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向阳林大捷

    第九章 向阳林大捷 (第2/3页)

下——

    一千人同时反应过来,顺着尸体滚落的方向转眼而看:山脚下忽然无声无息地出现七千人的拉瓦尔大军!如雨的子弹紧紧接踵而至,有又数名光明人倒地——

    “敌袭!”弦伯在惊然失色中大喊,一千名光明众随即开枪反击,但七千人的拉瓦尔军以七倍的优势朝山腰猛烈扫射,密集的弹雨将地上的砂砾击碎,地皮表面被打出千上万的弹孔,强劲的穿透力甚至贯穿树干、将在树后藏躲的光明众轻易击毙!

    无数的光明众在不断地倒下,血流成河。

    飞梭的弹头将向小晚身旁的茶具崩成碎渣,向小晚惊慌失措趴在地上朝弦伯咒责:“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出兵么,怎么突然被围攻了!”

    “因为我安西尔太聪明!”作战指挥车里,安西尔悠闲地喝了一口咖啡,满脸得意:“光明社啊光明社,妄想在这山林里作壁上观,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我七千大军集结于此,把你老巢围得水泄不通,让你插翅也难逃!”

    躲在巨石后的弦伯捂住不断流血的额头:“情报泄露了,没想到我们的藏身地这么快就被挖了出来!”弦伯倚靠在巨石后,拿出对讲机下令:“左翼右翼向中并拢,缩短战线增强兵力,全力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作战指挥车里。联络员前来报道:“少将!光明社正面极为顽固,实在难以突破!”安西尔擦了擦嘴角的咖啡,叠好纸巾:“正面军力一分为二,左翼和前锋分两路进攻!”

    巨石后的弦伯拿出对讲机:“正面压力减小,左翼和前锋分两路防御!”

    指挥车里的安西尔下令:“左翼转右,中路军减少增援右路一举击破!”

    巨石后的弦伯拿出对讲机:“左翼和正面压力减小,向右路转移军力死守!”

    指挥车里的安西尔迅速下令:“全部右路军后撤隐藏,剩余军力主攻左路!”

    巨石后的弦伯拿出对讲机:“全部军力死守左路!”

    指挥车里的安西尔露出得意的笑,手指轻轻点住地图中央:“哈哈哈哈!敌军中央此刻已空,我拉瓦尔大军可迅速拿下,立即通知后撤隐藏的右路军正面进攻!这样一来,光明社就彻底完蛋了!”

    巨石后,对讲机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主君!正面失守!啊!——”

    对讲机里没了声音,报告的那人显然已经阵亡。

    弦伯从巨石后站出身,捂着一侧正流血的额头,向脚下俯览:数千荷枪实弹的拉瓦尔大军已然近在眼前,少数左路军被围剿已经无力再垂死挣扎,还有抵抗能力的,只剩下一个被换心的替身向小晚、基本没有战斗力的沐芽、拼命护着摄像机的斐吉、一个还在英皇路行驶上来不及归队的沁茶、再加上一个空有五阶灵力却几乎毫无伤人能力的自己!

    数千杆枪口齐齐瞄准场上的四个人:“举起手来!”

    安西尔从指挥车里走下,笑容满面,眯起洋洋得意的花生眼:“想不到吧,你也会有打败仗的一天!光明社的足智多谋的主君,向小晚!”

    “举起手来!”数千杆枪托咔咔作响,一个声音又一遍大喊。

    向小晚迫不得已,缓缓举起手,急匆匆对身边的弦伯小声催促:“快把身体换给我!我的身体,我的灵力,只有我的灵魂才能应用自如,把身体还给我,我就有办法把你救出去,不然我们都被抓进大牢里枪毙!”

    捂着流血额头的弦伯冷笑着反驳:“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已经看到你这张脸,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光明主君!纵使你能逃的了一时,却不得不一世都背负祸乱的罪名,你又能做的了什么?原本平凡的生活,你以为还能回得了过去么?”

    向小晚呆住。

    山顶上,高耸的钟楼岿然屹立,在月色下投出长长的斜影。

    “还不举起手来!”一个大兵举起枪口再一次对准弦伯。

    弦伯缓缓举起双手,闭了眼,嘴里却在悄悄倒数:“十九,十八,十七……”

    安西尔见弦伯闭了眼,哈哈大笑:“向小晚,你也怕死么?自小出身向氏军阀,文武全才,德智兼备,然而数月前却被仇人诛九族,而后来到江茗读书,自从你刚刚在电视上露脸的那一刻,你的底细就已经完全被军机情报处摸得一清二楚!”

    向小晚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我?向世军阀?诛九族?为什么我自己不记得?

    山顶上,高耸的钟楼岿然屹立,在月色下投出长长的斜影。

    弦伯口中仍在悄悄倒数:“十三,十二,十一……”

    安西尔继续说道:“只是想不到,在短短数月时间,你就能囊获如此巨大的人力、物资、军事、财力,指挥作战能力如此出色,甚至不亚于在战场上鏖战了几十年的大将军,你这样的人,称作天才、怪才也毫不为过!只不过——”

    山顶上,高耸的钟楼岿然屹立,在月色下投出长长的斜影。

    弦伯口中仍在悄悄倒数:“八,七,六……”

    安西尔举起枪,对准弦伯的头:“向小晚,你闹得太大了,上层想要你的项上人头,我就必须把你做掉!抱歉,我安西尔不客气了!”

    安西尔即将扣动扳机。

    “等等!”弦伯面带微笑看着安西尔。

    “将死之人,为何而笑?”安西尔茫然,弦伯改用手指悄悄在背后倒数:“少将,你一共搞错了三件事,第一件:我不是向小晚,真正的向小晚是带着面具的那个;第二件:将死之人不是我,而是你;第三件:你不该——”

    “我不该什么?”安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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