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场(二)

    猎场(二) (第2/3页)

,金色的符文从我之间逸散出来,那是从星空的临时产生的术式执行体系逸散的符文,看到这个临时产生的术式体系崩解也不远了。

    在那里!

    我抓住忽然从手边流过的基石术式,猛地一揪。

    男孩睁大眼,惊恐的表情一览无遗。在他的角度,正好看到我插进他的胸口抽出一条金色长线的全过程。

    展开在现世的结界破碎,猎人装束消失殆尽,戒指裂成两半摔在街面,叮的一声。

    雨还在下。

    我推推有点发愣的男孩,“伞借你,跟我来。我的狗带上。”

    看到窄巷里的丈高青砖石墙、卵石路和拱门的时候,忽然就停下来问我,你是真的神官?我没有理他,他又追上来说,我叫李承平你叫什么名字啊。见我没什么兴趣又咬咬牙说,我爸叫李崖,你知不知道?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

    我对李崖为何许人也不感兴趣,只好打断他,“等下把狗交给武安国,你和我去找个人。”

    李承平果然不说他爸,转而问我,“这里是哪座室堂?天君显灵的事是真的?”

    我能说我怀疑神迹的原理和星空一样吗?

    不能。

    说出来四处的脸,魏祯的生意,神宫陡然增加的知名度都没了呵呵。他们会合力弄死我的。这一点也不好玩。

    东门边撑伞提灯的灰衣室工见到我,躬身行礼。神迹之后,就连晚上也有不少漏夜进来参拜的信徒,武安国没办法只能差人守着。

    “哇,好厉害。”李成平夸张地张大嘴,“比我那儿的室堂还,还……”他还了半天,找不到一个词,只好卡着,抓抓后脑勺,“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就闭嘴。”我忽然喜欢词汇匮乏症这个病了,挺方便的。

    作为道场的东堂在夜里是很空的,特别是禧堂不承担为神宫进行生员初训的情况下。东堂几乎都是空的,只是偶尔被祝,呃,老师拿去当做和同道证道交流的场子。李承平这个词汇匮乏症患者一进来就哇哇怪叫,东看看西看看,最后和我说,“比我老娘的经堂大多了。”

    “你娘信天君道?”

    “信,她还喜欢一个什么南元派永元法师的书,说是‘意境广阔,读来得益’什么的。”李承平吐吐舌头,“我听不明白。”

    “你爸官挺大。”

    “你怎么知道?”李承平瞪大眼睛看我,“你果然知道,我就说保密这种事……”

    “在坊间信天君道,不,应该说听过天君道的人很少。会信天君道的,大概只有皇家,贵族,官员这三种人。”

    我接过室工奉上的茶,抿了一口,神宫的卖点是巩固权位的术士,不是控制思想的宗教,它以一种近乎官衙的模式存在于国民生活中,其成员都是官僚及其附属,即使仅有宗教外衣,也几乎已经是天朝宗教能达到的最高权力了。这点导致天君道就算姑且算作是国教,也只是面向皇家,贵族,官员,不需要平民宣传它的经义,乃至大部分人认为神宫就是教名。

    某种程度上,天君道像是个天朝权贵的宗教俱乐部。听起来很搞笑,但在里面当教练的确实是国家级的大师。

    “那也不见得我爸就是高官。”李承平忽然开口,明显要和我较真。

    “你刚刚说令堂有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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