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京有一凤,其名为枝,其姓为离

    24.京有一凤,其名为枝,其姓为离 (第3/3页)

道:“我一个粗人,有什么好见谅不见谅的,美人陪饮,倒是折煞我也。”

    “大官人这话说的奴家有些害羞了呢!”离枝地下头有些娇柔的轻笑,双手放在大腿上,一副含蓄的样子。

    这一模样引地四周的看客们纷纷嗷叫,如同狼一般的吼声连绵不断。

    “这小子凭什么博得离枝的青睐,实在是过分......”

    “就是就是,我守在这头也有半年之久了,一次聊天的机会有没有,这脸生的小生刚来就入得眼里,咱家心里头憋屈”想入得一次离枝眼的一位常客趴在他好友的肩膀上哭闹着。

    而她身旁的有友人则是拍乐拍那人的大腿,好言劝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话音刚落,这位心里有些憋屈的常客嗯咽声更为悲惨。

    离枝接过丫鬟手中的酒杯,然后将酒缓缓倒入她自己的杯中,双手举起酒杯,向许树敬去。许树见她都举起酒杯想敬自己一杯,不好意思不拿起酒杯与之对碰,自己向外微倾,一手举起酒杯,与之对碰。‘嘡’的一声过后,离枝便一手遮掩,一手将酒送入口中。

    许树慢慢咽下,随后看到离枝杯中的酒已被喝完,不得已将杯中的酒全倒入自己口中,一口咽下。

    酝酿了会儿,突出两字“好酒!”

    离枝端起酒壶,小心翼翼的为许树倒酒,然后脸带笑容的说道:“官人,这酒你喜欢我就安心些,惶恐您不喜欢,折了您的雅兴可就......”

    许树连忙接过话茬子,说道:“别,我一粗人,迎香坊的当红角儿来陪我喝酒,这份幸运可是天底下最难得的,就是寻常酒坊的陈酿我都愿意喝,更何况这种醇香的佳酿,实在是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呐。”许树摇了摇头,这美的不像话的女子实在是难伺候,那来的这么多规矩,看来自己这个粗人,不见得适合这文艺气息过足的地方,不如海边的酒馆,大大咧咧的来的痛快。

    不过青楼本是豪门高户入足之地,装潢优雅精致,也不是为了寻常人卖艺喝酒的地方,自然比起别的地方多几分庄重。里头的倌人皆曲艺精通,文人雅客皆好这口,因此这也成了上层人士经常交流的场所之一。这离枝可更是样样精通,请棋书画不在话下,每一样都入韵三分。就拿刚才表演的琴曲来说,丝毫不比当代大家差,因此离枝也被冠有离大家这一称号。

    当初的外头各大家有些气愤,这青楼之处又出了一人被冠作大家,这是在是让人难以接受,虽然之前有青楼之人被冠此称号,有些不符其实,也被外头大家喷的狗血淋漓,挽回‘大家’这一称号,维护这一名头的声誉。可是当众人纷纷冲进这迎香坊时,听得她的曲艺,方才无话可说,也正是此事坐正了‘离大家’这一名誉。

    离枝轻微转头,晓得众人的眼光皆停至此桌,为此有些过意不去,也正有意邀请眼前坐着的这位入他闺房一叙。便开口道:“官人不如入奴家闺中一坐,在这实是有些扰了官人的兴致。”

    许树想了想,觉得也是,便点了点头,示意她在前面带路。

    带她走后,堂下的人纷纷发出各种怪嚎,有些人眼睛都布满血丝,酒一杯一杯地向口中送去。甚至有些人气的直接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摔坏,并掀翻了桌子,蹲在地上嗷嗷大哭。

    这一切的原因正是许树被邀至闺房,而之前的那些被离枝挑中的人,皆是入得一间被人时刻盯着的客房,进去一个半时辰便被赶了出来,被人问起,只道是在房间内欣赏离大官人的曲艺,最多也是揩点油,并不能只提枪直上,上次有个被选中的幸运儿,耐不住饥渴,进门后扑向她,结果刚扒开一层衣服便被人提起来扔出去,更惨的是之后就未曾在则这地方见过他了,听跟他稍微熟悉的人说,这男的第二天就在家里头被人剁成一跨快的肉喂狗了。这险些吓呆当时在座的各位,也正是那次之后,没人敢明目张胆的打离枝注意,虽然进客房偶尔被选中的看客调戏一番,但也会在离枝的底线之上,还算得上可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