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学院

    灵山学院 (第2/3页)

处,她大可以告诉他。

    只是,哪怕夏侯策再自信也无法想到宋依依要求的是什么。

    这个世界总是会残酷,残酷地在你不经意地时候就给你致命一击。

    ——

    宋依依被夏侯策的一番话说得心里有些烦躁,一整晚没睡好。

    第二天起来,就见天空下起了雨,春雨如油,润物无声,如针尖,如绣花针,点点滴滴,飘落人间。

    宋依依一早起来,穿了身大团绣迎春花的罗衫,天水碧的百褶裙,脚踩着木屐就在院子里晃荡,也不管这细雨,心情不好的她在雨中漫步,消散百无聊赖的心情。

    院子里种了花木,此刻正是花木葱茏的时节,沐浴在细雨中,花枝舒展着,招摇着承接雨露的滋润。

    “小姐,要不您去外面逛逛街?”

    宋依依摇摇头,“没什么心情,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烦死我了。”

    珠儿啃着个果子满嘴嘟囔:“小姐怎么会命苦呢,小姐可是大富大贵的命!奴婢这样出身才是命苦。”

    宋依依翻个白眼,瞪了她一眼,“吃货,吃你的吧,本小姐跟你没共同语言。”

    珠儿委屈地道:“是小姐不吃嘛,丢给奴婢的,浪费不好,不是小姐说的吗?”

    宋依依顿时无言以对,瞪了她一眼,“吃你的吧,没事别重复本小姐的话。”

    宋依依烦躁地在亭子里坐下,珍儿让人把鹦哥取来逗乐,“小姐要不耍耍这鸟儿?”

    “没趣,把他们放回去吧,逗乐,也没个趣。我好想念互联网——”

    宋依依说着在珍儿听来的胡话。

    什么网?

    没听过。

    “要不小姐去找贺小姐?贺小姐跟您关系不是很好吗?”

    宋依依看着身边一群懵懂的丫头,深深叹了口气。

    “过着端午呢,谁家没事儿,我就不去讨嫌了。”

    左右顿时面面相觑,自家小姐这是发哪门子的疯呢。

    宋依依靠在栏杆上,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细雨洗刷着天空,灰蒙蒙的天空在雨中显得不很真切,远山和阁楼都是一样笼罩在烟雨中。

    这里的情形让她想起了自己南国的家乡,那样优美的地方,下起雨来,是诗情画意,不同意这京城,总是让人感觉不够灵秀。

    那是她21世纪的家乡啊。

    “那小姐想干什么呢?要不然打那个羽毛球?”珠儿提出了一个意见,之前小姐可是兴致勃勃地玩羽毛球呢。

    宋依依摇摇头:“下着雨呢,怎么玩。等晴天了再说吧。”

    她看着雨幕,似乎陷入了乡愁之中,神情有些恹恹的。

    世界总是带着自己的色彩,这个世界没有污染,世界是鲜活明亮的,却也安静得很,少了几分现代的喧嚣,即便身在山村也不得安宁的喧嚣。

    “小姐不是说要去讲学嘛,正好去书院看看啊。”珍儿忽然道。

    宋依依目光一亮,忽然抬起头看过来。“去书院,唔,这个可以啊——”

    唯一能让她提起精神的似乎只有在她完全熟悉的领域。

    宋家开的拍卖行开张了与否她也不是很关心,反正总不好太差,做独一份生意还做不好那些掌柜就可以滚蛋了。

    做生意不是她喜欢的事,她的爱好仍然在研究古玩字画和知识上面。

    传授给古人一些基础科学知识,听着很是有趣,而柳子济是她的好友,柳子济博学多闻,对天文地理多有研究,堪称是此地的学者,宋依依很是喜欢跟这样的人交往,就仿佛从前跟师长交流一样。

    “小姐要出去吗,那奴婢现在让人去准备下。”旁边珠儿问道。

    “去准备下,不知道柳子济现在是在哪,先去书院看看再说。”

    宋依依来了兴致,也不管是不是在下雨,正好细雨如烟,比起大雨来说真是和美的时候,出去访友倒是个好时候。

    丫头给她披了件水红色的缠枝梅花斗篷用来挡风挡雨,一番折腾之后出得门去,前往柳子济设立京西不远的西冷街处的灵山书院。

    这灵山书院是开业不久,之前就因为柳子济等名望而招来了许多人,除了柳子济外,还有京城中的大儒在此教学,也引得不少子弟过来读书。

    这西冷街中处一片大宅子,原是处人家的别院,内中花木葱茏,风景优美,西冷街此地本也僻静之处,并非什么乌烟瘴气的地方,太皇太后赏赐给了柳子济,开辟一番,建了这书院。

    宋依依用着两匹雪白威武的白马拉着马车,一路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直往西冷街而来。

    她也不管什么规矩,掀了帘子朝外看着,见门前已经安排了门子守着,牌匾上的字气势蕴藉,透着一种内蕴之气,博学,浩瀚,听闻这字是柳子济的师父,名闻天下的灵山老人所写。

    宋依依小小地惊了一下,先还未进门,先是被这字迹震慑,想来若是有什么得意之人,若是以为可以随便进入,便要被这下马威震慑,起了畏惧之心。

    一番通报,宋依依在车中等了片刻,便见到门子回来了,还带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亲自迎接了出来。

    一袭青衫,磊落洒脱的柳子济就这么竹杖芒鞋一般地走了出来,脚下踩的是青黑色的布鞋,目光清明淡然,没有丝毫为外表的落拓而感觉到不自在,行动间透出一种道法自然的气韵,那是种明了自我的通透。

    “子济怎么亲自来了!”宋依依忙从马车上下来了。

    柳子济微微一笑,“一直盼着你过来,朋友相仿,如何能不迎接,请吧,虚位以待,久矣。”

    宋依依诧异道:“怎么就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想来你肯来应该是准备好了,自从听闻你师父的事情,我就想,肯定是可以传道了,若是你愿意,大可以布施天下,把道理传至四方。”

    柳子济说得很是自然,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宋依依不由得哑口无言,她苦笑道:“罢了,还是瞒不过你呢。我的确有布道的心思,不过今日来一是为访友,也是为了想参观一下。不知道子济有没有空帮我介绍介绍?”

    “乐意之至。”柳子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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