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食堂里的野花杂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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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节 食堂里的野花杂草们 (第1/3页)

    如果有人要问,天秤座的人最害怕的是什么?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他,一怕孤寂;二怕滥桃花。

    春天已经到了,那片片的粉色始终翻飞在风里,等待于我似乎始终是遥远而又漫长的。所幸搬张凳子坐在桃树下版等,无奈零落一头一脸浅薄的憔悴。

    非常有规律地作息,单调而又麻木地工作,过于平静地生活让我找不到一丝兴奋点。这让我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在这样的日子里老死。

    日子在三月里第二个星期的周末终于有了些微澜,一大早就听同事说,九点多种的光景,先是大厦地正门口,呼啦啦地聚集了数百号手举横幅,席地静坐上访的人。貌似是找**局反映情况,解决未果的。

    这幢楼里的局级单位太多,想必要找到那个局的局领导相当地困难。十点钟的时候,我们楼下所有想要上楼报送材料的同事,皆无功而返,原因是他们的大部队由于找不到他们所要找的目标,于是用了最原始的办法,封锁了整幢大厦的四部电梯。

    中午11点半,不知是哪个自以为聪明的人士,终于站出来说了一堆安抚性的言语,将这帮浩荡的人马安置在我们的大厅。于是,便出现了颇为壮观的一幕,大厅里所有接待来人办事用的桌椅,横着竖着其仰八叉地躺满了姿态各异的上访来人。

    他们要找的局领导将他们撂在这里,规避矛盾的焦点,我们楼上的主任这个关键时刻也失踪地无影无踪,楼下的丫头们心惊胆战地用眼角打量着这群不速之客。心里满怀着的只有一个念头,期望这群人里好歹有几个识大体,能够分得清是非的,表把怒火转嫁到我们这群无辜的身上,到时候,岂止一个“冤”字了得。

    哎,炮灰啊炮灰!我开始后悔长久以来的期盼。

    12点,估计着是他们也闹腾地饿了,领头的在得知大楼里机关食堂的准确位置后,很豪迈地一挥大手,“兄弟们,我们走。”声势浩大地离开了我们的视野。

    未想,中午轮到我和蛋蛋值班,一下到负二层的食堂,顿时傻了眼。这帮壮汉封锁了所有食堂窗口用来打菜刷卡的点,先是封锁,再后来,直接冲进打菜的窗口内,自助式地为自己人打菜。那荤菜打得额,估计撑死一头牛是没问题的。

    脑子里涌现出俩个字的词——草莽。の!那个四肢发达,头脑什么来着?!

    要知道等级森严地这幢大厦里,真正做主的都不在负二楼用餐的,其实很想告诉他们正二楼的食堂才是他们的主攻方向,我的想法换来蛋蛋白眼一记。

    眼波中分明写着,这姐姐,绝对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吃不到饭,正准备去一楼的小卖部买泡面来充饥,目光斜视二米处,有猥琐的目光扫荡在我的周身。又是他,我忍他很久了,可恶的是我这倒霉的记性,明明知道是我们局里的,就是想不出来曾经在哪里见过他。

    这次有蛋蛋在我身边,我才不怕他,思及至此,立马将目光由斜视改为直视。猥琐男见次侧过脸去,让蛋蛋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仔细辨识。

    “哪,哪,哪就是那个男的,你还认识他哈?上回我跟你提过的猥琐男,就是吃早饭遇上的那回。”

    蛋蛋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极力地为我辨识。

    事情是这样的,每天上班路途如此的遥远,所以为了不迟到,通常我6点钟就会条件反射似地从温暖的被窝中弹跳下床,而后刷牙洗脸,穿衣服换鞋,6点半准时出门。起床太早,胃口就会很淡,早上通常是预留点时间,到单位食堂简单地用过早餐,而后上班。

    那天早上,我恹恹地打着呵欠,在刷卡买早餐的窗口外排着队。

    忽而,从我的右侧肩膀上方无端端地冒出了个脑袋,一张大饼脸上镶嵌着绿豆般的贼眉鼠眼,腮帮上长短不一地长着像撒在烧饼上的芝麻般密密麻麻地胡须。最最关键的是,嘴里喷薄的臭气直接撞击在我的颈脖上,这是绝对能够引起人反感的危险距离,我的后背泛起一阵恶寒。

    “你昨天晚上带小孩的啊?!”在我还没来得及从那个脑袋身边跳开之前,那个脑袋突然冒出来这么无厘头的一句。

    很有撞墙的冲动,既然主动搭话,肯定是认识的,如果想继续留在局里混,身边的任何人都是不可小觑的对象。

    我极力隐忍住心中的厌恶,面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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