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黔驴技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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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燕赵之战,就是两个老将的交锋啊。

    武将总是比文臣硬气一点,荣蚠目瞥明月,口出讥讽:“原来这便是赵使长安君?本以为是一俊才,不料却是个黄口孺子。”

    明月不甘示弱,口齿伶俐地说道:“荣将军,我这黄口孺子,是替赵王来问候燕王的,毕竟将军在前线同马服君的会猎屡战屡败,燕王面上定然有些过不去,可我却没料到,高阳君竟然还占着燕国大将军之位,没有被替换下去,这在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的赵国,是绝不可能的……”

    这番话夹枪带棒,说得荣蚠大怒,拍案道:“大胆孺子,在我军营里也如此放肆,难道你就不怕么?”

    “怕什么,怕外面的燕士剑戟?还是怕将军一怒之下杀了我祭旗?”

    明月却料定今天的面谈,是以上卿粟腹为主,荣蚠只是来唱白脸吓唬他的,便先把他的威胁说了出来,昂首道:“败军之将不足言勇,有何好怕的?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又有何好怕的?”

    “你!”荣蚠气极,老将军在燕国内德高望重,乐间等晚辈都敬他三分,哪里受过这种气?还是粟腹朝他连连使眼色,才压下了怒火,气哼哼地闭口不言,心里却有些乱。

    这长安君年纪虽小,却对燕国内部的形势看得很透彻,他荣蚠,的确是处于卸任问罪的边缘,乐间、卿秦等人,时刻盯着自己这位置呢,他名义上是大将军,可其实连他的去留,都取决于上卿粟腹愿不愿意向燕王说情……

    粟腹一阵尴尬,虽然这场和谈从一开始就偏离了他们的预期,但苦心编排的戏,还是得演下去。

    于是粟腹哈哈大笑起来,对明月道:“长安君一路远道而来辛苦了,外面兵卒粗鲁不识礼仪,还望长安君勿怪,从赵国边境到武阳,沿途风光定然大为不同吧?”

    明月颔首:“燕赵皆在大河之北,按照禹贡九州划分,皆是冀州,这风光倒也没什么不同,只是更冷了些,想必人口国力,都比赵弱了不少。”

    “不然。”粟腹摇头,夸耀道:“我燕国东有朝鲜、辽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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