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纳良妾
第五十一章 纳良妾 (第2/3页)
命运捉弄人!
她为设局,故意装作脚受伤,哪知,竟真的受伤瘸了reads();!
尖利的指甲紧紧掐进大腿,剧烈的疼痛浸入脑中,强烈地恨意自眼中迸发而出,紧咬着牙关,面目狰狞!
林太医望着她眼底的癫狂神色,心中一怔,便知她这伤,怕是不寻常!
他医治的这两日,燮郡王一次不曾来探望过。
更别谈,郡王妃替纳兰清羽治病。
他曾与寒梅说过,他对这腿疾束手无策,郡王妃许有办法。
寒梅对纳兰清羽极为紧张,定会去请,她并未去。
林太医忽然觉得,极有可能,这伤与郡王府脱不得关系——
想到此,林太医打住念头,不再去深思,立即告退。
寒梅抽噎道:“小姐,您别吓奴婢,不行,奴婢就再去求郡王……”
“闭嘴!”
寒梅话说一半,被纳兰清羽厉声打断,一股腥甜涌上喉间,极力吞咽下去,轻咳几声,面色苍白:“他岂会管我死活?”他也是要她死的!
“小姐,不会的,林太医是燮郡王请来给您医治。”寒梅立即解释道:“奴婢轻的大夫说您的腿治不好,便去求郡王。林太医说郡王妃能够治好您的腿,我们去求她。”
“够了!”纳兰清羽目光森冷地看向寒梅,叱道:“滚!”她疯了才会去求谢桥!
抚摸着脸上的伤疤,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寒梅心中一颤,立即退出去。
——
纳兰清羽醒来的消息,顷刻间,传到谢桥的耳中。
谢桥挑了挑眉,倒是命大。
“她的腿瘸了,当真是老天开眼。”明秀心中冷哼,活该!
谢桥皱眉,腿瘸了?
“纳兰将军何时回京?”谢桥放下手里的药草,制作标签。
“问他做什么?”秦蓦进来,站在她的身侧,望着她潦草的字迹,眼底蕴含着笑意:“大有进益。”
谢桥自得道:“我只不过藏拙而已。”
她前世见到书法大家的字迹,好生羡慕,想要练习书法,奈何没有空闲。
重生之后,她跟着师傅还有师兄学书法,小有成就。
秦蓦但笑不语。
“纳兰清羽腿瘸了,纳兰将军回京,你该如何交代?”谢桥没忘,纳兰清羽回到京城,纳兰述写信嘱托秦蓦关照她。
“不妨事。”秦蓦早有打算。
谢桥心存疑惑,他不说,也便不再问。
“二叔已经回京,你可要回去?”秦蓦翻弄着她写好的标签,望着药柜里空着的抽屉,帮忙张贴。
谢桥一怔:“已经回来了?”放下手中管束,她得问问容姝的情况,过得可好。
她的信报平安,可她知晓容姝的脾性,报喜不报忧reads();。
“马车已经备好。”秦蓦叮嘱道:“早去早回。”
谢桥点头道:“等我一同用晚膳。”
秦蓦颔首,将她送到角门乘坐马车离去,蓝星道:“主子,太后派人请主母进宫。”
“不必理会。”秦蓦不用想,也知晓太后寻谢桥做甚。
蓝星记起一事,禀报道:“纳兰将军将要进城。”
“去迎接。”秦蓦并非忘恩之人,撇去纳兰清羽,纳兰述于他亦师亦友。纳兰述有难,他定会出手相助,之于纳兰清羽,他念在纳兰述救命之恩的情分上,饶她一回,今后断不会心慈手软。
纳兰述并未联系上纳兰清羽,进城见到迎接的秦蓦,爽朗大笑几声,一手拍着秦蓦的肩膀道:“蓦儿,你有心了。师徒二人,许久不曾痛饮一杯,今后为师在京城,有的是时间。”
“随时奉陪!”秦蓦望一眼他身后,并无多少家当,简单一个包袱,“去郡王府,畅饮几杯?”
“行!”纳兰述并未客套,与秦蓦一同去往郡王府,着实是在边城多年,京中并无居所,适才欣然应允。
秦蓦接他之时,命人准备膳食,回府的时候,已经摆在桌子上。
纳兰述提着酒坛子,倒进大碗里,一口饮尽,酣畅淋漓:“痛快!”满上一碗,哈哈大笑道:“就数你最知我心,这一路来,憋死老子了。不错,这酒够烈。”连饮几碗,提着筷子夹着一块肉塞在嘴里。感叹道:“还是京城里的日子舒服,边城哪里有这等好酒好肉?”
“这次来不走,可以喝个够。”秦蓦垂目,端酒并不海饮,只浅喝几口。
纳兰述戏谑道:“行啊,来京城多久,喝酒都斯文了!”搁下酒碗,叹道:“京城是好,卸下兵权,做个太子太保!老子用血汗换来的功绩权势,用个破烂玩意儿打发,谁稀罕做太子太保!不知是哪个在老子背后下阴招,就怕还有后续!”他早年便被派遣去往边城,实在不知得罪过朝廷里哪位大臣,只怕是他坐的位置碍人眼了!
“恩师身体不好,年岁渐大,不恋权势,只求稳。”秦蓦沉声道。
纳兰述满面愁容,这个道理他懂,他拼死拼活,光耀门楣,又无儿子,到最后还不是一拘黄土?
“我放心不下羽儿。”纳兰述将他来此的目地说道:“你大婚,我未能来参加,这是贺礼。”自袖中掏出一个锦盒,摆放在桌子上。“我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
秦蓦抬眼望来。
纳兰述道:“你也知,羽儿她娘早逝,我未再娶,就怕后娘隔心,不能善待她。我突然调回京城,不知其中变数,想将她委托于你,我也了却一桩心事。”不等秦蓦开口,继续说道:“不必给她正妻之位,即便做你妾侍也不要紧,只求她这一世无忧。”
“恩师,我已经娶妻。”
“我知道,只给她求一隅安身之所。之前,在边城我便有心将她许配给你。羽儿性子并不适合你,我也不强求,如今真是迫不得已。”纳兰述也知强人所难,除秦蓦之外,他并无可信任之人。
秦蓦缓声道:“求娶之时,我允诺她此生不纳妾。”
纳兰述心中诧异,秦蓦对妻子的用心,出乎他的意料。
“恩师对师母的情谊,我看在眼中,多妻多妾,乱家之本。我想,恩师应当理解我。”秦蓦不疾不徐,可却知道他的立场坚定,并不会轻易动摇reads();。
纳兰述无法挟恩图报,淡淡点头,兴致不高:“只求他日我若有难,你保她一命。”
秦蓦并未应下,眼底神情颇有深意。
纳兰述沉浸在思绪中,并未瞧见。
散席后,纳兰述回到秦蓦命人准备好的厢房,小厮倒茶递过来。
纳兰述摆了摆手,满身酒气躺在榻上。回想今日秦蓦的态度,越想越觉得不对。
这时,死士突然出现在屋中,单膝跪地道:“主上,您派去保护小姐的人,被她用来暗算郡王妃,已被处置,郡王妃派人将遗体送往边城,并不知您已经回京。”
纳兰述霍然起身,目光凌厉:“查清楚了?”
“情况属实。”死士又道:“小姐谋害定国将军府少将军夫人早产,被少将军报复落崖重伤。”
“混帐东西!她何时也会这些腌臜手段?”纳兰述面色铁青,极为愤怒,心中顿悟,明白秦蓦的古怪之处!一身酒气散去不少,冷声道:“她此刻在何处?”
死士道出地址,纳兰述快速过去。
——
谢桥回到辅国公府。
柳氏见到她,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郡王妃,你怎得来了?”
谢桥看着她眉宇间掩不住的倦色,心一沉,忙问道:“我不放心姝儿,来过问她的情况。”
柳氏面色骤变,脸上的笑意维持不住。
“发生何事了?”谢桥焦急询问道:“莫不是秦二爷待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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