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情

    所谓爱情 (第3/3页)

就安定了下来。

    萧清城拨弄着琴弦,目光闪烁。

    不多时,他起身转去内室,抽出一卷看起来封闭已久,书籍泛黄古老的珍本。

    那似乎像是一本记录,萧清城打开来翻到一页,目光闪烁。

    “真期待呢,宋依依,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这一次的事,怎么能这么简单就算了呢?”

    萧清城勾起唇角,他眼中闪着的光芒让人不由得有些害怕。

    那是种侵略和掠夺的眼神,带着一种可怖的气息瞬间传来。

    外面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很快黑夜降临。

    宋依依却在家中打了个喷嚏。

    “谁在念我?”宋依依嘀咕一句,看着手中的玉佩。

    虽然那天跟夏侯策闹僵了,但是宋依依还没有把他的玉佩还给他。

    毕竟,那玉佩跟镯子的材质都是一样的。

    所以宋依依还留着它也跟着做点儿试验,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

    而特别之处的确是有的。

    毕竟宋依依拿着的是一样的玉佩,同样滴血的话,虽然没有反应,但感觉还是跟普通的玉佩不同。

    其他的方法宋依依也跟着试过了,若非不能够得到玉镯子,她早就拿出来捣鼓了,还甚至有一次接着入宫去的时候经过御花园试了试,结果没什么反应。

    看来,还是那镯子最好,否则的话很难有别的反应的。

    宋依依也不气馁,镯子现在没有,之后就想办法得到就是了,免得麻烦。

    “小姐,您是生病了吗?”旁边的丫头忙紧张地问道。

    “没事。”宋依依摆摆手,眼珠子转了转,这次的事情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柳心荷竟然敢如此算计她,她宋依依自然不是吃素的,自然要找回场子,自然要在自己的地盘把柳心荷给一网打尽。

    所以她现在就打算找自己的大哥借了人,到时候别想跑,他们肯定会被她带着的人给拿下的。

    至于她吗,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宋依依现在已经知道这上林苑的情况了,占地那么大的一片地方,进去之后的确很危险。

    幸好宋依依现在还跟人在准备着自己的事情,准备去书院讲课的事情,其实没有花费太多的心思,否则的话,肯定会随便出手把柳心荷给弄掉就省事了。

    “小姐,您这是在画什么呢,这是摄政王?”珠儿迷糊地问道。

    “他?”

    宋依依看了看画纸上自己画了一半的男人,摇了摇头。

    她才不打算画夏侯策呢,这么画他的话肯定不行,到时候整日还不得被他那张扑克脸盯着吗?

    “小姐,怎么你都不去找摄政王了吗,难道真的生气了?”

    珠儿心中奇怪。

    宋依依摇摇头,“我的事情你就别过问了,也过问不了的。”

    珠儿撇撇嘴,没有再问什么,却是心中不以为然。

    正在这时候,外面有了请帖,说是那礼部尚书的女儿肖娉玉来访。

    宋依依也是奇怪,其实之前她跟肖娉玉也是有来有往,不过肖娉玉这段时间似乎一直在家中准备着婚事,一直没有出门,没想到今天却来拜访,让她很是惊讶。

    当然有,朋友来访,宋依依自然是不会拒绝的,便立刻让人把肖娉玉请了进来。

    肖娉玉还是那番做派,容貌行动,都是一派大家闺秀的风范。

    宋依依招呼她坐下,笑道:“什么风把你这尊菩萨给请过来的,真是稀奇呢。”

    肖娉玉没好气地道:“我在家中也不方便出门,你怎么也不去我家玩耍呢?”

    宋依依摇头道:“我也不是随便就能出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肖娉玉颔首,笑道:“如今听闻你在那灵山书院讲课,啧啧,真是不得了,我那侄子想去灵山书院读书都没成呢。”

    宋依依愕然,难道今天是来请托人情的?

    肖娉玉见她的目光知道她是误会了,忙解释道:“别想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现在你也算是京城名人了嘛,我倒是想让侄子进去呢,但也知道,那柳子济先生的学问是高的,既然我侄子不行,还是不要进去自取其辱了,免得丢了我家的名声。”

    宋依依挑眉道,“若是你说让我帮你,我可没那个那能耐的,毕竟你也知道我也就是偶尔去讲讲课罢了。”

    肖娉玉点头,奇怪道:“说来之前听闻你种种故事,我还真是不太敢相信,毕竟之前也没瞧见你身上冒金光呢。贺颖跟我说你跟摄政王如今感情也好,怎么,是不是也要好事近了?”

    宋依依脸上笑容僵了下,蹙眉道:“别提这个了吧。对了,听说你娘亲之前给你要说亲,如今可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了?确定了人选了么?”

    肖娉玉点了点头,淡淡道:“嗯,我今天能出来也是事情都定下来了,这才出来见见朋友的,这些天在家里可算是把我憋坏了。”

    “哦,恭喜恭喜,是哪家公子有这个福气能娶到你啊?”

    肖娉玉笑了笑,有些矜持:“是户部尚书娄子敬的儿子,如今刚刚靠取了进士,你大概也见过的吧,就是今年在赏花宴上,他也出现过的……”

    宋依依怔了怔,一时也没想起是谁,等肖娉玉仔细帮她回忆了一番,才想起是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