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情归何处 不再相欠
第四章 情归何处 不再相欠 (第2/3页)
伸出手想抓住我的手，却，被我巧妙地躲开。那只修长的手，僵在桌子上片刻，才缓缓地缩回来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轻啜着……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走着，我张了张嘴，话到了喉咙口，又硬生生地吞了下去……最后用力地咬着还依旧渗着血丝的嘴唇，低语着：“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有事要说。”
扬子握着咖啡杯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静静地看着我，等待着。
“我想说，想说……”我低垂着头，眼睛都不敢看着对面那双眼眸，想好的词，套好的招在此时，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空白的脑海……
在我想退缩的时候，大姐的低泣与茫然，二姐的纠结与颓丧一起涌进了空白的脑海，交错地出现着。
“我们就到这里就好，不要再走下去了。”我用尽全力抓住最后还没溜走的勇气，一口气吼了出来。
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的回音一波一波地撞进了我的心里，却变得陌生得可怕。我想抓住那个声音，那句话，但却，只能眼睁睁地它扑头盖脸地冲向那个依旧温柔的脸，然后悲伤替代了温柔……
“为什么？”扬子的额头青筋都暴了出来，紧紧地盯着我，一字一字轻咬着问出来。
“因为，我发现，我一直喜欢的其实是另有其人。”我把原本想好的理由搬了出来。
悲伤慢慢是浮现在那双会笑的眼眸，但一眨眼，就消失不见。扬子的嘴角重新扬起笑意：“小竹，你是骗我吧？还是你在生气？在赌气？我们别闹了！这个玩笑一点也都不好笑。”
我抬起眼帘，匆匆地从他的脸上扫过，就游离在空气，幽幽地说着：“我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在生气，在赌气。我是认真的。”
空气再次死寂了，只听见扬子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那双单眼皮下已有些亮光在不停地闪动着，扬子用力地吼着：“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我的视线缓缓地移到了那张因为拼命地压抑着悲伤而有些扭曲的脸，静静地望着，屏住呼吸一口气重复着：“我们到这里就好了，不要再走下去。因为，我爱上了别人。对不起！”
心墙，一点一点地塌陷了，好不容易伪装起来的淡漠也正一点一点地逝去。放在桌子下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滑开键盘，轻轻按一下。
嘴唇上已经被腥红覆盖了。我知道，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因为，眼睫毛再也承受不了眼泪的重量了。
“我不相信，不相信！你告诉我，是谁？他是谁？”扬子哑着声音嘶喊着。
在我眼泪滑落的那一刻，门被打开了。
一脸淡然的雨泽走了进来，走到我的旁边，伸出手轻拥过我微微抖动的肩膀，扶我站了起来，在我耳边轻语着：“小竹，好了吗？我们走吧！”
“放开你的手！”扬子跳起来，紧紧地盯着握在我的肩膀上的那只手，怒吼着。
雨泽轻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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