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傅子麟、碗里的

    068、傅子麟、碗里的 (第2/3页)

疗眼睛特别有效。

    唉,这咸蛋若是知道自己吃了大便,不知什么心情。

    单是想想,她都觉得好笑,不过她是不能告诉他,否则说不准儿就得翻脸。

    把药碗放在托盘上,孟揽月离开小厨房,快步返回了大厅。

    顺着长廊直奔居室,门是关着的。

    如同白无夜似得,她也不敲门,反正她是不相信,白无夜会在大白天脱衣服。

    果然,白无夜并没有脱衣服,而是坐在软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趁我不在就坐我的‘床’?王爷,你是不是以为我永远不会回来了。”走过来,孟揽月把托盘放在小几上,然后把药碗直接推到白无夜身边,“喝。”

    转眼看向小几上的药,白无夜的脸上浮起一片嫌弃,“这药汤一定要煮成这个样子么?”

    “不然呢?我再给你上点颜色,加点糖?”在另一边坐下,孟揽月挑着眉毛看着他,这咸蛋真是难伺候。

    “味道好颜色好才会让人有食欲。”不动那药,白无夜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呵呵,谁没事儿吃药啊?只有得病的人才吃药,赶紧的吧王爷,凉了效果就不好了。”皮笑肉不笑的,孟揽月又把药碗往他面前推了推。要是不喝,白白浪费她煮了一个多时辰,累死她了。

    似乎极其不情愿,白无夜动手拿起了那碗药,看着那药汤,他深吸口气,恍若要赴刑场似得。

    看着他,孟揽月不禁抿起唇角,“喝吧,你看着它又不会自动的灌进你肚子里。”

    “你煮的药真的很难看,待得回了西疆,你再向杜先生讨教讨教,把这些常用药都做成药丸。那样不仅不难吃,而且还省时间。”白无夜看着她,是很诚心的建议。

    “倒是省你们的时间,嘴一张一合就进肚子了。你知道炼药有多费劲么?在中州城,为了炼你要求的那些伤药,我连续几天都没睡好。”熬夜熬得脸都浮肿了。

    “所以,你尽可能的调教些出学徒来,即便及不上你的手艺,能分担一些小事就行。”把药碗又拿近几分,他一边说话一边运气。

    “你要我收徒弟?算了吧,我还没那本事呢,可别再误人子弟。”摇头,孟揽月可没想过要收徒。

    “这会儿倒是没自信了。对你这猪食一样的药,你怎么信心十足?”扬起入鬓的眉,白无夜满眼嘲讽。

    “赶紧喝吧你。”说着,孟揽月挽起袖子,打算帮忙。

    看她那架势,白无夜似乎想起在草流城的事儿,“本王自己喝。”

    不眨眼的盯着他,白无夜最后又看了她一眼,然后把药碗送到了嘴边,真喝了。

    喝的很快,是不想尝那味道,孟揽月看着他,一边笑。

    喝光,白无夜放下碗,然后便站起了身。

    看他那样子,孟揽月笑出了声,至于难受成那样儿嘛?

    “你的药,真能毒死人。”饶是他百毒不侵,也抵抗不了。

    孟揽月笑不可抑,“别人吃着都说好,唯独王爷你挑肥拣瘦。我看啊,以后你有病也别来找我,免得病没治好,反而被我毒死。”

    “说得好。”白无夜赞同。

    冷哼,孟揽月懒得和他斗嘴,总拿她的药是猪食说话,他若知道自己今天吃的药有大便,还不得杀了她。

    “见着了傅子麟,都说什么了。”似乎缓过了那股劲儿,白无夜在桌边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他状似无意的,问。

    说起傅子麟,孟揽月就立即抖了抖肩膀,“磨磨唧唧,一个男人那个样子,真是倒胃口。”她实话实说,这傅子麟可不是她的菜,虽说文雅有礼也是一种魅力,可她实在欣赏不来。

    喝着茶,白无夜一边看向她,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看他走时好似很失落。”

    “别假装了,你肯定派人在附近偷听了,这会儿又来假惺惺的问我。”看着他,孟揽月哼了哼,这咸蛋疑神疑鬼,肯定派人偷听了。

    “本王没有派人偷听。”放下茶杯,他看着她,尽管面上没什么表情,但他能这样说,显然就是真的。

    眨眨眼,孟揽月点头,“信你了。”

    没有再说什么,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其实吧,你可能真的戴了一顶帽子,尽管我不记得了,但还是表示一下歉意。”这事儿,孟揽月觉得还是说一下为好,尽管做那事儿的不是她,可白无夜的绿帽子是实打实的戴上了。眼下看着他,恍惚间的,孟揽月就觉得他头上还真有一顶绿色的帽子。

    看着她,白无夜什么都没说,那面色平静,也不知在想什么呢。

    他没反应,孟揽月缓缓眨眼,不解他怎么不吱声。按照常理来推断,他应该讽刺她一顿才是。

    莫不是,真帽子多了不沉,多一顶少一顶的也无所谓了?再或者,这咸蛋本身对这件事并不在意,只是初始时被人骂绿帽子王生气,现在已经习惯了,就不痛不痒了?

    没有再理会她,白无夜站起身,然后就离开了。

    莫名其妙,孟揽月是半天也没弄明白,东方不败那别扭的劲儿又来了,搞不懂。

    立太子大典结束了,来到帝都庆贺的客人们也陆续的开始踏上返程。

    胡桑是先行启程了,临走时特意来告别。

    “回去的路上小心些,五王爷说了,来时的路一帆风顺,但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孟揽月也做好了准备,这回去的路不会顺利。他们是,胡桑也是。

    “放心吧,我掐算过,我还能活几十年呢。”胡桑笑的不在意。

    “你要真有那本事,不如也给我算算,我能活到什么时候啊?”无言,就知胡桑是在扯皮。

    闻言,胡桑上下看了孟揽月一番,随后道:“嗯,看出来了,孟大夫你能活到死。”

    “废话。”哭笑不得,孟揽月有时都怀疑这胡桑是不是穿越来的。

    “唉,一路保重,胡某就先行启程了。”拱拱手,胡桑便上了马车。

    跟在后面的陈明姝朝着孟揽月挥挥手,便也跟着上了车。

    丁将军驾马,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咱们也走吧,该来的总会来。”孟揽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即便她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却莫名的不恐惧,大概是因为有白无夜在吧。这个咸蛋,武功高强,她也相信他不会把她丢下。

    “嗯。”只给予一声回应,淡淡的没有什么温度,不过听起来却很有力量。

    启程,离开时,庆王白天荣来相送了。

    侧坐在马背上,孟揽月抓着马儿的缰绳,一直在念叨着它可别跑,白无夜不在,它若是跑了她可控制不住,而且准得把她颠下去。

    十几米开外,白无夜双手负后,站在他对面的白天荣不知在说着什么。

    孟揽月没兴趣知道他们兄弟二人在说什么,只是聚精会神的盯着马儿,死死地抓着缰绳,一边念咒似得跟马儿说话,叫它别动别跑。

    蓦地,自己被一阵风包围,下一刻一只手就抓住了她手里的缰绳,“松开吧,马都要被你折磨疯了。”念念叨叨的,马都不爱听。

    “我是怕它跑,我又没有武功,屁股也不大,坐不稳,肯定会被颠下去。”孟揽月直起脊背,和身后的白无夜保持着距离。

    “你以为坐得稳马背的人都是屁股大?很显然,你的是白长了,还不如削下去。”淡而无温的声音带着揶揄,白无夜一边动了动缰绳,马儿就迈开了步子前行。

    “我的用来勾引男人呢,削下去多吃亏。不信你看,一会儿前头就有被我迷住的,别嫉妒啊。”看着前路,走出驿馆所在的这条街,百姓就多了。来时的画面,还得重复。

    “废话连篇。”白无夜倒是没有继续嘲讽她,反而淡淡的冷斥了一句。

    “不用王爷嘲讽,我自己嘲讽一下还不成么?”反正她现在是不会再因为那些脏话而怀疑自己了,除了和那傅子麟,也没别的了。

    垂眸看了一眼坐在身前的人,她虽是在自嘲,不过显然脸上诸多轻松之色。

    没有再言语,队伍也缓缓的离开了驿馆所在的街道,转上了另一条长街。

    街上人来人往,随着这队伍出现,行人避到左右两侧。

    瞧见了孟揽月,风言风语大笑声再次响起,孟揽月直视前方,懒得理会那些传言。

    按照傅子麟所说的意思,以前那个孟揽月在没有回到孟家之前一直在云夫人的教唆下勾引能见得到的男人。但是,她心里毕竟还是抗拒,所以从未成功过。

    想想,她那段时间一定过得很痛苦,一面被亲生母亲逼迫去做不好的事,一面自己心里又不愿意,两相争斗,痛苦不堪。

    街两侧的人议论纷纷,都说着那些不着边的话,什么孟揽月和谁谁睡了觉,连孩子都有了。

    孟揽月这女人心狠手辣,孩子生下来就被她扔到尿痛里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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