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坛案(一)

    金坛案(一) (第2/3页)

时间在好说话许多的刘姨,应该没问题吧,莫名地有点放不下,“下一个……”

    肚子在叫,我盯着竹帘那边的蒲团开始乱想。开午饭了吧,没下一个了吧,其实我这么喊只是意思意思一下,千万别……

    “我在我在,放学过来真的刚刚好耶。”额前染了一撮银发的少年把书包一扔,大大咧咧坐在蒲团上,姿势比我还嚣张,“啧,好硬。喂,我能坐地上么。”

    我默默把那句室堂之内请执秦汉之礼跪坐这是常识好伐少年吞进肚子,甩甩手再拿起笔准备记录。不过话说回来,百姓这些絮絮叨叨芝麻绿豆的事,小天子真的会看?才六岁好不好,认得几个字来着。

    “喂,你别不出声,我知道在聆堂只有寺相可以说话。我认识白晓洁,那女的神神叨叨,我看不出什么好,现在竟然有一点点佩服,娘的。”

    “呃,我是可以‘问民之疾苦’没错,但请不要讲粗话。”我敲了敲桌子,坐正,“你可以开始讲了,我在听。”

    “切,你拽什么啊,”银毛小子说着,伸手就要揭竹帘,“哟,寺相多别人一只眼睛还是一只手啊,我倒要看看!”

    “那就掀吧,反正挂竹帘只是防聆官记住信众的样子,用他们的秘密讹诈而已。”我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见不得人的是那些有秘密的人,包括把手缩回去那个对面的你,“你可以开始了,我代本堂聆官执事,入耳之言都会保密。”

    所以你快点说,说完我好收工。

    竹帘那边的人忽然静了。在一个很长的间隔、狠狠考验一番我的胃和耐心后,银毛才吞吞吐吐地说道,“我可能,和别人有点不一样。”

    “哦,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放下钢笔,叛逆少年的心事就没必要让天子知道了,省的学了去让议庭烦恼。银毛明显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嚷嚷起来,我一边应付着,由衷希望阍吏进来把他拎出去,但事与愿违的是,武安国一天都不在禧堂,直到银毛小子愤愤离去,又一个下午过去,夕阳西下,素衣膳工摆好饭,梁长丰和武安国才出现在膳室,侲女服小姑娘倒是没跟来,整个膳室只有我们三个各自对着矮几吃饭。

    “同知大人没起?”梁长丰提了一句。

    “昨天白天醒了一天,怕是要连睡个几天。”我戳了戳青蝶子里的豆腐,“唐彬彬和容萱是什么回事?”

    “昨晚大约九点的时候,聆堂接待了一位信众,当值的室工见灯一直亮着,以前也有彻夜恳谈的情况,所以没在意只是候着,天亮的时候发现聆堂空了才来禀我,”武安国嘴里塞满饭,边说边往里边塞菜,口吃居然很清楚,“我让他们在禧堂里找找,一找才发现仓曹也不见了,你不是让她三堂阁楼里整理经书么,可能波及到了。”

    “那这是绑架还是灵异?”我问他。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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