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
第68章 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 (第2/3页)
的身体,男人早就能熟练的掌控,等她从这一‘吻’中回神时,才发现睡衣早就被男人剥离,正清洁溜溜地瘫软在他怀里。
而他的‘吻’,早就不甘于只在‘唇’间采撷,而是沿着她的耳际,脖颈间的动脉缓缓滑落,锁骨,再往下,有技巧的慢慢挑逗……
一阵阵颤栗传来,她有些清醒了神智,都说好了要离开,怎么到头来自己又和他做这事儿了,到底能不能出息一点,给自己长点脸啊,总是一次次受他的‘诱’‘惑’。
念头到此,顾不得许多,直接伸手推开他,迅速拿过睡衣穿上,想遮住那一片情动时绯红的‘春’‘色’,嘴里嗔怒道:
“别闹了,天还没亮,你上去睡会儿吧。”
见她一阵的手忙脚‘乱’,小脸红扑扑的粉润,钱老二就恨不得把她‘揉’一‘揉’吃到肚子里。
他妈的,他觉着自个肯定入魔了。
被她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一瞪,就没出息的想要亲她,抱她,哄她。她怒,她骂,她憎恨,怎么都好,只要肯出声,听到他耳朵里,都他妈的是天籁之音。
于是,咧嘴一笑,笑得意味不明。
“好,咱睡觉喽。”
话言一落,直接拽了她过来,一把抱住就往楼上走,急不可待的陷落在那张大‘床’上……
衣服散落一地,甩了老远。
这次男人的动作有点狠,像发泄心里的郁结一般,一点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像一头饿了八百年的狼崽子一般,要将她给生吞活剥了,狠狠的收拾起来。
难耐,急躁……
理智被抛到了九宵云外,元素早就分不清灵魂和**之间的差别,只剩下迎合,不停的迎合,让彼此得到更多的快乐,让彼此一起攀升到那天外的云端上。
弓起身子,蜷缩着脚趾,两具身躯像合奏的音符一般,弹奏出悦耳动听的共鸣声,演绎着如‘潮’水般的巨‘浪’滔天……
喘急的呼吸,汗水从他额头滑落,而‘女’人的身上,一层层因颤栗而生出的细小颗粒……她微眯着眼,浅瞅着在她身上运动的男人近在咫尺那张脸,俊美的五官刚毅的线条,狂野肆虐的男人浑身充满了‘性’感。
理智‘抽’离状态下,她觉得这个男人其实很雄‘性’,很爷们儿,很男人!
难道真如别人所说,‘女’人的骨子里,其实都蕴藏着一种被异‘性’征服的渴望?
闷哼一声!
查觉到她的走神,男人不悦的更加用力,次次见底,胀满的充实感,刺‘激’得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不由控制的全身痉挛,本以为就要到达颠峰,可他却恶劣的停滞住所有的动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闷声问她。
“元素,你还他妈走不走?”
浑身腻软得没有半分力道,元素很没出息的承认,这个男人在‘床’上就像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了解她身体的一切机关,让她上天就上天,让她入地就入地,让她完全不受自已支配,一切的情绪来源,都在他的挥戈入戟之中。
不耐的哼唧,摇晃,濒临飞天的临界点累积到了极致,他却只是恶劣的钳住她的腰,而另一只手摩挲着连接处,不停打着圈,偏偏不再给她需要的慰藉。
疯了!又涨又酸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头脑一片空茫,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意识飘散了,声音软糯得让男人连骨头都酥了,像魔咒一样敲打在他的心里,她明明在说。
“不走……不走……”
“乖宝贝,好好的……跟着我。”
满意地抿‘唇’,重新挥汗如雨,疯狂地要和怀里的‘女’人一起共赴那**的极限颠峰,屋外雷雨声声,屋内‘春’‘色’无边,一‘波’接一‘波’的‘激’情‘荡’漾开来,抵死缠绵,两个人同时到达临界点时,爆发的情‘潮’间,充斥着动人的昵喃……
“妞儿,痛没?”
“嗯。”
‘女’人的双眼有些‘迷’离,有没焦距,一脸红‘色’的润泽,完全是一副被狠狠爱过之后的‘性’感的小模样儿,轻笑了一声,他抚了抚她的后背,俯在她耳边低语:
“傻拉巴叽的,看把你美得,饭前甜点而已,还有正餐给你吃……”
“……拿出去。”
“口是心非……你明明就喜欢……你,啊,别……”
“喔……”
男人闷哼一声,那如水浸润的感觉让他无法再等待,重新启动了新一轮的征伐。
夜未央,天未明,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吟’哦,或高或低的相‘交’融合在一起,宛如最动听的天簌。
……
当元素被男人洗净了放到‘床’上后,男人一转身,浴窒的水声再次响起。
她闷闷的将自个裹在被子里不停地叹息,眼望天‘花’板,不明白为什么最终的结果又和这个男人滚到了‘床’上,为什么自己就没长点教训呢?
浑身酸软疲乏,支离破碎的记忆,突然间组合完成,她依稀记得,自己似乎答应了那个男人说不离开?直接抚额,气自己,这么不争气,对这个男人的美男计就没点抵抗力。
你真没出息啊,元素!
细细想来,似乎每一次争执都没有结果,而争执的结果就是‘床’上解决……
无语,无奈!
也不知道这男人‘抽’了什么疯,‘阴’一阵阳一阵的,难道是因为那个古典美?不是说,男人只有在陷入恋爱时,才会神经短路,思绪‘混’‘乱’么?明明说要放了她,不到几个小时,怎么又把自己给‘弄’到‘床’上了。
好吧,管他什么样儿呢?
又不是第一次做,做了就做了,难不成还得为这一次负责?
所以,她想明白了,天一亮,照走不误。
她必须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了,直接删除掉这一段记忆,姓钱的,惹不得,还躲不起?
时间还早,身体像被人给拆开重组一般,难受死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
闭眼,她索‘性’再小眯了一会。
天刚见亮,‘迷’糊间听到闹钟在叫,‘激’灵了一下,翻身就起‘床’,开始收拾自己的物件儿,其实也没啥东西,一个小包足够,其它的,都不属于她的,可是等她准备去拿那件‘花’了128888元买的裙子时,猛地吓傻了,天眩地转。
那裙子,可怜兮兮的躺在垃圾筒里,差点被男人扯成了碎布?
这男人疯了?
心疼,‘肉’疼,他有钱要暴殄天物也不是这般作践法吧?
怒火中烧,暴殄天物,可是要遭天谴的。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像只炸‘毛’的小刺猬一般一个个房间找他,都没有人影,正自奇怪,却见到厨房里传来一声痛呼!
啊!
男人明显吃痛的声音,让她下意识的心头一紧,有时候,受意志力支配的行动,比受大脑控制的来得更快,在她脑子里刚想到应该去看一看的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
人就是这么奇怪,理智和情感,总是在不停的征战讨伐。
见她过来,钱傲胡‘乱’的把手指拿到水龙头下冲刷,然后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嘴角边还沾着没来得及擦干净地‘鸡’蛋黄,那样子别提多滑稽。
而厨房,一地狼籍,和这男人一样的狼狈。
天啦!这什么状况?
千万不要说这男人是想做早餐。那啥十指不沾阳‘春’水,完全可以用来形容这个男人,平时连厨房边都不乐意沾的人,居然做早餐?
视线再一转,水池里流淌的水里居然有一丝猩红的血迹!
受伤了?
轻咳了一声,男人将那只受伤的手背到身后,一张苦瓜脸,‘挺’憋屈地叹道。
“狗日的,我想做个煎蛋土司给你吃,那个,那个土司贼他妈烦,居然敢跑,然后,我就……”
有些无语的瞥了一眼砧板上被切得七零八落的土司片,元素走过去使劲将他背在身后的手抓过来,伤口不深,但却‘露’出猩红的口子……
不知道这男人究竟唱得哪一出,按说就算不会做吃的,也不至于拿刀往自个手上宰啊,不是还吹海牛说是特种兵出身的,多么多么牛,拿枪动刀的,都是十环十环,正中靶心的么?
就这定准,敢让他出去执行任务?
拿出医‘药’箱来,消毒水,ok绷,细细给他‘弄’好了,然后再将那些辩不出初始模样儿的食物通通扫到了垃圾筒。
锅里放了一点橄榄油,熟练的放入土司,‘鸡’蛋,放小火慢煎……动作熟练优雅,钱老二只手‘插’在‘裤’兜里,就倚着厨房的‘门’边儿看她行云流水一般的‘操’作,眼神深处闪现一抹得逞的笑意。
手指头一刀,值了!心里愉快得就差哼小曲儿了。
他这‘女’人,就是心软。
“妞儿,你做得真好,你走了,我真得饿肚子。”狗‘腿’地拍着马屁,钱老二慵懒地声音里,夹杂一丝淡淡的巴结,这话要是旁人听到,估计得吓懵。
不抬眼,不扭头,不理他,元素始终执行着三不原则,完全当他是透明的,这男人腻乎起来,完全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她怕自己母爱心泛滥,又惨遭利用。
“吃饭。”
将食物端到餐桌上,自己则上楼去拿行礼,最后的早餐做好了,仁至义尽了。
拿着那小包下楼的时候,男人就站在楼梯口,怀里抱着大象,委屈的眼神儿就那么直直的跟着她转。
皱着眉,元素扫了一眼餐桌上,就这二分钟不到的工夫,那早餐居然被他吃了个一干二净,这啥情况,让她觉得很诡异。
他这是吃饭,还是倒饭?
放下包,主动将碗筷杯子收拾到厨房,洗净,她真替自己悲哀,天生奴隶命咋的?这时候干嘛还要管他,擦干手,正待出‘门’,手腕却突然被他捉住。
“别走!”
“你答应的,又想反悔?”
“……”
偏过头望着一脸别扭的男人,一双黑眸里满是委屈,甚至隐隐‘露’出一点点哀求,脑袋里‘嗡’的一声,心里某处柔软被击中,语气也放柔了不少。
“放开。”
“不放!”
沉默,寂静,两人四目相对。
“你是不是男人?说话当放屁?”元素突然又没了耐‘性’,她怕,怕他,更怕自己招架不住他这样的眼神。
钱傲微怔,幽暗的眼眸里闪过一抹不明的光芒,眯了眯眼。
终于,还是一点一点地放开了她的手。
看着她离去的背景,单薄娇小,心越像有什么东西被活生生剥离一般,疼痛!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视线就这么随着她的影子,慢慢模糊。
……
离开似锦园,元素其实并没有感觉轻松,人都是有感情的生物,尤其是‘女’人,不管她对这个男人有多恨,说白了,到底是滚过‘床’单的男人,相处久了,总会生出一二分不一样的情绪来。
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对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嘴上说得那么恨,那么讨厌,甚至和讨厌都不沾边儿。最不可思议的是,这种情绪,并不受她大脑支配,仿佛是自然生成的,理智都无法驾驭。
……
折腾了一晚上,几乎没怎么休息,这上午她要去拍一个体育用品的广告,可她一直不在状态,原本是轻松惬意就能完成的动作,可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导演多次批评,笑容僵硬,身体不协调……
该死的男人,尽会发狠,真要人命,提‘腿’压‘腿’的动作时,身体某处嘶拉嘶拉的痛!
“元小姐,你搞什么啊?不想拍再点说,有的是人拍。”
那导演在多次提醒后,耐心终究还是被磨光了,言语间夹枪带‘棒’的的斥责,这含冰飘霜的话一出口,瞬间就冻结了元素还在飘移的心脏。
对啊,自己这是在干嘛?
疯了,疯了,世界疯了,她自己疯了……
等她理智回笼之后,思考了整整一个上午,她终于作出一个严肃的决定了,要和过去永远saygoodbye。
不管是仲尧也好,还是钱傲也罢,都被她划入了过去之例,虽然她觉得这决定对不起仲尧,可是换一个角度思考,像她这样不明所以的安抚与纠葛,才是对仲尧真正的伤害。
与其让他反复承受这种情感上的挣扎,还不如一次‘性’将化脓的伤口挤开,重新缝合。
长痛,不如短痛,是伤口总会愈合。
莎士比亚说过,爱情应该是幸福的,她怎么能让仲尧在她这样一个不再完整的‘女’人身上消磨掉青‘春’和时光,却无法获得幸福?
一段感情掺杂了这么多的煎熬和背叛的不堪,如何还能奢求回到过去?
让一切,都烟散云散吧!
“仲尧,对不起!你是那么优秀,那么美好,那么的包容我,爱护我……我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会陪着你走下去,可世事难料,太多的障碍我们没法再跨越。原谅我,我无法跟你解释,但是,怯懦如我,不能容许自己让你的人生不圆满。再见,祝你早日康复,希望下次见面时,你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位能陪你今生的伴侣。”
这条短信,她编辑了很久,几次难以成言,最终还是发送成功,狠心,绝情,可,这何尝不是一种救赎?
终于轻松!
接下来的三天,她没有回家,不见钱傲,也不见仲尧,关掉手机,不上qq,断掉一切与外界的联系,除了工作,就是把自己窝在颜‘色’的出租房里睡大觉,将自己彻底封闭在这样的小天地,想把那些碎了一地的生活重新拾掇起来,重新拼凑整齐,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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