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修复关系?

    第八十一章 修复关系? (第3/3页)

报信了。

    安潇潇淡淡地瞄了一眼那个方向。

    “你瞧瞧,因为和你多说了两句话,我现在已经是成为人家的眼中钉了。”

    墨扎轻笑,“我来之前,你与人家的关系便不睦吧?潇潇,你可不能这么黑心。”

    安潇潇淡淡地笑了,两人在园子里走地很慢,就像只是在很平常地散着步。

    “潇潇,我看那位老夫人,似乎是对你有些意见呢。”

    “嗯。正常。”

    安潇潇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我将人家最宠爱的儿子给赶出了侯府,你觉得人家能待见我?”

    “呵呵,你也知道你都做了什么。”

    安潇潇轻叹一声,“没办法,谁让我这人,眼睛里头就是揉不得沙子呢。”

    “那天晚上看你和阿贵过招,你的功夫似乎是精进了不少。”

    “有吗?”

    安潇潇似乎是并不愿意提及这个话题,转头看向了身侧的花卉。

    “瞧这园子里的牡丹开得多好。墨扎,你们南疆,似乎是没有这种花吧?”

    “好像是,我在南疆,倒是真的不曾见过。不过,父王之前曾宠幸过一位大渊的女子,那位美人,似乎就在宫里种过牡丹。只不过,没种活。”

    墨扎也是一个极识趣的人。

    他本来就有心讨好潇潇,如今见她想要避讳些什么,自然也就顺了她的意了。

    “潇潇,我现在的身分有些尴尬,这一路上,如果不是多亏了你,只怕我早就遭人毒手了。”

    “别说地那么严重,你的本事,我还是知道的。”

    墨扎苦笑一声,“就算是有本事,不还是觉得不是暴露的时候么?”

    “墨扎,我哥哥既然答应过要护你周全,我也必然会帮着哥哥,你不必多想。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看着安潇潇走远,墨扎的心底竟然升出一种极其严重的无力感来。

    潇潇这个人的性子,原本就是有些不太安定。

    如今,放眼她的四周,真是各类的男子都有。

    特别是那个护卫阿贵,但凡是有男人靠近,他都恨不得给直接砍杀了。

    这绝对已经超出了所谓的保护欲了。

    分明,就是一种极强的独占欲!

    福安堂。

    “祖母,您别说了,此事,我是万不可能答应的。”

    安子轩的脸色铁青,身上温润的气质,也发生了变化,整个人,就像是一头护犊子的凶兽一般,写着生人勿近的字眼。

    “子轩,你听我把话说完。”

    “还有什么可说的?肃国公府既然悔婚在先,就足以说明我们靖安侯府在他们眼里是算不得什么的。这等关系,冷了也变冷了,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安子轩的态度很坚决,这让老夫人有些头疼了。

    原本以为这个孩子是个识大体,顾大局的。

    却没想到,一旦执拗起来,真是跟当年的安云鹤一样。

    “子轩,你是男儿,如今你父亲不在京城,这靖安侯府的大小事务,不都得指着你吗?你父亲离京十年,咱们侯府与十年前,已是大不相同。”

    老夫人说着,语气也变得感伤了起来。

    “十年前,咱们靖安侯府的门第是有多热闹?莫说是一个肃国公府了,便是王府公主府,又哪一个不是上赶着来巴结你父亲?”

    安子轩的眼神动了动,没吭声。

    “这富贵权势,大都是如此。人走茶凉的道理,还要我教你?”

    “祖母,我实在是不明白。我们靖安侯府又不是不能自给自足,何需去巴着一个小小的肃国公府?”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兄妹俩与康王府的关系,一直交好。如今你们回来了,与康王府走动得勤了,也让其它的一些王公贵族们,再不敢小瞧咱们靖安侯府。可到底,咱们手上是无权的呀。”

    绕了半天,总算是说到了重点。

    说来说去,现在靖安侯府还能得到别人的一些尊重,那是因为他们与康王府的关系密切。

    可问题是,一个手上无权无势的靖安侯府,还能走多远呢?

    安子轩并不担心这一点。

    在他看来,真正有脑子的,都清楚,靖安侯府并非是因为无人在朝为官,便没有了权势。

    上次他和妹妹遇袭,他便一直在怀疑,这是来自皇室的试探。

    所以,现在他们所有人都不曾在朝中担任官职,反倒是对他们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

    这一点,唯身在府中的老夫人,是看不明白的。

    “祖母,肃国公府的婚事,休要再提。我妹妹就算是嫁不出去,一辈子孤老,也不能嫁过去任人作践。”

    话落,安子轩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夫人被气得白了脸,半晌没有反应。

    好不容易才连喘了几口气,眼睛则是直直地瞪着门口,那样子,恨不能上前去打杀一番。

    “他竟然说任人作践?在他的眼里,我就是为了折腾安潇潇,才会提及这门婚事吗?”

    一旁的嬷嬷连忙过来劝了。

    “老夫人,这世子与大小姐的感情好,世子也是担心小姐嫁过去以后受委屈。”

    “能受什么委屈?身为靖安侯府的女儿,就得时刻准备着牺牲才对!”

    老夫人这一次真的是被气得不轻。

    “靖安侯府养大他们容易吗?吃的喝的,住的穿的,哪样儿不要银子?既然享受了侯府的富贵,就得为侯府来做些贡献才对。”

    一旁的嬷嬷没敢再劝,心里却忍不住开始犯嘀咕了。

    若是果真如此,那您为何不想着将三小姐或者是其它的小姐给送进肃国公府去?

    她们的身分低,就算是嫁不得世子,也可以嫁给府上其它的公子呀!

    这不也一样是在修复两家的关系?

    说来说去,老夫人还是想着早日将安潇潇给赶出去。

    “身为晚辈,他们的婚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他们兄妹俩,这是要合起伙来气我了。”

    老夫人还在不停地发着牢骚,底下的人,也都垂首不语,生怕再惹祸上身。

    安子轩气冲冲地了出了福安堂之后,一时竟是心中愤懑,也想不到当去往何处了。

    早先听闻老夫人对潇潇不利,他还以为这中间是有什么误会。

    可是如今看来,潇潇说得没错。

    这老太太就是看她不顺眼,时刻想着怎么把她给除了。

    鲁、安两家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潇潇嫁过去了,那潇潇岂非是被满城的百姓们耻笑?

    那鲁家又怎会当潇潇当做自家人对待?

    安子轩越想越气,最终却还是没有选择将这些告诉安潇潇。

    他想的是,回京这么久了,也该给那个鲁宥策一些教训了。

    也许就是他的温和,反倒让肃国公府以为,他的潇潇是好欺负的了。

    安子轩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能让那个鲁宥策,为他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当然,更可恨的,还是那肃国公夫妇。

    如果没有他们这两位长辈的纵容,怎么可能会允许这种荒唐事情的出现?

    肃国公府,但凡是与此事有牵扯的,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次日,安潇潇带着七月和九月出了城,阿贵戴着狰狞的面具,护在马车旁边。

    出城的时候,那守城的小兵像是看到了煞神一样,早早地就都退了一步,然后微微低着头,生怕再被这位煞神给盯上。

    到了十里坡,七月和九月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些点心瓜果都取了出来。

    阿贵负责将亭子里所有的一切都给擦拭了一遍,然后才请小姐入座。

    阿贵转身,手上还拿着抹布。

    冯知寒表情十分古怪地看着他,而且,眼神在他的脸上,和手上,来回地不停转换着。

    “三公子来地倒是准时。”

    冯知寒回神,朝阿贵点点头之后,进入亭子。

    “不知安小姐邀在下前来,到底有何要事?”

    “简单。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想要怎么做?”

    冯知寒犹豫了一下,“自然是按部就班,定远侯府想要变天,岂是一朝一夕之事?”

    “说地好。”

    安潇潇笑笑,“只是,冯知寒,我有没有提醒过你,在我面前,永远不要说谎。”

    “安小姐这是何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接下来的动作吗?”

    安潇潇冷笑一声,“我向来不喜欢被人欺瞒。冯知寒,你我既然已经结成了同盟,对待盟友,你不觉得应该更坦诚一些吗?”

    冯知寒的眼睛微眯,这位安小姐,他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我听说,冯夫人已经去找上了凤家,也就是皇后娘娘的娘家。冯知寒,你觉得,以你一己之力,能撼动凤家这棵百年大树吗?”

    冯知寒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是时时刻刻在盯着定远侯府。

    而冯夫人的所有举动,竟然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百年大树,未必就真的是根基稳固。里面的蛀虫多了,想要致这树轰塌,也非不可能之事。”

    “好!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胆识和见解。”

    阿贵的眸光闪了一下。

    不知何故,冯知寒突然就觉得后颈部有些凉。

    “直说吧,冯知良的未婚妻,是凤家的旁系,虽说多年来一直是依附于凤家直系才得以生存,可是近几年,旁系的发展,也不不容小觑。”

    “安小姐对于凤家,似乎是了解颇深。”

    “知己知彼嘛。”

    安潇潇淡淡地说了一句。

    而冯知良的脸色则是微变,知己知彼的下一句,可是百战不殆!

    这位安小姐,不会是真的早就想要与皇后为敌了吧?

    “现在不如说说,你打算如何让冯知良,摆脱凤家的庇佑呢?”

    安潇潇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冯知寒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似乎是远不及眼前这一位了。

    ------题外话------

    昨天设定错了日期,抱歉。今天反复看过,是设定成了8号,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