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触不到的爱之少年心事(给盟主卡秋~)
番外 触不到的爱之少年心事(给盟主卡秋~) (第2/3页)
候一样清澈漂亮,圆润俏皮的小鼻头,嘴角上翘的甜美弧度,还有她呼吸间那股甜蜜的味道,这就是糖糖!
最重要的是感觉,他的感觉百分百肯定,这就是糖糖!
他不知道糖糖为什么会一下长成一个十四五岁的大姑娘,可无论她长到多大,他永远不会认错。
二海贪婪地看着她,糖糖长大了可真好看啊!
戏文里好多好多说女人好看的词,可看到长大的糖糖,二海忽然觉得那些词都配不上来形容她,她就是糖糖啊,糖糖这两个字就是形容好看最好的词了!
二海想叫她,想问她好多好多问题,想跟她说他有多想她,想让她多留一会儿,可是梦魇一样,他一动不能动,只能看着糖糖如小时候一样去摸他的血玉,然后从他眼前消息。
接下来几次,二海都如做梦一般看着糖糖来来去去,而他已经病得毫无办法,想留也留不住她了。
而且让二海很难过的是,糖糖显然没认出他来,看他的眼神陌生而戒备,跟她四五岁时刚到他身边时一模一样。
直到有一天糖糖皱着眉头嫌弃地看了几眼他头上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口,那里已经招苍蝇了,味道大得影响了她看血玉的心情。
糖糖看了两眼就消失了,二海满脸通红,他太脏了,被糖糖嫌弃了。
可是糖糖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拿着消毒的药水、药粉和绷带。
把他头上脏兮兮的布条扔掉,糖糖开始给他消毒上药。
她从小就手巧,长大了动作更加轻柔灵巧,虽然消毒的过程很疼,可二海还是幸福得几乎要哭出来。
糖糖关心他!说不定已经想起他来了!
糖糖有些生疏却很顺利地给他消毒上药包扎好伤口,接着做了一件让二海目瞪口呆的事,她竟然把自己手上的吊针拔了下来,在他手上戳了几次终于找到血管,给他打了起来!
二海这才注意到,糖糖一直带着一个带轮子的架子,上面吊着点滴。
她病了!
二海赶紧仔细打量她,这才想起来,她身上那套条纹衣服跟教会医院里的病号服很像,她漂亮的脸也有些苍白。
可他找不到她身上的伤口,并不知道她哪里病了。
他想让她乖乖打针,想问她哪里不舒服,可他的头一片混沌,身上一动不能动,只能看着她给他打上针,又拿了一把药片给他吃。
甚至还用吸管喂了他一杯新鲜的橙汁。
吃药之后他很快睡去,再醒来手上的点滴打完了,身体也舒服了一些,糖糖安静地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会发光的小扁盒子点来点去。
感觉到他的注视,糖糖抬头,有点不好意思却很明媚地冲他笑了一下,露出一嘴漂亮的小白牙,颊边还如小时候一样有一个甜美的小梨涡。
二海也努力回了她一个笑容,心里却一阵酸涩,糖糖不记得他了。
那笑容漂亮极了,却带着陌生和戒备。
但挫败只是暂时的,糖糖回来了,这比任何事都重要!
二海打起精神,脑子迅速转了起来,努力抬手把血玉从衣服里拿出来。
糖糖果然马上被吸引,一直盯着血玉,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不时对他笑一下。
她想靠近血玉,却又不知道怎么跟清醒了的二海表达。
二海不动声色地等着,他想让糖糖开口跟他说话。
可糖糖最终还是没有跟他说话,而是给了他一把药和一杯果汁,笑得漂亮乖巧地看着他,跟小时候她贿赂他帮她吃蔬菜时一模一样。
二海的心一下就软了:“糖糖,你可以摸摸它,你想摸摸吗?”
一看就知道她还如小时候一样不喜欢靠近别人,可血玉对她的吸引力太大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伸出了手。
二海知道自己应该跟她慢慢熟悉起来再问,可看到近在咫尺的女孩儿,还是忍不住:“糖糖,你这些年过得好吗?你得了什么病?你……怎么长这么快?”你有没有想过我?你可不可以多陪我一会儿?你能不能不再消失了……
糖糖歪头看他,什么都不说,只给了他一个甜美羞涩的笑容。
接下来几天,糖糖每天都会来几次,把针头从自己手上拔下来给他扎上,给他吃药,给他食物,有一次还把手里的小盒子给他看,可惜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根本不会摆弄。
二海还是没能让糖糖开口说话,可他太了解她了,很快就消除了她对自己的戒备,等他伤势有些好转,能坐起来跟她说好多好多话的时候,她已经可以随意地坐在他的床边弯着大眼睛听他讲单春儿(单口相声)了。
二海平时话很少,小小年纪就有种一般大人都难以达到的成熟内敛,熟悉他的人很难想像他还能说单春儿,而且还惟妙惟肖精彩极了。
在糖糖面前他不但能说单春儿,还能一个人一说几个小时乱七八糟的闲话不觉得累,只要糖糖爱听,用她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他就有说不完的话。
其实也并不是他一个人的表演,糖糖虽然不说话,可她的大眼睛太灵动漂亮了,所有的情绪都那么活灵活现生动精彩地从眼睛里表露出来,那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鼓励和回应了。
一切都美好得梦一样,糖糖回来了,他的伤以非常快的速度在好转:“过几天我带你去常春楼看热闹!双簧李每月初八在那里演出,他们家世代演双簧,听说还给老佛爷演过呢。”
二海看着糖糖亮晶晶的眼睛又加了一句:“五月吃青团,我们一边看演出一边吃,常春楼的小点心是沛州城里做得最好的,特别是甜味儿点心。”
糖糖的眼睛果然亮了起来,重重地点头。
接着却有点为难地皱了一下秀气的眉头,二海马上明白她在想什么了:“我有钱!我把东家和客人打赏的钱留下来一部分没让周德忠知道,够给你买好多好吃的!”
要不是病得实在动不了,这里又人迹罕至,他绝对不会沦落到等死的境地的。
六岁以后他就彻底明白,除了大海哥他所有的亲人都靠不住的。
这两年大海哥被调到沛州矿最偏远的一个矿区去了,离市里近百里,一年也见不到两面,可能他现在也不知道他受伤的事。
听到他说有钱,糖糖就不担心了,但还是把一直拿在手里把玩的一个镶着两颗红宝石的黄金蜻蜓胸针往他手里放。
这是她拿了几张红红绿绿的纸给他,发现那些纸不能当钱用以后拿来的,想用这个贿赂他,让她随便摸他的血玉。
但现在他们是朋友了,她不是贿赂他,是接济他。
二海如每次一样坚决不收:“我能挣钱,不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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