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抚尔秀颈, 挡你此生风雨
我, 抚尔秀颈, 挡你此生风雨 (第3/3页)
隐的感到林洁今天有些不对劲,但是他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那是在一个离这里非常遥远的山村,僻静的几乎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它的位置。
许多年前的一天,村子里来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她穿着一件深红如血液般颜色的上衣,那里的人们都非常的吃惊,由于惊艳于她的美貌,所以他们都说,这个女人,一定是从山那边的城里来的,只是没有人知道,如此美丽的一个女人,来到这么僻静的村子里干什么?
后来,女人很快的和当地的一名男子结了婚,并且答应他,一辈子都不理开山村半步。
女人一直都不怎么说话,别人问她,她只是安静的笑一笑,用只言片语,汤射出一个连自己也骗不过去的答案。
很快,他们便有了第一个孩子,男子很高兴,发誓一辈子对她好,她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叫洁,并且坚持要让她跟自己一个姓。
在当地,孩子和母亲一个姓,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于是一个在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便三番五次的登门造访。并且非常坚决的表示,如果孩子不能姓本地的族姓,就要将这对母子赶出去。并且永远都不准再回来。
一个土炕,男人抽烟,女人默默的看着自己的孩子,眼角有晶莹的泪水。
女人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走了,冰凉的冬天,空气被冻成一把把尖锐的刀子,没有任何眷顾的砍在这对母子身上。她解开衣服的扣子,把孩子裹在自己的怀里。
她感到饿,走了整整一天的山路,她都没有吃到任何东西。孩子在她的怀里睡得很香甜,这小小的生命,还不知道这世上的苦难。
舞台上的摇滚青年一曲方罢,人群中就一阵躁动,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尖着嗓子喊叫,俨然一场华丽喧嚣的表演。
林洁醉眼迷离的盯着手里的杯子,红色的液体在杯子中晃动,那些没有生命没有知觉的酒水,仿似要逃离这透明的囚禁,每一次荒岛最高点时,都有细碎的泡沫涌出,酒水回流,在玻璃杯中挣扎。
多么像我们的生命。
多么透明的绝望。
林洁已经有些口齿不清,泪水在眼眶中积蓄,像饱满的露珠。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