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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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怎么还没长大?

    我说遇到你我不用长大,不过我可以为你学会长大!

    “好,如此也可算是一大功德。”

    他觉得这注意还不错,我也很赞同,并同他讲:“这功德只给你。”

    如果时间凝固在这一刻那该多好,我们在一起天长地久,星辰作证,可这只是我一个人的想法,白衣从来都不会这样想。

    一个人的长大需多少时间?然而有不少数都是因某件事的发生突然就成长了;而我比较执拗,所以稍稍用的时间多一点,一个月之后我便回了浮沉阁!

    红肿着双眼狼狈不堪的我一脚踢开了一扇房门,运气喝凉水塞牙缝似的见到了尘笔,把他吓得手中一堆东西全掉地上了。

    “尘笔,有请柬来吗?”

    从佛界回到浮沉阁的第二天我就开始问他这句话,第一天走累了就睡过去了,不跑只怕我会撑不过,内心压抑的东西会把人撕成碎片。

    醒来之后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辰,只看到尘笔一脸担心的在贵妃椅旁边守着我,看来他把我移到了这里,眼下见我醒来立马劈头盖脸就发飙:“孤月,你脑子坏掉了,在地狱里打过滚的人还会掉泪,我真是好奇是谁有这么大本事不知死活的开罪你?还是你那白衣活不长了?”

    不想说话,不想争辩,只低声反问:“别同我提他,我问你有佛界请柬没有?”

    他摇了摇头,拿着个鸡蛋给我敷眼睛,接着对我说:“眼下是没有,不过我想也快了,据说佛界过不了多久会有一场聚会,大典都已经在准备了!怎么,你又要去那恼心的地方凑热闹?我告诉你,有也不准去,你再去我就马上出走。”

    我语气嗡嗡的说:“再也不去了,收到请柬后你在我这里来拿一样东西给稍过去。”

    “学乖了吧!”他还想接着问问题,我却已经下到了二楼天地镜前。

    用手抹去风光无限的人间,施法把画面弄回到那一天的海边,独自一人仔细回味,从头到尾看了不知多少遍,就是觉得那一年海边的东西怎么就那么有吸引力,连一颗沙子我都觉得像是珍珠。

    尘笔不知何时下来的,他默默陪着我一起,一边看一边听我讲木屋里发生的事,直到现在没什么心肺的他才有点觉悟出我大抵是爱上白衣了。

    “孤月,我以为你早已没有心了,就算有人能让你拾回来,那也不可能是佛界那边的,现在怎么办?”

    他抱着一盘葡萄在我面前吃的不亦乐乎,时不时会对着镜中的白衣嗤之以鼻。

    “外界所传的大典就是白衣的离圣大典!”

    什么?”尘笔听到惊愕的大叫,这声响吵得我不舒服,我冷冷的看着他。“我没耳聋,你鬼叫什么?”

    对方义愤填膺的道:“真不是东西,太不是东西了,他简直就是肮脏卑鄙无耻的代名词,这种人受劫受难也受不了他,遇见这个魔障没把他剖腹剜心干脆自己剖腹剜心一了百了……”

    他说的很是精彩,这些都一口气下来不带喘气,我都对他蹙起眉头看了他好半响了,他还收不住嘴,直道我不悦的板着脸,冷声以对:“你说谁呢?”

    见我表情不对,他调转话头下意识指着自己道:“他!”

    如此又过了几天,尘笔越来越忧愁了,我常常看着天地镜发呆,他就常常看着我发呆,发现了就会把他赶走,我有什么好看的。

    “孤月,你告诉我你去佛界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好不好?讲出来会好很多,你整天这样我仿佛感觉你随时会消失。”

    见他烦躁不安我便将他一手挥了出去,不能在让尘笔触碰天地镜了,免得他发疯窥探我的小秘密。

    那一日我本在画海边夕阳西下的一幕,笑着同他说道其实画面远没有看上去的这么浪漫,我把昏过去对他改成睡着了,而且两人都在发火。尘笔不死心的又蹲到了我面前,就这样轻言细语的问!他很少有这样细腻的问话,突然来这么一句又很像白衣哄我的时候,听了难免有点别扭,“别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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