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第2/3页)

不管是什么,八成都只有朝地下去的份,而且每次都能砸的叫人措手不及,我为他这专属于我的举动从而不正常的深深沉迷。

    发火的时候我通常都会说这句话:“谁把我的白衣惹火了?瞧这本事,明天得给他送礼!”离的近的话两只手还得轻扯他两腮的肉!

    清楚记得他第一次发火的时候,那是他在凡尘的崇拜者专程为他组建的聚会,我不知道他在外名声怎样,不过猜也猜得到是威信盛名。

    和他同住,私底下关系又如胶似漆,焉而有幸被他亲邀在列。

    一路跟着他前去圣坛看热闹,其中不知怎的那些圣人就聊了开来,而站在观众堆里的我也同旁人聊了开来。事情是怎么开始的我不清楚,只是听到我身边的人讲了这样一句话:“你们看,圣人不愧是圣人,讲的佛法尽是真知灼见,其他地方来的一看便知是些半吊子,胆敢向他发起挑战,最后皆被他噎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眼睛盯着人群中那万众瞩目的他,内心极其不爽,没心没肺的跟我身边的人讲:“嗯!好是好,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暗地里他们会不会变成什么怪物咬人?”

    记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苍天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白衣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有品有德的圣人,反而倒像是个病人,不过可能是被我传染的也指不定,毕竟耳濡目染还是很有效的。

    此言一出,无异于大逆不道。众人开始大闹,他们把我绑起来推搡到人群之外,下手不分轻重,我没本事反抗就只好忍,他们意正严词的说:“这个妖里妖气的少女私下口出不逊之语,玷污了圣坛,玷污了我们心中神圣无比的白衣圣人,烧死她。”

    看来我与火的缘分实在深不可测,就不能丢海里?就不能下油锅?就不能抹脖子?一群智障!

    人多力量大,不到一刻钟我已被人绑在柴堆之上,煤油的味道充斥鼻间,那些忠实的信徒将执行的权利交给了白衣。

    由此可见,众怒还是轻易不要犯才好。

    我在上面像个看戏的看着手拿火把的白衣,期待他能有一出精彩的表演。

    周围的人齐齐呐喊着:“烧死她,烧死她。”

    白衣那双眼睛死死盯着浑身狼狈不堪的我,嘴角笑得越发温柔,这个色历内仞的眼神加温和可亲的模样我从未见过,可真好玩。

    最后他起身缓缓走了过来,人群自动分列两旁,将一个人手中的火把顺手接了过来,抬腿缓缓走向了我。

    我从高处俯视下面的群众,他们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想必由白衣亲自行刑他们颇为自豪。

    白衣将火把拿到自己的眼前,并开口诉说:“火,虽可燃尽一切罪恶,但它却不是唯一消除罪孽的方法,我佛慈悲,怎可轻易杀生,她不懂佛,只因无人传教,待我言传身教数日,必定皈依。”

    火把被白衣抛进了水里,他以世人以为的慈悲心肠当场原谅了我:“这位姑娘确实缺乏教习,还未体会佛法普渡众生之处,所谓有教无类,我相信她日后在我的亲自传播之下定会对今日失言做出忏悔,各位以为如何?。”

    群众当然跟嗑药似的一致赞同。

    接着又把我收留他的举动公诸于众,添油加醋的说我其实独门而居,不太相信外界一切,不过他可以以他名声担保我今后绝不是会亵渎神佛之人,与其杀了我不如教化我,从而替我获得了一阵阵谅解声。

    我则像乖宝宝一样低下向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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