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京有一凤,其名为枝,其姓为离

    24.京有一凤,其名为枝,其姓为离 (第2/3页)

许树一开始听到时候觉得不可理喻,后来想想也对,这男人都是用下半身考虑的动物,这心思跟酒楼上的醉鬼没多大区别,到手的酒没有买不到的酒来的香,到手的女人不如只可远观不可玩的女子来的诱人,这被玩弄了几回之后就没多大意思了,不如不玩,抛个千金遭个白眼,这样两头皆欢喜,实在,着实个实在。

    正因如此许树依旧选择了一个较为偏远的位子坐下来,企图远离这些用下半身脑袋考虑的人。运气算得上好,这位子正巧可以看到这前头的高台,更巧的是这台上坐着的正是那位高冷的当红头牌。许树不认得她,之所以明了还是靠这周围的人谈论时纷纷透露出来的消息。许树之前还不晓得,听他们说后明了些,才晓得这姿色是有多上品,若说天下姿色共记十分,她即可占去那其中的一分,可算是了得。怪不得这姿色让当今天子念念不忘,许树有些暗笑,这笑话看得精彩。

    想到这,许树喃喃真特么贱骨,我要是有那般的钱权,直接就是明抢了。怎么着,这头牌架子摆起来就是清高不能抢吗?给霸王硬上弓了,还怕她个不从,怜香惜玉个屁,不服从打到从为止,看她个小娘子敢继续这么冷艳。还是不行,给她饿个六天,困个半年,要是还如此高冷,自个儿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台面上的头牌叫做离枝,一个怪异的名字,取自鸟雀飞离枝头而去之意,也有荔枝谐音,具体的也说不太清楚。名字上有些悲意,鸟儿离枝因惊蛰,荔枝成后入贵人口,在许树看来皆不讨好之意。

    许树坐在下边一口一口的慢饮,喝的是清酒,看的是台上的容颜,听的是四周的喝彩声。这环境算得上热闹,颇有京城的热闹感,不像自己住的那客栈,一天到晚死气沉沉,跟原来山上一般,一点趣味性都没有,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大堂内连个讲故事的诗人都没有,这阴沉后的天气显得更加沉闷。

    这离枝的表演时间差不多结束了,她抬起头来看了看台下的一群人,正好与许树四目相对,她看着他,他看着她,他看她的眼神不带一丝感情,有的是只是那睁着眼的茫然,好似看的并不是她,而是凑巧抬头远望的地方是她。而她看着他,发现他眼睛并不转移,在往常这傻傻看着她的人极少。二人对视了好久,谁的眼睛都未离开,这时候的她对他产生了兴趣,因为没有人竟然会对着她看了这么久,而且她也看了他这么久竟然他眼神不回避的,这还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

    离枝吩咐边上的丫鬟,让她拿一壶珍藏的酒过来,说完不一会儿就起身弯腰告辞。

    她离开了以后,许树收回目光,优哉游哉的继续舔着酒杯里的清酒。

    他未发现离枝绕后走到他身后,也不曾注意到四周的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因为许树喝着酒的同时脑子里在算一道算数题,这道算术题因为数据过于庞大,不得已许树全身心投入。

    这道算术题就是许树这行人安全出城的几率,许树想方设法去考虑这京城中所出现的各种情况以及对此的风险评估,这题目没有精准的标题,一切都将成为题目,这题量过多,一个脑子似乎也有些转不过来。

    “我能坐下来吗?”离枝将手上的酒壶放在许树眼前。

    许树猛地惊到,回过神来,头皮似乎有些开始发麻,回头看到,发现离枝这位头牌站在他的身后,有些困惑,有些心惊,不解,为何她会站在他的身后,似乎二人之间并没有交集,唯一的交集仅之前的那一会儿的对视。

    许树并不知道正是那时候的对视使之注意到的,也是那时候的离枝对这男子产生了兴趣。

    没等许树回应,离枝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叫身后的丫鬟拿个酒杯过来。

    许树没什么表示,伸个筷子夹个花生在嘴里嚼着,离枝也没有任何介怀的样子,直接将许树的那杯清酒拿起来,毫不犹豫的倒在身旁的地上。再将自己拿来的酒倒进这杯子里头,双手举杯轻轻地放到许树眼前,轻音柔声说道:“奴家不请自来,望官人见谅。”

    许树不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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