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轻薄侮辱

    第63章 轻薄侮辱 (第3/3页)

到马路上拦车。

    后来他多次问表姐当时为什么不叫急救车,表姐每次都笑嘻嘻地说,叫急救车干嘛呀?喊来急救车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爆发力惊人,再说老虎变成病猫与火星撞地球的概率差不多,好容易遇上一回怎么着也得多欣赏会儿他那副熊瞎子的糗样,否则过了这个村下次再想找同一个店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堂姐故作轻松的谐谑话语让他心存愧疚,她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血永远浓于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这也是当他知道明泽酒后误与自己的女友上床后,选择谅解他的重要因素。不过有一点他至今想不明白,不到一米六的堂姐,怎么把一米八六体重接近她四倍的自己背出地下室。

    他犹记得堂姐离开那天晚上,在df(达拉斯.沃斯堡)机场她第一次尖锐地抨击他坚守的爱情是水中花镜中月,语气严厉地警告他定会为今天愚蠢的决定感到不值并后悔。自己任性地扔给她一个背影,把她一人留在那里候机。

    他不知道的是外冷内热的堂姐最终为了家族的和睦,理智地选择把那个残忍到令他心碎的真相掩埋进心底。现在想来堂姐的隐瞒是正确的,以他当时爱情至上的固执,即使她对他说出实情他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误会她是带着家族的使命而来离间他们。

    上午那个烂女人进入抢救室他就驾车离开医院,父亲对他疯狂连环call时,他正优哉游哉地和洛克坐在蓝爵酒吧,品尝新来的调酒师为他们调配的gintonic鸡尾酒。

    父亲对他震慑作用一向不大,从他被家族正式流放自家老子随后对自己实施经济封锁那一刻起,他们父子间的关系就已经进入漫长的冰冻期,被家族召回后他更是屡屡踩着老爸底线的边缘,游走在声色犬马之中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下午若不是堂姐在电话中给他下达最后通牒,他才没那个闲情雅致丢下床功一流的曼柔,从甜蜜的温柔乡抽身赶回公司。在谢家他可以不卖任何人面子,唯独不能不承堂姐的情!在国外那四年,只有堂姐数次打着与未婚夫出国度假的幌子,每年偷偷去探望他几次,如果不是她来回出现,谢家已经模糊成他记忆中一个符号,一个无情的代名词。

    第四年明泽出事前去英国出差绕路去德州看他,他欣喜得几近癫狂,回国后他才明白明泽的出现是出于对自己的愧疚,他悄然收回心底的感激,没有怨恨只剩下麻木与酸涩。在父母对他数度失望后任其自生自灭的岁月里,唯有堂姐把他视作家人,顶着被家族惩戒的风险,不带任何目的去看望他,也是四年来唯一用亲情温暖过他,给予他精神慰藉和经济资助的亲人。

    叮!梯门刚向两边滑开一道宽缝,一只玉手迫不及待地伸进来,揪住他的衣襟把他拽出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