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物归原主

    第二百二十九章 物归原主 (第2/3页)

面还有薄毯。拿着薄毯铺在干净平坦的大石上,走过去牵着他们两个的小手,“你们快睡,天亮了我们就回家。”轻轻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秦稚飞快的抬头瞥一眼容姝,看着她脸上神色淡淡,没有带着笑容,低着头,瓮声瓮气道:“母亲,稚儿错了。”

    秦逸见弟弟认错,与他站在一排道:“逸儿也错了。”

    容姝嘴角微扬,抱着他们坐上去,声音放柔了几分:“快睡吧。”拿着毛毯盖在他们身上。

    秦逸、秦稚知道容姝在担心那个叔叔,所以没有吵闹她。

    容姝站在洞口,望着来时的那条路,生怕会错过见到苏璃。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大雨渐渐停歇,空气中弥漫着湿气,丝丝寒凉之气渗入肌肤,心里发冷。

    苏璃一身湿透了,他定会受不住。

    容姝心中愈发焦灼,煎熬中等待。就在她胡乱猜测是否出现意外的时候,一道身影疾步而来。

    容姝眼前一亮,提着裙摆快步迎上去,远远的见到秦隐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近。往他身后望去,山路蜿蜒,一眼能够望到底,不见苏璃的身影。眼底的亮光渐渐黯淡,脸色苍白的问道:“秦隐,苏璃呢?”

    秦隐一身湿透了,薄唇冷的发白,看着容姝失望的盯着他身后空荡荡的山路发呆,嗓子发痒,咳了一声说道:“我去了山顶,没有遇见他,想来是回去了。”

    容姝第一个反应,不相信秦隐说的话:“怎么可能回去了?他一个人来,找了这一路,定然疲累了,你怎得会追不上她?”

    秦隐被容姝眼底的怀疑给刺痛,他去找了,的确没有找到人。拳头捏得咔嚓作响,别开头不去看她:“我没有必要骗你。”

    容姝一句也不相信秦隐,推开挡在路中央的秦隐,往山上走去。

    秦隐伸手想抓住容姝,让她等一等,触及她厌恶的神色,手僵在本空,她跑远了。

    天光微亮,山里笼罩着雾气,雾蒙蒙一片。

    容姝艰难爬上山,等绕回国寺的时候,天光大亮。

    扶着柱子喘着气,冷空气吸入肺腑,胸口一阵闷痛。脚上的鞋子已经湿透了,容姝手背擦拭额头的汗水,白着一张脸下山去。

    “容姝?”身后一道淡漠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确定。

    容姝回头望去,便见陆贞儿站在不远处。

    陆贞儿见果真是容姝,上下扫一眼,她脚上、裙摆上面溅着泥泞,眼中有一丝恍然:“昨儿个苏公子去找的是你啊?我昨日正巧也被大雨困在寺里,夜里听到苏公子找人,有人说见到你们去了飞仙台底下,便找了过去。”说到这里,陆贞儿心中疑惑更甚,陡然意识到什么,皱紧眉头:“苏公子在寺里留住一宿。”

    容姝如今狼狈的模样,显然不像是昨夜同苏璃一块回来。

    容姝一怔,苏璃病了?

    “他情况如何了?”容姝焦急的询问道,心里后悔,昨夜她就不该相信秦隐。

    他费尽心思,无非是为了拆散她与苏璃,又岂会替她找人?

    “不清楚。”陆贞儿原想带着容姝去找苏璃,身后传来褚明衍的声音,“我要下山了,你找小师傅带路。”告诉她大致的位置,陆贞儿朝褚明衍走去。

    他立在松树下,一袭清雅白衣绣着竹叶花纹,风姿清隽,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朝她行来。

    褚明衍将她鬓角被风吹散的乱发抚顺,回头看一眼不远处的容姝,“她是昨夜困在山底下?”

    “嗯。”

    陆贞儿近来感觉到褚明衍的转变,对她极有耐心,外出公务每回给她带一样小物件,大到蜀绣屏风,小到金银玉器。

    “你今日要回太傅府?”褚明衍用宽大袖摆做掩,手指勾着她的尾指,整个握在手中,朝山下走去。

    陆贞儿侧头望他一眼,褚明衍很淡定的望着前方,眉头都不动一下。他这正经的模样,令陆贞儿弯了嘴角:“嗯,姑姑我们昨日送进庵庙里,回去看一看母亲的病如何了。”

    “我送你去。”

    “好。”陆贞儿脸上的笑容有些腼腆,袖中的双手十指紧扣,亲近紧密的动作,她仍旧有些不适应。另一只手将碎发别在耳后,侧头见到秦隐一手牵着一个孩子,站在容姝面前,不禁皱眉。

    褚明衍不满她分神,拉拽她的手:“小心脚下。”

    陆贞儿收回视线,心里突然明白,为何苏璃一个人回来。

    原来容姝是同秦隐一道去的。

    容姝眼下被秦隐缠住,只愿她不是同秦隐一道去探望苏璃。

    正如陆贞儿所担忧的这般,秦隐得知苏璃在寺院里,且病倒了。他便表示要去探望苏璃,“你担心他误会你,我同他解释。”说着,朝寺院内走去。

    “不必了!你解释,只怕更糟糕。我想苏璃不愿意见你!”容姝一口回绝,扫一眼秦稚、秦逸,语气缓和一些:“他们昨夜怕是未曾睡好,你带他们回府去。”

    秦隐点了点头,“我在山下等你。”

    容姝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同苏璃一起回去。”

    ——

    寺庙后院。

    宝林端着煎好的药,服侍着刚刚转醒的苏璃喝下去。

    他身上很烫。

    头脑昏重,敲了敲头,苏璃眨了眨眼,眼前有重影出现,抓着宝林的衣袖:“我身体里着火一样,烧的身上哪儿都疼,脑袋又要烧坏了,你带我回去找大容容。”

    宝林听见苏璃说话,激动得要哭了。

    “公子,回!我们现在就回!”自从未遂他的愿回相府,苏璃便未曾开口说话,眼下总算开口了,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如何能不喜极而泣:“有郡王妃在,您的脑袋肯定坏不了。”

    “大容容医术是高明了一点点,但是总有她治不好的地方。”苏璃摸了摸胸口,这里缺了一块,她总治不好罢?

    宝林呆头呆脑的问道:“郡王妃不会治什么病?”

    苏璃敲了他的脑袋,怒道:“傻病!”

    “您不是郡王妃治好的?”

    苏璃瞪他一眼,不想理会傻子,他那是因病而傻,宝林是真傻,先天的那种,治不好。

    宝林心里很委屈。

    “让你瞎说大实话!”苏璃作势要打,宝林躲开了,苏璃摸着脸,热的烫手:“脸上可以摊鸡蛋了。”

    宝林惊讶的说:“公子,您脸上摊鸡蛋,您都要化灰了。”

    苏璃忍无可忍,抄起香炉砸过去,瞪眼:“你赶紧让大容容给你治治脑袋,吃什么可以让你变聪明。不然你不是笨死,就该被我打死!”

    宝林躲在桌子下面,屁股被殃及,揉着屁股,哭丧着脸说道:“公子,奴才就是个笨的,夫人说找个聪明的来伺候您,您会被欺负,哪里能像奴才这般将您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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