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
谁,可倾我心,寸土恰似虚弥 (第2/3页)
己用来飞行的翼,用厚实的羽毛,抵挡着冬天的寒冷。也或许是因为那些附着在翅膀上的羽毛,已经不能再遮挡凛冽的寒风,她的翅膀,或许依旧不能再次飞翔。一些几近透明的冰凌倒悬在上面,遮住了眼,也遮住了她向前一步的希望。
透过冰凌,阴冷无以言说。
“能给我一支烟抽吗?”
林洁像祥林嫂念叨阿毛一样,嘴里一直念叨着那几个单词。其实,丁晨是很讨厌抽烟的女人的,不过现在,面前的这个女子,却怎么也让他心里生不出厌烦。
他没得选,脚步已经不听自己的使唤了,他无法命令它们继续前行。她让他想起了那些和温暖有关的雪花,以及它们必须消融的命运。丁晨给她递过去一支烟,林洁抬起一只手,另外一只继续停放在肩膀上,防御的姿势。
那些覆盖在她身上的雪花伴随着她手臂的起落而跌落下来,砸在她身旁的雪地上,砸出一个个寂寞的雪窝。她的衣服还是那么的单薄,不过颜色却显得更加的鲜艳。红色的上衣,在阿鼻血的映衬下,格外刺目。丁晨下意识的扶了一下眼睛,那些强烈的色彩反差,灼痛了他的瞳仁。
这样的局面,让他窘迫。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留下来,还是应该离开。在丁晨的生命里,有些很尖锐的东西一直在冲撞着他,那些不能名状的家伙,像是一根细细的针,深深的插在自己身体最不易察觉的地方。
丁晨不知道它们潜伏在哪里,也不清楚他什么时候会被它扎到。
可是它清楚的记得,每一次被扎到之后,都是刻骨铭心的疼,撕心裂肺的痛。
他知道它们真实的存在着,从一开始,直到现在。就像现在,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子,身体里又开始隐隐作痛,痛苦愈演愈烈,拼命掩饰,无奈欲盖弥彰。
丁晨知道,那些疼痛的东西又在作祟,又在刺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林洁的身体有些发抖,也许是因为寒冷的缘故吧,她看上去已经在风雪中呆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丁晨无法想象,这个女子的隐忍究竟能到什么程度。丁晨蹲下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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