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独白与表白

    第十二章 独白与表白 (第2/3页)

个路过的,因为脸上不小心生了很多痔疮,所以用黑布包给包起来……”

    “糟糕!被耍了!”小队长忽然想明白什么、大惊着回头——身后空无一物,哲仁和师可可早已经消失不见!

    “滚!你个蠢猪!”小队长愤怒把面纱摔在怪男脸上,恨恨骂:“可恶的华夏蝗虫,竟然中了调虎离山计!”小队长抬头看远方寥寥落落的人影:“追!他们一定还没跑远,就在附近,给我拼命地追,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两人给找出来!”小队长又揪住一名宪兵:“去通知其他各个小分队、已经发现师可可和一名男子的身影,请求立即加大封锁范围,务必全力缉拿!”十几名宪兵得了命令,立即各司其职四散而去、进入紧张的缉拿工作中。

    灰蒙蒙的天空,细雨飘飘;老何鱼丸店前,人影空空。街角的破箱子慢慢掀开木盖,哲仁捂着师可可的嘴从箱子里缓缓露出脑袋:确定宪兵都离开后、才从箱子里钻出来;擦擦额头的汗,哲仁咽了咽喉咙:“吓死我了!”

    “怎么会这样,白丸子怎么会突然变成通缉犯?”师可可完全不担心自己的安慰,反而眉头紧皱担心起向小晚:“一定是哪里弄错了,白丸子绝不会成为通缉犯的!全世界我最了解他:他是全江茗最懒的人,就算全江茗的人都祸乱,他也只会不闻不问躺在破沙发上悠闲吃自己的白丸子,因为他最怕麻烦!他又懒又自私,怎么会做出祸乱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呢?一定是背后有人陷害他,不行!我一定要去救他——”

    “我们现在还危险,过一会大兵找不到人,还可能搜回来,那时我们就无路可逃了!”哲仁满脸焦急惶恐提醒。

    “哼!怕他什么!”师可可掰了掰拳头洋洋得意:“为师现在可是堂堂五阶灵者,大兵什么的,还不是来十个打十个、来一百个放倒一百个!”

    “那要是来一千个呢?”拉瓦尔小队长忽然从师可可背后静静出现,悠闲地叼着香烟,身后又多了百十来名大兵。

    哲仁的心如同掉进冰窟里。

    师可可回头,镇定自若:“哼,那就消灭一千个!”

    说时迟那时快,庞大的五阶灵力在师可可手中凝聚、转而吸向路边装甲车——装甲车受到拉力越驶越快、如滚石般向百名拉瓦尔大兵中抛去;车上司机受到惊吓,危机中出于本能一脚猛踩刹车一手换挡倒车——然而怎奈引力过于庞大:车胎虽在倒转、可偌大车体却仍然不断加速向前冲!四个轮胎忽然砰然爆裂,血灾之光近在眼前,众士兵均吓傻了眼,正以为此生此世要终结在这里的时:装甲车停了。

    师可可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早晨……刚才吃丸子……跑……肚子疼!”

    哲仁哭笑不得:竟然在生死存亡的时候掉链子!难道是早上一边跑一边吃丸子、不小心得了急性阑尾炎发作了?命运真是爱开玩笑,竟然遇上这种倒霉事!

    师可可嘟起小嘴,水灵灵的丹凤眼一眨一眨,一张小脸可爱又可恨。

    半废的装甲车封住了窄窄的路。

    大兵从震惊中回过神,意识到万有引力似乎出了问题,于是纷纷绕开装甲车抓捕;哲仁顾不得三七二十一,背起师可可以今生最快的速度逃命。

    “在哪?”“在那!”“站住!你已经被包围了!”……

    四周到处是拉瓦尔大兵的叫喊,满头大汗的哲仁在使尽吃奶力气背着师可可在大街小巷里慌不择路地狂奔:死路,死路,又是死路!

    “他在那!”“他在这!”“快来抓他,他已经跑不了了!”

    这里有人,那里有人,十面都有拉瓦尔的埋伏!

    遭受围追穷堵的哲仁全身被汗水湿透,肺快要喘炸了、心脏跳得闷痛、大脑晕得恶心,可他决不能停,因为他知道:如果稍迟缓一秒,就可能因此而丢了两条小命!

    从书香路到绿林街,从南琼湾到西凉湖,哲仁的脚步越来越慢,大兵的叫喊却越来越密。足足逃了半个钟头,所有出路都被大兵彻底堵死,只剩下身后一座废弃的古楼。哲仁猛然撞开门,大兵慌忙举起枪射击,厚重的木制的大门被哲仁用从门闩在里面锁死,哲仁终于舒一口气,却突然跌倒在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腿部中了一枪!

    哲仁苦笑。

    师可可情况也好不到哪去,面孔苍白、口唇干裂:“要不是……我肚子疼……”

    哲仁试着站起来,可那条一瘸一拐的腿,肯定是再也跑不动了:“本来就是我的不好,只是连累了你,白白跟着我受苦。”

    哲仁和师可可相互搀扶着又上了一层楼,插好门闩。

    “如果……坚持不……不如……投降吧!”师可可脸上滴着汗。

    “不行,不能被抓住!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看这些大兵的架势,这次,一旦被抓恐怕,会死!”哲仁又上了一层楼,插好门闩:“不过不用担心,我们肯定能逃出去的!几年前,我曾经观光闲游来过这里一次,对这座楼的构造大致有一些印象。”

    楼下的百十来号拉瓦尔人只随身携带了枪支,没想到会被锁在门外,几个拉瓦尔大兵轮番用身体强横撞门,可惜门栓厚重,胡乱冲撞一番,不得不无功而退;大兵队长果断举起刺刀一枪刺透门下腐朽的门槛:“一百多号人,轮番给我刺烂这扇门!他们中了枪伤,已经跑不了多远了,捉到人,十万大洋就是你的!”

    哲仁和师可可搀扶着又上了一层楼,不断重复插着上楼的门闩:“这古楼原名浣纱楼,共有二十二层,我们每上一层楼便将门栓插好,这样便能多抵抗一些时间;在第二十二层楼顶,有台钢索缆车,我们可以坐缆车从楼顶到达大江对面,然后再想办法破坏掉绳索,那时便能彻底甩掉拉瓦尔人,然后找一家医院治你的病,好吗?”

    师可可无力点点头。

    楼层辗转折上,不知不觉间,两人很快到了顶楼;哲仁插上的最后一道门栓,楼下破门声越来越响,百余名拉瓦尔大兵仿佛用不了多久就会冲上来。

    空荡荡的楼顶只有一根粗壮的铁桩,铁桩上摇摇晃晃地系着一根摇摇晃晃的大麻绳,麻绳这端连着手摇的大滚轮,那端连着江对岸的小缆车——

    哲仁一眼扫过,脸色骤然青黑如泥。

    师可关切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只是腿上的枪伤有些痛。”哲仁一瞬间恢复正常,慢慢摇那固定在地板上的大手轮,江面宽阔无比,不知过多久才能从对岸被拉过来。

    秋风吹过,日影照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千万片橘红色的碎光一闪一闪,一群群南飞的大雁向遥远的天边飞去,仿佛那里有它们的归宿,仿佛只有飞到了那里,这一路上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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