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彻底喝断片了!

    079:彻底喝断片了! (第2/3页)

喟叹,紧了紧揽着砚歌的手臂,“下次还喝不喝了?”

    砚歌使劲摇头,“不喝了不喝了。今天是个意外!”

    “哼!”

    陆凌邺骤然抽身放开砚歌,使得她一不留神,直接跌在床上。

    砚歌撅着嘴,望着他冷然的身影,“小叔,你接我回来的吗?那小柒呢?”

    “不然你想让谁接?管她作甚!”

    砚歌:“……”

    没法沟通了!

    她有些憋闷的再次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闷着头不说话。

    其实,她很想问问,关于黄安琪所说的那些话,究竟是真是假。

    可话到嘴边,又不知怎么问才合适。

    偌大的卧室里,空气短暂的凝滞。

    等等?!

    砚歌打量着有些陌生的卧室,一激灵又坐了起来,她惊声喊道,“小叔,这是哪儿啊?”

    坐在沙发上一边看手机一边抽烟的陆凌邺掀开眸子,睨着砚歌,似笑非笑,“锦里,都不认识了?”

    砚歌一听就从床上跳下来,一边跺脚一边焦急的说,“哎呀,现在几点了?我得回陆宅啊。发生了这么多事,要是现在我再夜不归宿,爷爷那边我也不好交代了!我……”

    睇着她像热锅蚂蚁似的陆凌邺,薄唇微哂,“和我在一起,需要交代什么?”

    砚歌一听,张嘴就反驳,“跟你在一起更不能交代啊。我要回去。”

    “坐下!”陆凌邺冷声一扬,不悦的挑起眉眼。

    砚歌小心肝一抖,进退两难,“小叔……”

    她低声呼唤,噙着淡淡撒娇的意味。

    陆凌邺放下手机,双腿交叠的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烟头,眸色微暗,“过来!”

    砚歌低着头,蜗牛似的往陆凌邺身边挪动。

    才走到沙发附近,她手腕一紧,被他一拽,就跌倒他的怀里,“喔,小叔!”

    砚歌惊呼,陆凌邺则丢掉手中的烟头,捏着她的小腰板,“安心给我在这呆着!家里不用你操心!”

    “可是……”

    “还顶嘴?”

    陆凌邺危险的声音砸过来,砚歌立马抿嘴不言。

    辗转反思,她试探性的问道:“小叔,你给家里打过招呼了?”

    她知道小叔不是做事冲动的人。

    凭他缜密的心思,应该早就替她想到了吧?

    “嗯!”

    陆凌邺搂着她,随后将手机再次拿过来,打开一张照片,递到砚歌眼前,“谁?”

    砚歌狐疑看去,顿时紧张,“小叔,这……把他绑起来干什么?这是若白!”

    “若白?”陆凌邺冷眸微沉,“叫的这么亲切?”

    砚歌哭笑不得,“小叔,这应该是他的艺名啊,他就这么告诉我的。”

    “认识多久了?”

    “三个小时!”

    陆凌邺声音骤冷,“三个小时,就敢一起喝酒?”

    砚歌眼波闪了闪,“不是啊……他们是小柒的朋友,所以……”

    “哼!就知道是她!”

    小叔冷哼,将手机丢在桌上,心里则在考虑,要不要把晏柒丢到魔鬼训练营里规范规范!

    敢带着他的女人去酒吧招摇,狗东西!

    “哎呀,小叔,你别误会晏柒。今天我们俩心情不好,所以才临时决定去小酌一杯的。”

    陆凌邺剑眉一厉,“小酌?酌的不省人事?”

    砚歌:“……”

    多说多错啊!

    “为何心情不好?”

    陆凌邺抓住了重点,对于这丫头能主动说心情不好,他也挺意外。

    话已至此,砚歌几经踌躇,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今天在你的办公室,看见黄安琪了!”

    “我的办公室?”

    陆凌邺的语气骤冷,砚歌点头,“嗯,她跟我说,让我以后叫她‘小婶儿’!”

    砚歌的话说的很婉转,并未直接转述当时黄安琪所有的话。

    有些事,其实她只要一个答案就好。

    至于过程,可以忽略。

    陆凌邺唇角紧抿,清冽的气息阴沉不定,似是暴风骤雨来临前夕。

    砚歌有些害怕,小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的攀上了他紧绷的俊彦,“小叔,她胡说的,我知道。”

    这番话说出来,只有砚歌自己知道,是多么的没有说服力。

    她心慌的望着陆凌邺,尤其是他的沉默,让她心里愈发的没底。

    陆凌邺拉下她冰凉的小手,握在掌心中轻轻揉捏,“她说的,不会发生。”

    砚歌心里的大石猝然落地,这是一句承诺,也是一句回答。

    她笑靥如花,“我就知道!”

    嬉笑着扑在陆凌邺的怀里,她似乎越来越眷恋这样的温暖。

    虽然他平日言辞不多,而且整日板着脸,但只有砚歌看得到,他冷冽的表情之下,掩藏的是何等的柔情温意。

    不知不觉间,砚歌在他的怀里险些睡了过去。

    脑海中不期然的闪现出一张照片,顿时睡意全无,“小叔,若白呢?”

    陆凌邺凌厉的五官冷峻一凝,“楼下!”

    砚歌不顾三七二十一,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趿着拖鞋就往外跑。

    楼下客厅,砚歌下了楼梯,就听到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她寻声看去,被吓得够呛。

    客厅里,四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人人高马大的站成一排,而客厅地中间,若白和若朗两个人背对背坐着,身上还绑着麻绳。

    若白的小脸苍白无血色,显然吓得不轻。

    砚歌跑过去,“若白,若朗,还好吗?”

    “呜——砚歌姐……”

    一看到砚歌,若白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哭的肝肠寸断,哆哆嗦嗦的抽泣着。

    好可怕!

    他和若朗被这四个黑衣人盯了两个小时了,嘤嘤嘤——

    砚歌一脸歉意的蹲在若白身边,正要跑向厨房找工具给他们松绑,楼梯口陆凌邺神色冷峻的靠在扶手上,对着那几个黑衣人保镖命令,“解开他们!”

    保镖之一从胸口的袋子里,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嗖嗖两下就将若白二人身上的麻绳划开。

    若白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哭的可伤心了。

    确实是吓到了。

    “你们几个,归队吧。”

    “是!”

    四名保镖似的男人异口同声,语调洪亮,吓得若白又是一抖。

    他们几个临行前,墨镜下的视线不停的往砚歌身上打量。

    原来,这就是大嫂啊。

    难怪大哥冲冠一怒为红颜,值了!

    “眼睛都不想要了?”

    陆凌邺靠在楼梯口,即便他们带着墨镜,但还是清楚的捕捉到他们打量砚歌的视线。

    四人双腿并拢,腰肢挺直,“要!!”

    陆凌邺一怒,“要个屁,赶紧滚!”

    四人鱼贯而出,各个嘴角儿都泛着笑意。

    待他们离开后,砚歌正拿着纸巾给若白和若朗擦脸,“别哭了,今晚是个误会,对不起啊。”

    若白惊惧的看向陆凌邺,憋着嘴,摇头,什么都没说。

    “小叔,你看把他们吓得!”

    陆凌邺不甚在意的挑眉,“心疼了?”

    砚歌叹息,转眸看着他们,“若白,若朗,今晚是姐姐的错,你们两个别害怕,他们不是坏人。只是不认识你们,所以误会了。”

    听到砚歌这样的解释,若白点点头,“砚歌姐,那我们能走了吗?”

    “能能能!”说着,她回头看着陆凌邺,“小叔,这么晚了,让人送他们回家吧。”

    陆凌邺安排人送走若白和若朗之后,砚歌重重的喘气儿,坐在沙发上就仰头喝了一大杯水。

    “小叔,你这是干什么,他们俩还不到二十岁,吓坏了怎么办!”

    陆凌邺不语,走到砚歌身边落座。

    “再说了,你带他们回来也就算了,干嘛要绑起来,搞得像黑社会似的。”

    陆凌邺点了一根烟,嘬了一口睇着砚歌,“如果是黑社会,早撕票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砚歌和陆凌邺一起出了大门。

    推开门的刹那,一个人影就伫立在门口,吓得砚歌险些喊出声。

    定睛一看,她诧异的上前,“小柒,怎么站在这儿啊?”

    晏柒还穿着同样的衣服,眼神闪了闪,尴尬一笑,“啊,我等你一起上班啊。”

    砚歌狐疑的睇着她,“昨晚你去哪儿了?我问小叔,他也没告诉我。”

    “嗯,去了一个朋友那!是不是要去上班啊,走吧,我去开车!”

    晏柒似是闪躲的态度,引起砚歌愈发的好奇了。

    她侧目扬眉看着陆凌邺,“小叔,她怎么了?”

    陆凌邺精锐的视线落在晏柒的脖子上,薄唇一侧:“累了!”

    “哦!也难怪,昨天喝了那么多酒,今早还要来陪我,小叔,要不让小柒休息一天吧。”

    操!

    陆凌邺低咒!

    那丫头的脖子上青青紫紫一片,砚歌没注意,他可看得清清楚楚。

    和冷牧阳激战一夜累坏了,凭什么要他给放假!

    他憋得够呛,找谁说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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