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回到帝都,人人喊打

    064、回到帝都,人人喊打 (第2/3页)

把背包里的东西倒出来,白无夜翻了翻,“哪个是外伤药?”

    “这个。”一个白色的瓷瓶,中指那么长。

    拿起来,白无夜看向她,“仰头。”

    听话的扬起头,扯得脖子上的伤口更疼了,孟揽月忍不住皱眉。这匕首真是锋利,若是她再慢一步的话,自己的动脉估计就被割开了。

    把卷起来的纱布拿起来扯了一点下来,擦拭了一下伤口附近的血,然后又扯下一条纱布来,将瓷瓶里的药粉倒在上面,最后直接盖在了孟揽月的脖子上。

    忍不住发出声音,药粉刺得伤口很疼。

    “别动。”空出一只手来扯了一下她的头发,要她别动,然后他去拿纱布。

    “别动我头发,刚刚差点头皮被扯下来。”他一动她头发,她头皮就一阵疼,她刚刚若是用蛮力的反方向使劲儿,这头发就真的被连头皮拽下去了。

    “发现不对,为什么不喊?”把纱布开始往孟揽月的脖子上缠,白无夜一边淡淡道。

    “忘了。”她只想着该如何快跑了,根本忘了喊。

    “下次记得喊,用上勾引男人的力气,所有人都听得到。”他的手绕过她的脖子,把纱布拽过来,然后又缠了一圈。

    闻言,孟揽月忍不住瞪眼,“勾引男人用什么劲儿,闺房里才得用劲儿。”

    手上动作一顿,白无夜垂眸看着她,“不以为耻、、、”

    “反以为荣。”快速接话,不用他说,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深吸口气,白无夜似乎被怼得无话可说,手上用劲儿,勒得孟揽月不禁发出断气似得声音。

    纱布打结,孟揽月的脖子上多了一圈‘饰品’,不过缠的还好,把伤口彻底包住了。

    “王爷,发现原本驿站里兵士的尸体了,都藏在了马厩里。”蓦地,护卫出现在门口,他身上都是雨水,顺着袍角往下流,湿了脚下的地板。

    “嗯,都处理了吧。”白无夜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似乎早就知道一样。

    护卫领了命令快步离开,外面依旧大雨倾盆。

    摸着自己的脖子,孟揽月一边看着白无夜,光线昏暗,他整个人看起来也颇为暗淡。

    “你早就知道这驿站不对劲儿?”看起来,他没一点意外似得。

    “帝都的人对本王可不会那么客气。”也就是说,从进来这驿站,那个小兵跟他说话开始,他就知道不对劲儿了。

    “我在去西疆的路上时,听到的关于王爷的传言除了是个咸蛋之外,就是说你凶狠异常,他们怕也在情理之中。”那时流香吓得跟什么似得,影响的她也以为白无夜可能会吃人。

    旋身坐下,白无夜一边看向她,“骂本王的时候能不能在背地里。”

    挑了挑眉,孟揽月也捂着脖子坐下,“我实话实说,反倒说假话你会更生气。”

    “到了西疆的人没有不怕本王的,但这不是西疆,白天世就在帝都,你觉得他们会怕本王么?”在这些人的心里,他回到这里都得夹着尾巴。

    缓缓眨眼,孟揽月点头,“说的也是。”所以刚刚一进驿站,那个小兵弓着身子满脸怯懦惧怕的样子反倒泄露了他不轨的意图。不过这咸蛋也沉得住气,没有当场把他们拿下。

    “他们送来的饭菜有毒,不知是什么毒,毒性很强烈。塞进嘴里,立即就口吐白沫,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咽气了。”白无夜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他不惧毒,但是了解的也不多。

    “是骨砂,药用价值也很大。不过,你怎么知道这毒进了嘴会口吐白沫?”他又不会中毒,吃了也没事儿。

    “本王把饭菜塞进了送饭小兵的嘴里。”很简单。

    抿嘴,孟揽月缓缓点头,她想象力还是太过缺乏。说他凶残,孟揽月觉得太过夸大,但是又不得不承认,他有时的确很凶残。

    夜深,驿站灯火明亮,此时这驿站只有他们一行人。以前管理驿站的兵士,还有那些刺客都死了。

    房间安静,烛火的光照亮整个房间,拿着一面随身携带的小铜镜,孟揽月照着自己的脖子。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她这脑袋像个萝卜一样。

    今日之事,想起来还是有些凶险,以前的危机都是她想出来的,甚至在山里碰到南周的兵将时,也不如今日惊人,毕竟那刀子已经割破了她的脖子。

    那个汪诩,他是国丈,手里还有什么死士,甚至连皇帝白天世都忌惮他,而且还想彻底拉拢他。

    如此说来,白天世的情况也不太好,说不准儿什么时候就得被自己的岳父逼得无路可走。

    人啊,果然是爱权,都当上国丈了,还不满足。

    他要杀白无夜,那么想要的,应该就是他西疆的兵马了。

    这么一想,孟揽月就想通了,白无夜的西疆是一块大肥肉,目前掌握在他手里,不止那个汪诩,白天世也一样想得到。

    相比较起来,白天世应该还不会那么明目张胆,因为他得保证自己的边关不会被南周或大周吞噬。但汪诩的担心就没那么多了,他只想得到,即便失去了也不吃亏。

    这帝都一行果然危机重重,不管自己在白无夜这里算什么,但她的确和他是一根绳上的。他若死了,她也别想活。

    翌日,大雨果然停了,虽天空还有些阴沉,太阳也没露头,但不下雨了就好,能赶路了。

    地上还有流水,不过马儿各个精神抖擞,踩踏着地上的雨水,水花四溅。

    整队,那驿站也瞬间就空了,临走时孟揽月回头看了一眼,那驿站恍若鬼屋似得,希望离开帝都时不会再停留在这里了。

    帝都,越来越近,孟揽月脖子上的纱布也摘了下来,伤口已经结痂,不过还是有些疼。

    也亏得药粉管用,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愈合上。若她刚来到这里时有这么好的药,她头上也不会还留着疤。

    “帝都,看见了么?”官道遥遥,但是远处,依稀的可见城墙,和天边都融为一体了。不过,依旧可见它的恢弘。

    眯着眼睛,孟揽月自是也看见了,这么远的距离都能瞧见那城墙,可以想象帝都有多大,并非中州城或草流城能比的。

    “真大啊。”不由自主的轻叹,孟揽月觉得自己以前的想象都太过狭窄。

    “知道你想念,也没必要这么惊叹。”白无夜的语气依旧淡而无温,听起来凉凉的。

    “惊叹归惊叹,但我的确没想念,谁会想念这种地方。”她‘成名’在这里,只要进入那城门,就有一车一车的脏话朝她砸过来。

    “是不是要回孟家一趟,顺便见见傅子麟。”身后的人继续说,那凉薄的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嘲讽。

    微微皱眉,孟揽月的脑子快速转动,联系一下在草流城时他和白天齐还有胡桑讨论时说的那些,她好像知道那个傅子麟是谁了。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得去见见,甚是想念啊。”胡说八道,他若是再口无遮拦,她就拿他是咸蛋说事儿了。

    身后的人没有再说,只是给了一声冷哼,听得孟揽月不禁翻眼皮。

    话题是他挑起来的,顺着他说他又不爱听,东方不败果然别扭。

    越来越近,帝都的恢弘也进入视线当中,来自那城池的沉肃之气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心生惊叹,这帝都就是帝都,别的城池捆绑在一起也比不过。

    帝都的护城河尤其宽广,那护城桥两侧有着高高的架子,当这护城桥架起来,谁也别想过去。

    城墙很高很高,上头有兵士在站岗巡逻,他们居高临下,好似一切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距离护城河越来越近,那桥上也走上来一队人马,各个盔甲在身,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引人注目的是骑马当先的人,这人比身后的人足足高出一大块来,他胯下的马也格外的高大,其他的马和它一比都变成了小马驹。

    他身上的盔甲看起来特别的厚重,一张脸带有几分凶狠劲儿,身上那股子戾气隔着这么远都感觉得到。他手上拿着一把长剑,看着也很沉重。

    “那人是谁?”孟揽月看着,不禁觉得后颈有些发凉。

    “禁军统领盖震州。你没见过么?”解答完她的问题,白无夜才想起来她生在帝都,而禁军统领又经常的行走于街上巡视,她应该见过的才对。

    “没见过。”她若是见过那才有鬼,这么吓人的人,见过一次就忘不了。瞧他那身形,跟大猩猩似得,孟揽月粗略估计他得有两米高。

    垂眸看了孟揽月一眼,白无夜什么都没说,但疑惑已生。

    终于,队伍接近了护城桥,那盖震州也更清楚的进入了视线当中,比远看的还要吓人,当真魁梧了得。

    在孟揽月所见过的人中,太山是最魁梧的,可是和这盖震州一比起来,差远了。

    “属下盖震州见过五王爷。五王爷千里迢迢而来,皇上命属下在此迎接王爷,将王爷一路护送至驿馆。不过,眼下帝都戒严,还望王爷的护卫能解下兵器。待得王爷离开时,属下定当一件不差的送还。”盖震州骑在马上,洋洋洒洒的开口,他的声音也极具压势,那声音就是从丹田里震出来的,力量十足。

    孟揽月微微皱眉,先不说这盖震州态度如何,他骑在马上和白无夜这么说话就是不合规矩,尽管他还一口一个属下的。

    要护卫解下兵器,明显就是白天世的意思,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连白无夜带兵器进城都害怕。

    白无夜倒是比想象的沉得住气,他面色平静的看着盖震州,下一刻淡淡开口,“解兵器。”

    护卫听令,齐刷刷的将随身携带的兵器解了下来。那边盖震州身后的兵士也骑马奔过来,根本就没下马,一一的将护卫的兵器都收了。

    “王爷请进城。”盖震州在笑,可是笑容在他脸上,也显得格外狰狞。

    白无夜打马前行,身后的护卫亦前进。

    路过盖震州,白无夜直视前方,孟揽月眸子一转看向那人,他也在看着孟揽月。

    那张脸上的笑容可不友好,轻蔑轻浮,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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