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是我钱老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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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你是我钱老二的人 (第1/3页)

    上了飞机,怀揣着给元素的礼物,钱老二美滋滋的想象着她看到时的心情。·首·发那谁不是说,‘女’人都爱珠宝,如果看见首饰不尖叫,不是因为她不爱,而是珠宝不够好么……

    为了拍得这件享有钻石之王美誉的美国知名珠宝师h·的收山之作,他日以继夜的工作之余,硬是‘抽’了时间去拍卖会。

    他以前从来不屑跟着那帮无聊的人去买这种‘性’价比高得要命的东西,摆明了人家黑你,自己还哭着喊着,费时费力地去买。可这个东西,他一眼就相中了,挤破了头‘花’了天价买得,仅仅因为那独特的名字。

    ——囚心。

    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看到这俩字,心里特别的‘激’动!

    他想元素这娘们儿肯定没见过……18颗顶级钻石内嵌成的脚链,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宝石和工艺,非凡‘精’致的设计,极致唯美的线条,就算是他也少见的。

    蓝天,白云。

    想到那个‘女’人的吃惊样,钱老二就觉得美……

    不知道她得乐成啥样儿呢?

    飞机一落地,他便风驰电掣般直奔似锦园,可当他兴冲冲的一进‘门’,感觉到的只有冷清,疑‘惑’地跑上楼,看到的就是那张没有人气儿的银行卡和压在下面的小纸条……

    这是她留给他的第二张纸条,和上次的不同的是,那张是叫他吃饭的,一看就暖乎乎的,而这张字条里,短短两行字,全他妈的都是决绝。

    “我走了,大象我带走了,等你回国再送回,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我之间两不相欠,别再‘逼’我……有些罪,总得要赎。”

    像上一次一样,钱老二将纸条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可心情却截然不同,那双狼一样‘阴’鸷的眼睛越发冷硬起来,气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他攥紧纸条,捏成一团,随手一扔就甩到了角落里去了。

    他妈的!

    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却没有料到等待他的是一个惊吓。

    这次jk公司的事太过急手,从上次ares查出亏空问题后,逐一查帐发现,遍布全球的jk国际集团,其内部的各个分部,各大小公司,居然早就有了这种有技巧的蚕食‘性’亏空公款现象,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钱傲在国外的这一个月,就一个字,忙!整天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头烂额!

    第一周忙得脚不沾地,却不敢给她打电话,不知道为啥,他怕一打电话,听到那娘们儿娇软的声音,自己就犯浑,撂下那一大摊子事儿就跑回国。

    等缓过那劲儿,他几乎每天打,却每次都无法接通……接下来,他几乎是和时间赛跑一般的速战速决,将原本需要至少三个月完成的工作量,硬是压缩到了一个月。

    没想到,一回来这‘女’人就要跟他楚河汉界,划得一清二楚……

    想了半晌,又走过去将纸条捡起来,揣到兜里,躺倒在那张他们滚过无数次的大‘床’上。

    ‘女’人身上的香味儿就他妈往鼻子里钻,那不是任何一种脂粉和香水味儿,而是她独有的,让他一直‘迷’恋着的味道,再看看手中‘精’巧唯美的脚链,‘女’人纤细白嫩的脚踝又浮现在脑海里。

    掏出烟,点着火,一口一口吸着,烟雾缭绕里,他心‘乱’如麻。

    真他妈的,吃饱了撑的。

    像个傻‘逼’似的兴致勃勃等拍卖会,跟吃错‘药’的神经病一样,就为了看人家‘露’出满意的笑脸。

    可是,人家不要钱,不要房子,不要车子,不要刷不完的银行卡。

    其实人家什么也不要你的。

    算了,他妈的要滚就滚远点,老子还不稀罕呢!他恶狠狠地碾灭了烟,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可总觉得别扭,哪里都不得劲儿,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像被施了魔咒了一般,他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

    不行,本来就是老子的‘女’人,凭什么老子要放手?

    想到这,散落的三魂六魄又瞬间归位,‘精’神抖擞地拿过车钥匙,一阵风般的冲下了楼!

    ……

    天很晴朗。

    解放军325骨科医院。

    元素缓缓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趴在仲尧的病‘床’边沿上睡着了,抬起头,见他目光柔和地注视着自己,脸上瞬间有了赧意。

    他身上的外伤基本愈全了,现在关键是他的左‘腿’,医生诊断为胫腓骨骨折,手术复位后,打了石膏上着夹板,每天只能在‘床’上呆着,至于能不能恢复正常的行走,得看康复情况。

    “你醒了?”见她醒来,钱仲尧笑着问。

    ‘揉’了‘揉’眼,元素有些抱歉地望他,刚才这一打盹,居然睡了过去,拍了拍脸颊,望着仲尧日益‘精’神的脸庞,心里亮堂了许多,一双动人的水眸里,盈动着的全是关心。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我给你倒杯水。”

    钱仲尧只是微勾了一下‘唇’,视线却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移开半秒。

    从来不化妆的她,今天居然化了一点淡妆,可即便如此,还是没能盖住她眼圈下的一抹暗‘色’。

    “这些天,你没睡好吗?”钱仲尧抬起手抚上她的脸。

    “嗯……还行。”

    这段日子,她晚上属实睡得不太好,可仲尧这么一问,让她觉得火烧屁股一般的不安,心里迅速划过一道莫名情绪。

    身体僵直着站起身来,她在杯子里倒满了水,再缓缓摇动病‘床’的摇杆,熟练地将‘床’头摇了起来,再将杯子递到钱仲尧手中。

    “来,喝点水!”

    从动作到神情,无不细致又耐心。

    笑了笑,钱仲尧接过杯子,心里很舒坦,很温暖,一只手很自然的就抚上她的小手,可只是轻轻一触,那手就滑溜了开去。

    钱仲尧目光一闪,不经意掠过一道黯‘色’,望着她有些愧疚的眸子,牵了牵‘唇’角。

    “素素,你不用每天来陪着我的,你看我这啥都有,也不缺人照顾,看把你累得,都瘦了这么多。”

    他的话让元素心里一紧,马上收敛起情绪,歉然地反握住他的手,不住地安慰:

    “没关系的,你养好病最重要。”

    “辛苦你了。”钱仲尧的声音一如往常,温和淡雅。

    元素莞尔一笑,接过他手中的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转过身准备出病房找护士为他拿‘药’。

    不过才走了几步——

    这时,病房‘门’‘刺啦’一声,从外面被推开了!

    ‘门’口,站着那个消失了一个月的男人,他提着一篮水果大喇喇地走了进来,嘴上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一样的眉,一样的眼,脸上却有着不一样的笑容。

    一个月,一个月,原本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时间很长,也很短,她没料到再见面会是这种情况下。

    钱老二的视线自始至终放在她身上,这‘女’人没吃饭还是咋的,看那小脸‘抽’成一条,跟受了谁虐待似的,不过一个月,咋瘦这么多?

    紧张,局促,像怀揣了一只小野兔,元素的心‘激’烈的跳动着,脑子就像通了电,嗡嗡嗡响个不停,完全回不过神来。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满脑子就只剩下这一句话。

    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仿佛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完全不接受她大脑的指挥,就那么直直地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可,他只在她面前停顿了一秒,然后,与她……擦肩而过。

    心里一惊,回过神来。

    暗暗松了一口气,在仲尧眼神的示意下,走过去拿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背后,再慢慢将他扶起来靠坐着。

    眼前二人和谐的一幕,有点刺眼,但钱傲仍是勉强笑了笑,对着钱仲尧打趣:“你小子,怎么搞的?好好的也能把‘腿’给‘弄’折了!”

    呵!

    钱仲尧轻笑着摇摇头,缓慢地开口:“出任务呗,我哪能像二叔你这么滋润啊,天天‘花’丛中泡着……对了,好像前几天杂志上还说有个小模特儿为了你闹自杀呢,呵。”

    “她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钱傲嘴角牵出一抹不以为然的笑容来。

    真是闹心!

    那些娱乐杂志为了提高销量和知名度,动不动就把这些姓甚名谁都搞不清的路人甲乙丙丁,生拉活扯的套在他的身上,不过他从来不屑于去解释这种莫须有的东西。

    但是,这些话落在元素耳朵里,心里就不是个滋味儿,原来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和他睡过的‘女’人,生命比草芥还贱。那一瞬间,她有一种想上去‘抽’他丫的一个大嘴巴的冲动。

    好好的一条命,好好的一个‘女’子,这头种马自己惹下的风流债,完了连擦屁股都省了,还真不是个东西。

    她一直恍惚着,心里‘乱’成了一窝蜂,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这男人一出现,又有些‘乱’了。

    正晃神中,却听得钱仲尧一边呵呵笑着,一边轻声唤她。

    “素素,发愣呢?没看二叔手里还拿着东西呢?赶紧的帮着放一下。”

    吁!元素心里直敲鼓。

    她转过身走到钱傲面前接过果篮,满脑子都是他脸上对那个小模特儿轻贱的样子,一个没忍不住,就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好吧!她脑袋像被‘门’夹过一样,没考虑场合。

    还敢瞪老子?

    钱傲心里一万个不乐意,见不得她这副鬼样子,小眼神儿写满的全是对自个的不屑与轻视,似乎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心里不爽,他就直接表现在行动上,在元素接过果篮,两个人双手‘交’替的那一刻,悄悄地在她手背上掐了一把。

    嘶……

    皱眉,手上一痛,元素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可是,却不得不顾及仲尧,虽然她此刻是背对着他的,可一旦她甩手或者有什么特殊的表现,一下就穿帮了。

    算他狠!

    接过果篮,一转过身,她如释重负,若无其事地放在桌子上,走到仲尧的旁边。

    强压下心里酸得快冒泡的火气,钱傲往旁边的椅子上一靠,双手环‘胸’,佯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悠闲样子来,而那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交’替活动着,泄‘露’了他不愉快的情绪。

    “二叔你是贵人难见啊,我这都多久没见过你啦?这段日子,也亏得我小二婶有空就去家里陪着爷爷和姨‘奶’‘奶’,你也不心疼一下你媳‘妇’儿?”如往常一般的闲话家常,钱仲尧的语气里尽是揶揄。

    “你小子,好好养你的伤吧,甭‘操’心这些有的没的。”

    很明显,钱傲聊‘性’不高,可钱仲尧却谈‘性’正浓,心情也似乎颇为愉快,他谈笑风声的说着,钱傲也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

    时间一分一秒,元素度日如年。

    心里头那种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实在无法用准确的言语来形容,这种三人相处的模式让她心里很是焦灼。

    一个是她的男朋友,一个是和她有那种关系的男人。而这两个男人还是一家人,亲叔侄,这种有悖伦常的关系,让她的道德天平不断倾斜,甚至有些痛恨自己还能够面无表情的坐在这儿。

    这算个什么事儿啊?怎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也许从一年前的帝宫开始,就已经陷入了这种‘乱’七八糟的境地了。

    怔忡间。

    美丽的小特护将钱仲尧的‘药’送了进来,元素自然的接了过来,倒水给他服‘药’,手上的活儿没停,可脑子里的纠结也没断。

    心不在焉的结果是,端杯子的手不小心和仲尧刚刚抬起的手臂撞到了一块儿。

    水杯一斜,开水瞬间倾泻在钱仲尧的手臂上……

    心下一惊,元素着急地拿过纸巾,一边儿膝盖半跪在‘床’沿上,弯下腰给他擦试。

    “烫到没有?”

    钱仲尧却不以为意,脸上仍挂着笑,猝不及防地一把勾住了她的腰身,低头在她的额角印上一‘吻’,温柔地在她耳边低语:“傻瓜,别担心,我不疼。”

    身子骤然一僵,元素忙不迭地将他的身子扶正,也顺势脱离了他的环抱,然后撩起他的袖子查看,好在那水不是太烫,没伤着,这才松了口气。

    不用回头,她就能察觉到身后两道喷火的视线直直‘射’了过来,如芒在背,也说不清为什么,她觉得有点儿心虚。

    一看这两人亲亲我我的样子,钱老二的‘胸’腔像被钝器狠狠地敲打着一般,那团火苗越燃越烈,真想直接把这‘女’人打包扛走。

    可他妈偏偏不能,仲尧受伤了,他再不是个东西,也不能完全的置亲情于不顾……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人家是恋人,人家爱得死去活来,与自己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无奈的‘揉’了‘揉’眉心,烦躁得不行。

    内心各种情绪不断撕杀,博弈,你来我往的天人‘交’战着,最后,他到底还是把气往肚子里咽了下去。

    却憋屈得厉害,喘不过气儿来,实在忍无可忍,他觉得再呆下去自个非得疯掉不可,闷闷地站起身来,握紧了拳头,佯笑着说:

    “仲小子,我还有点事儿,先走了。你好好养着,大老爷们儿,不就‘腿’折了吗?没啥大不了,改明儿又能活蹦‘乱’跳了。”

    “说得是。”钱仲尧一把拉过元素的手紧了紧,淡淡一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直视着他:“其实,只要有素素,我宁愿一辈子瘸着……你说是吧?二叔。”

    元素一愣,有点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转念一想,又有些哭笑不得,哪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

    和仲尧的目光对视片刻,他脸上笑着,可眸光深处,却有一丝无法形容的寒意,钱老二心里瞬间闪过异样。微微点头,他径直推‘门’离去,‘胸’口像被谁给压了块大石头,真他妈堵!像是谁照准了他的心窝子,给狠狠锤了一拳。

    走过医院的护士站台,听得几个小护士叽里呱啦的低语。

    “这个,快看,这个!”

    “看有什么用?好好做事,少犯点‘花’痴。”

    “病房那个就很帅了,没想到这个更帅!”

    帅有个屁用!他暗咒。

    脚下不停,心里的烦躁没有因为这几个小姑娘的‘花’痴减少一星半点儿,大踏步往楼下走去,在车上坐了一小会儿,‘抽’了一支烟,实在不甘心就这样灰溜溜地走。

    ……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望了一眼窗外,元素才恍然想起,这天晚上,学校表演系有一个重要的实习排演,是万万缺席不得的,早在放假之前就订下了,因为那个享誉国内的客座周教授,只有今晚才有档期。

    不管是学校,还是学生,都得按人家的时间来,这就是名气,大牌儿!

    理了理衣服,她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仲尧,我得去一趟学校,明天再过来陪你。”

    “路上小心点。”靠在‘床’头,钱仲尧淡笑点头。

    ‘交’待了外屋休息室的勤务兵和护理等人,她关上病房‘门’走了出去,苦笑地扯了扯嘴角,这心为什么这么不踏实呢?

    匆匆走出医院大‘门’,她迅速拦了一辆出租就往学校赶!

    ……

    而在她离开后,钱仲尧的高干病房内,一个内穿军装,外着白大褂的军医轻轻敲‘门’,得到允许后走进去,却见钱仲尧落寞地站在窗边,往外眺望。

    他是钱仲尧的主治医生邵仪德,见状,他反手关上房‘门’,不由得埋怨:

    “仲子,你咋起‘床’来了,要是被司令员知道,你这胫骨骨折是假的,我……”

    “邵叔!”眸光一黯,钱仲尧犹自带着笑,可那笑容却有些冷硬:“放心,有事我自己扛着,落不到你身上来。”

    看他脸‘色’不太好,邵仪德叹了口气,不就为了转个业么,哪犯得着‘弄’这么大的动静……唉,谁让自己欠他的人情呢,这人情债最是难还。

    ……

    晚上八点,戏剧学院请来了著名戏剧表演艺术家,来自总政的周教授在表演系演播大厅排演剧目《你是我今生的爱人》,虽然参演的只是少数十几个选出来的学生代表,但导师却要求表演系的学生能参加的都来观摩学习。

    元素是这十几个幸运的学生代表之一。

    她赶到时,已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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