了进来。
汪公公笑眯眯的读了圣旨,“湘贵妃,奴才给您道喜了,皇上说了,让您日后好好打理后宫”。
“劳烦公公带句话给皇上,臣妾定不会辜负了皇上一番心意”,湘贵妃微笑的让人打发了银两,将汪公公送走后,长信宫的宫女太监纷纷给湘贵妃道贺。
“娘娘”,贴身的婢女挽晴高兴的从外面进来道:“奴婢刚才打听到朝阳宫的淑妃,噢,不,现在改叫鱼昭仪了,方才在朝阳宫哭闹着怎么也不肯搬去寒香殿,还哭到皇上那去了,皇上大发雷霆,当众把鱼昭仪斥的狗血淋头”。
“那鱼昭仪果真如娘娘所说真真是个蠢货”,袁嬷嬷轻蔑的笑道:“明知道皇上在气头上还跑上去招人烦,老奴瞧她刚升淑妃那会儿还对娘娘指手画脚,一转眼娘娘比她坐的还高了,不过也亏得她们这般胡闹,娘娘才能掌握了宫中的实权”。
“皇后也是太在乎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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