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披星戴月,逐你彼岸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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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披星戴月,逐你彼岸来生 (第1/1页)

那天夜里,她昭示丁晨自己身体上的第三粒香烟烫伤的痕迹。

    “丁晨,你是第三个在我身体上留下印迹的男人。”

    那一串烟吻,疲惫不堪,像句末省略。

    原来,这些生命,是可有可无的,他们可以不被重视的省略,可以不被珍惜的遗忘。

    思念汇聚成河,从此间的心,流向恒久的梦,山花烂漫的季节,总有一两束躲在阴湿角落的花朵哭泣着追问,有没有一束花盛开不败于四季更迭的岁月之中。迷途,回望,满目疮痍。

    “林洁,等等我。”

    那是一些冷落到不被珍惜的记忆,当J说丁晨,你的手,为什么如此冰冷时,那些散落的记忆深处的只言片语,被生生的拽出,目眦尽裂,面目全非。

    “丁晨,就快到山顶了。”

    林洁和丁晨去爬的那座山,是位于他们学校背后的一座不知名的山坡,有一次在测量课上,丁晨用水准仪触摸到了它清脆的容颜。

    像西西弗斯一样,丁晨终于没有爬到山顶,林洁的画夹寂寞的躺在他的身边,它的主人丢弃了它,那是在她快要接近山顶时扔下的负累。原来,理想是一个经不起诱惑的不实物,它可以三头六臂般幻化成每一个既已成型的角色。

    林洁在找到那种高度之后,毅然决然的丢弃了自己的理想。

    林洁不是J,J在微雨的山头首先想起的是丁晨的身体,而林洁的生命里,注定只有自己一人,她甚至可以扔掉自己的画夹在接近顶端而感觉它变成一种负累的时候,那些果决,甚至没有半点怜悯。

    可是,丁晨却依然爱她,在和J结婚的那个夜晚,他只是把自己冰冷的陈列在J的身旁,没有激情的爱恋。

    她于他,只是一种需要,安然的需要。

    或许在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爱来维系家庭,他们需要的,都只是一个能够瞒天过海的形式,满足了父母,欺骗者自己。

    他需要一个女人,给安然以安定。

    他需要一个男人,给她以慰藉,给她以一个丈夫的形式。

    仅此而已。

    也许若干年之后,他们依然会微笑的看着彼此,一起安静的上班,安静的回家,然后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安然会在这种安静的生活中,不自意的老去,没有伤害的,一无所知的老去。

    老去,是他们唯一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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