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白给也不要

    074、白给也不要 (第2/3页)

这样的还是个财主,老天不公。

    “他家中十几房妻妾,你觉得会是什么善类。”白无夜的语气也是瞧不起,俩人骂起别人来,倒是志同道合。

    “也不怕累死。”孟揽月撇嘴,单是想想那肥头大耳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在那个世界她也见过无数的患者,胖成那个样子的也不是没有,可还真没这样的,下半身控制大脑,连大夫的便宜都想占。

    孙万金的护院全部进山找守宫去了,这山茂密,里面什么都有,只要找对了地方,多大的守宫都能找得到。因为营中的巡逻队就见过,最初时碰到把他们也吓一跳,不过见得多了,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只是,它们也狡猾,想要抓住不容易,尤其长了红纹的守宫是有毒的。

    孙万金被蝎毒折磨的疼痛不已,在那大帐里嗷嗷叫唤,说要找大夫给他止痛。

    他的人没在身边,这营地里可没人搭理他,但凡路过那儿听到他叫唤的,都当做没听到。

    草流城虽然在三王白天齐的手里,而白天齐又是白无夜的兄长,可是他的名号在西疆并不管用。

    尤其这营地里许多的兵将以前都是犯过重罪的犯人,他们被贬到了西疆,这才入伍当了兵。

    在这个地方,他们只听从白无夜的,白天齐?即便本尊来了,他们也未必会给面子。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西疆才有了野蛮凶残的名号。

    孙万金一个财主,他们更不会搭理了。或许死了他们会搭把手,搭把手把他的尸体扔出去。

    经过一夜的折腾,孙万金那几个护院倒是争气,真抓住了一只红纹守宫。

    一米多长,被捆绑着扔在地上,乍一看像条鳄鱼似得。

    孟揽月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守宫,看了一会儿,便全副武装,然后准备采血。

    流香和柏前帮忙,虽是有些危险,但不可谓增长见识。

    “杜先生若是在营地里肯定不会让咱们弄这些东西的,因为有剧毒的东西杜先生都不碰,他说到头来会害了自己。”柏前戴着流香手工缝制出来的口罩,一边小声道。

    孟揽月手上的刀子十分锋利,一手按压住守宫的脊背,另一手持刀割皮,下手稳准。

    “杜先生离开很久了,也不知何时会回来。”关于杜先生去做什么了,孟揽月始终都不知道,白无夜也从来都不说。

    “几乎每年杜先生都得离开几个月,王爷会派人保护他,但是去做什么了,我就不知道了。”柏前在军营里待了四年了,所以他也清楚一些事情。

    “每年都是这段时间不在么?”按照李军医所说,杜先生这辈子不会往帝都那边走,而且他好像也没家人,不知是去做什么了。

    “嗯,所以每年的新年都见不着他。”柏前点点头,手上一边用劲儿压住那守宫的尾骨,它太有劲儿了。

    孟揽月仍是觉得奇怪,杜先生莫不是去找药了?对于大夫来说,在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大恩怨的前提下,似乎也只是永无止境的追求医术了。

    红纹守宫力气特别大,全身被捆绑了个结实,仍旧能够扭动。

    柏前和流香分别按住头尾,但是它身体还是能动弹,那股子力气似乎能把他们三人都掀翻。

    薄薄的皮肤被割开,黑色的血就流了出来,孟揽月用一个小酒盅似得东西接住,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柏前和流香瞧见了,也不由得向后缩脑袋,生怕被那血喷溅到。有剧毒,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玩意能解蝎毒,可是若是中了这东西的毒,不知还有没有解药,说不准就得等死了。

    那小盅很快接满了,孟揽月站起身,柏前和流香也在同一时刻放手。

    守宫大概是疼了,在原地剧烈的扭动,若不是被捆绑着,估摸着得一下子蹿出去老远。

    “成了,这就给那胖财主喝,你们俩做事去吧。”摘下手套和口罩交给流香,孟揽月托着小盅就离开了。

    在大帐间兜兜转转,终于到了那孙万金所在的帐篷,那几个护院守在外头,不过一看就是花架子。和那来来往往的兵士相比,他们没一点杀气。

    走进帐篷,那孙万金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那条放在床外侧的手臂依旧还是肿的如象腿般。皮肤下都是脓水,看起来要把皮肤撑破了似得。

    尽管昨天孟揽月给下针放脓液,但今天又成了这个样子,依她所见,即便这毒解了,他这条手臂也完了。

    “孙老板,解药来了。这解药很难喝,记得不要吐,毕竟太难得,若是吐了,可再也找不到了。”说着,孟揽月抽出一根银针来,直接扎在孙万金那胖下巴上。

    不受控制的,孙万金的嘴张开了,孟揽月见势直接把小盅里的黑血倒进了他嘴里。喉咙一滚,血就进了肚。

    这进了肚子才感觉到难喝,孙万金一脸欲呕吐的表情,但银针还扎在下巴上,他想吐也吐不出来。

    看他那样子,孟揽月也不禁觉得难受,这玩意自然是不好喝。

    看他缓了一阵儿终于不再恶心了,孟揽月就把银针拔了下来,孙万金的嘴终于合上了。

    他的眼睛还是那样,眼球上像蒙了一层霜似得,不过看起来并不耽误他看人看物。

    “五王妃啊,能得五王妃亲自给我看病解毒,真是三生有幸。在下孙万金,我那女儿马上要嫁给三王为妻,咱们也就是亲戚了。哎呀,我这肚腹好痛啊,五王妃你快给我看看,是不是这毒没解啊。”说着,孙万金就把里侧那只手伸过来了,那手势哪是想让孟揽月给他诊脉,明明就是想抓她的手。

    忍不住皱眉,昨儿他就这幅嘴脸被白无夜恐吓了一顿,今儿居然还故技重施,他是胆子真大啊。

    不过转而她就明白这孙万金为什么如此胆大了,昨天和今天他可不止一次的提过三王白天齐了。在他看来,他给白天齐提供钱财,又把女儿嫁给他,他就俨然是国丈了。大概觉得自己施恩大过天,没人胆敢把他如何。

    白天齐还没坐上皇位呢他就这么嚣张,这日后白天齐真事成那一天,这个孙万金还不得翻天。

    “蝎毒霸道,解毒自然也不会舒坦。不过,我可以帮一下孙老板。”说着,孟揽月再次展开卷镇,抽出一个特大号的银针来。

    俯身,她直接拨开孙万金的手,然后将银针扎在了他的小腹部。

    随之而来的就是孙万金的惨叫声,孟揽月冷哼两声把银针拔了,“孙老板,这会儿还觉得腹痛么?”

    “不痛了,不痛了。”这一针下去,他感觉下半身都不存在了似得。

    “孙老板休息吧。”几多嫌弃的看了他最后一眼,孟揽月就转身离开了。

    白无夜说待孙万金解毒之后就让他赶紧滚蛋,他还真不是说说而已,能让孙万金进这营地的大门,他已给足了白天齐面子。

    孙万金喝下守宫毒血的下午,就被抬上了马车。他还在哎哎呀呀,但气力明显比之前足了,可见已经开始好转了。

    在兵士满脸不欢迎赶紧滚的眼神中,孙万金的马车也缓缓离开了营地。

    “三王爷真是有忍耐力,摊上这么一个岳父,就不怕他以后惹事儿。虽然他没有汪诩那样的头脑和野心,但也不是个善茬儿。”孟揽月估摸着这孙万金家里的丫鬟都得遭他毒手,败类。

    “你对他做什么了?”虽然孟揽月给孙万金喝守宫毒血的时候白无夜不在,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她都做过什么。

    “给他扎了一针,让他以后老实点儿。”咬牙切齿,孟揽月觉得是为广大妇女同胞解恨了。

    转眼看向她,那漆黑的眸子里倒是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孟大夫也有如此心狠手辣之时。”

    听他那语气就是揶揄,孟揽月双臂环胸,“我这一针只对男人有效,五哥是无福享受了。”

    “军法当中有一刑罚是拔舌,针对的便是多嘴多舌以及冒犯本王的人。孟大夫,想试试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漆黑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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