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节 论道学张鲁献书

    第一百二十七节 论道学张鲁献书 (第2/3页)

此事涉及经学,娘子无需探问。”言毕,即令仆妇往请蔡琰、辛氏。

    少时,二女至,马超上前拉住,问道:“你二人熟读经史,可通道学?”

    蔡琰愕然道:“妾身只于儒学略有涉猎,夫君何不寻德操公问之?”

    辛氏亦摇头。

    马超心道:“这事怎么能问司马徽呢?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思及此,言道:“现有道经一部,乃张陵所著,为夫多有不解之处,你二人先行观之,不定可明其意!”

    辛氏道:“妾身委实不通道学,观之何益?”

    马超皱眉道:“儒道本为一家,定有想通之处!”

    二女闻言,遂接过《想尔注》,细心研读。

    少时,蔡琰道:“此书注释浅显,乃增减删改《道德经》所做,但为恪守道诫,或长生之法耳,夫君何处不解?”

    马超闭目抚额,取书翻至房中术一节,道:“为夫不喜道学,只在意此章耳!然其晦涩难懂,为夫又不便求教他人,故求娘子解惑!”

    二女愕然接书观看,片刻后,皆面飞红霞,蔡琰轻啐道:“夫君弃道学正经如敝履,反留心房。。。旁枝末节,宁不羞乎?”

    杨氏闻之,遂上前观问,得知因由后,亦出言指责。

    马超面不改色,辩解道:“子曰:食色性也!圣人尚不能免俗,况为夫肉体凡胎乎?”

    众女闻之,满面羞红,似嗔似怒,皆缄口不语。

    马超自觉无趣,遂取《想尔注》,回书房研读,暗忖道:“可能是女人脸皮薄,早知道单独问了。”翻看数页后,仍不解其意,不由渐觉烦躁,遂掷书于地,扶额大生闷气,忽忆起张鲁之女,顿觉好笑,自思道:“这小姑娘居然敢女扮男装糊弄我,胆子也太大了!肯定是张鲁平时娇惯造成的。。。”念及此,不由想起马祺尚在房内禁足,遂起身出书房,前往探问。

    太学西苑,司马徽等齐聚张鲁住处,围炉饮酒,谈经论道。

    为示敬意,张鲁特意令子女数人,轮番添酒把盏,因时值隆冬,张琪瑛不时搓手跺脚,心下恼恨不已,腹诽连连,频频以目视其父。

    张鲁假作不见,仍与众人高谈阔论。

    邴原道:“蒙张师传道,使原茅塞顿开,昔日困惑,竟得豁然贯通!还请张师受原一拜!”言毕,即起身欲下拜。

    张鲁急上前扶住,谦逊道:“根矩公乃儒学大家,方才所发宏论,鲁亦获益匪浅!安敢受根矩公之礼,更不敢以师自居!”

    司马徽见此,大笑道:“公祺先生已是太学教习,与诸位即分属同门矣!无须如此客套!”言毕,便举杯邀饮。

    忽管宁扼腕道:“如此盛会,德操公何不邀约唐公?若唐公在此,必有妙语问世!”

    张鲁见说,讶然道:“敢问幼安公,唐公亦曾修道学乎?”

    管宁咂嘴道:“唐公学究天人,虽不读经史,但深明其大略!从未习兵法,却有孙吴之机!亦不通诸子百家,然不下公输之巧!乃当世奇才也!”

    庞德公等皆深然之,又提及马超能辞善赋,用兵如神。

    张鲁讶之,正欲出言,便闻其女张琪瑛插言道:“既如此,诸位师长何不前往公府,寻唐公辩经?”言毕,即抬手捂嘴,呵气取暖。

    诸人见状,岂能不明其意?皆放声大笑,继而陆续起身辞去。

    张鲁满面怒容,又不便直言呵斥,只得起身拱手相送。

    待司马徽等走远,张琪瑛跺脚嗔道:“此间人等恁多言语,也不怕扰人歇息!”

    张鲁大怒!戟指道:“为父新降,初至长安,然诸公并不见外,折节相交,为何出言逐客!?”

    张琪瑛扬声道:“彼等全然不顾父亲一路劳顿,乃辩经不止,欲通宵达旦焉?且在座并无一人深研道家真谛,所学不过皮毛而已,何足与父亲论道?更兼唐公未至,父亲又何必屈从?”

    张鲁见说,斥之道:“休得胡言!司马德操学识广博、深明易理、更通奇门遁甲。庞德公世之高士也,独具识人之能,深谙道家无为之法。管幼安乃名相管仲之后,经学冠于当世。余者邴原、诸葛孔明等皆为良才俊彦,尤其孔明,虽不发一语,然自始至终竟毫无疑惑之色!我儿岂能小觑?!”

    张琪瑛闻之,心知其父所言不假,却仍强辩道:“即便其等皆有通天之才,亦如父亲般同为唐公麾下,以此论之,唐公之才胜其等多矣!父亲何不径寻唐公论道,而与其等斗口焉?若方才唐公在座,女儿便是彻夜不眠,亦心甘情愿!又岂会出言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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