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第3/3页)

了,可我不甘心一个人疯,每当看到他在别人面前正常时我就只想让他变得不正常。所以我不喜欢和他去见外人,不喜欢看到他正常,我不能阻止他但我可以不出去。

    不过一旦让我遇见,那么不整出点什么事绝对不善罢甘休。

    佛界有个字最是叫我满意——劫!它是由去和力组成的,遇见它后就无力去反抗了,所以我戒不掉他,那就顺着来吧,直到无法相守为止。

    忘了他什么时候曾说我是朵罂粟花,罂粟是会让人上瘾的毒,不知道他现在上瘾了没有,最后又戒掉了没有?

    白衣终于松开了我的双手,我揉了揉左手,又揉了揉右手,手腕肯定是红红的,那颗菩提珠磕得我手背生疼。就着月光仔细查看犯罪证据,不过除了白色什么都看不见,连月光都帮他,我赌气怨怼:“好在你是修佛的,不然我情敌该多少啊,你不用抓我抓得这么紧,我又不会反抗。”

    “为什么?”

    我从不问人为什么,因为我不在乎那些因果。值得他对我问为什么的问题多了,眼下这三个字究竟他是想知道那个为什么?他问过后只是看着我,也不着急得到回答,给了我充分的时间慢慢想!

    终于我幽思冥想后出现了以下几句对话:“因为你救了我,靠近我,没离开。”

    再问:“所以呢?”

    我答:“所以我爱你啊!”

    他皱眉又问:“然后呢?”

    我又答:“然后我在等你爱我啊!”

    他再问:“你的爱什么时候消失?”

    我再答:“我生来薄情,一个月吧。”

    “好,那我就爱你一个月。”

    “真的?”直接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试图挣扎:“别动,你送我的那颗珠子我还没还礼呢,现在还。”

    我们开始细细描绘对方的唇线,舌尖像猫咪一样浅浅试探,从未有过的温柔缱绻开始蔓延!他终于被我磨得忍不住回应了,月光下,一双人,就此天荒地老。

    有时觉得我真是很欠教训,就像现在,白天的计划到了这里乱的一塌糊涂,我和白衣此刻头顶繁星青天,脚踩碧波水底,为我那傻瓜蛋般的计划付出代价。

    其实我只是想看看白衣媚眼如丝的样子,哪知会连自己给赔进去,好在唇上药抹得不多,都怪尘笔他坑我。回到床榻上几经三更了。“白衣,别生气了好不好?”

    已经称得上是低三下四的道歉了。

    “嗯!”

    就这么一个字后他像木屋里一样把我抱在臂弯就睡着了,我就当他原谅我了。

    第二天我俩都感冒了,宝刹里的人分外关心,可白衣只说这感冒可能有传染性,外人最好不要接近这里!

    白衣的话对他们来说就好比天帝谕旨,是以,接下来几天我们就呆在阁楼上各自生病,看看书,聊聊天。

    一般都是我给他讲一些天上的故事,他半真半假的信:“你怎会知道如此多的奇闻异事?天上活着的神仙们就如此不堪?竟连婴儿都不会放过。”

    他信与不信实在没多大关系,“只是我随口杜撰的一个小公主,你还当真了。”

    作为回礼他教我走两步棋,一天就平淡温馨的过去了,饭菜汤药都会送到楼下大厅里。

    之后白衣只出席了一次佛会,因为他终于同意准备回家了。

    那次佛会白衣已经对他们提前宣布过了,要求不让任何人人送行,可是走的那天吃穿用的物品整整齐齐装了一马车,我暗里开心到老窝去了,不过一切还要看他愿不愿收,说不要吧又不能一家一家还,宝刹中的人也死命的拒绝接受,最后只得我们带走。

    来的时候热闹闹,走的时候静悄悄,百姓雇来的车夫坐不下,只好由我们自己驾车。

    那车夫不好意思极了:“圣人心好,医术精湛,救死扶伤那么多百姓,番薯今日没那福分为您驾车,您好走,愿您浮屠塔早日建成,落发成佛。”

    宝刹的人拿着蒲团垫在车上,目送我们双双离去。

    “他说他叫番薯,好配他是不是,个儿大脸又黄,看着就不一般。”

    车子有些颠簸,差点一个不稳掉下去,好在他及时抓住了我,还将我朝他身边拉了拉,并且叮嘱说:“注意安全后你再开心行不行?”

    之后白衣认真的在驾车,由我在旁边自言自语的唱独角戏。

    “你叫白衣,我叫禅音,怎么看都是绝配!”

    “那天送的礼物不算数,我回去了重新做,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要回木屋了我很开心,你感觉怎么样?”

    “回去了要在木屋前种棵桃树,你陪我看它开花结果好不好。”

    …………

    诸如此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