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谁敢动他

    心动:谁敢动他 (第2/3页)

家,难道去我家,爹娘又要大惊小怪的,我可不乐意。”

    夏侯策愣了下,“做饭……”

    “对啊,我不是答应了你嘛,以后每天让人给你送饭,我自己做才有诚意对不对?除非你不想吃。”

    宋依依黑眸眨了眨,认真地凝视着他,“你不会这么做的对吧?”

    夏侯策看着她期盼的眼神,如何能说出拒绝的话来。

    “若本王说拒绝,你会如何?你的厨艺也算不得特别好。”

    宋依依哼了一声,挑眉不满道:“不会吧,我给你做饭吃你还拒绝?就算不好吃你也得吃,哪有这样的,你还想不想当这个未婚夫了?”

    夏侯策嘴角勾起,看她气呼呼的小模样,眼中有温柔的光流过,这个小丫头,只是逗她一下而已,倒是如此可爱。

    “好吧,那本王就勉为其难好了,免得你整日聒噪。”

    宋依依没好气地掐了他胳膊一下,偏偏男人的肉很紧,她根本都掐不动,想想就让人沮丧,这简直是要气死人了。

    “得了便宜卖乖吧你。”她撇撇嘴,“就说好了去摄政王府,你跟我出宫吧。”

    夏侯策招呼了小厮过来,让他去内阁取点东西,便和宋依依一道出宫了。

    旁观的众人面面相觑,惊讶地看着这一幕,虽然知道那是宋依依,是摄政王的未婚妻,夏侯策亲自将她送上马车,不同于以往不近女色的样子,让人实在感觉吃惊。

    什么时候,摄政王也有这样的变化了。

    马车开动,宋依依倒了杯茶,呼了口气,“唉,今天可是累死我了。”

    “太皇太后召见你是为了昨天的事吧?”夏侯策问。

    “可不是,主要是问我要了那个小册子。”

    夏侯策敛眉,“哦,陛下留下了?”

    “是,他说要看几天,我看是不放心,想研究研究,不过我说了,打算去柳子济那讲学,算是把这些东西传播开来,免得人人好奇。”

    “是么。”

    夏侯策凝视着她,想了想,颔首道:“好,你若是去讲学也好,柳子济那里定会聚集一批国朝精英,你去讲学,也算不辜负自己这身才学。”

    宋依依忙心虚地摇摇头,“算了吧,我也没什么本事,这都是师父的书。我就算是个传播的人。”

    “那些东西必须删减之后再说。”

    “好,我都知道了。”

    二人说了会儿话,宋依依其实想去的目的,也是想再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跟夏侯策要那镯子再看看。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就不信他还能保持之前的那样子,还能不给她一点好处。

    宋依依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正想着如何去了王府,如何一步步把镯子的话题提出来,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丧乐,哀哭,还有阵阵喧哗声。

    “怎么回事?”宋依依好奇地掀起帘子一角看去,便见到外面大街上正有人家出殡,正是孝子贤孙白花花一片,洒着纸钱,前面抬棺的人正在往前走着,似乎是要出城的样子。

    “这是谁家在出殡呢——”宋依依皱了皱眉,刚好挡住了路,马车也停了下来,外面侍卫通报了,夏侯策让停下,等着出殡的人过去再说。

    夏侯策也未曾在意,毕竟是出殡,他就算是摄政王也没必要跟死人抢路,便暂时在路边停下了。

    那人群中一片哭泣声,男男女女好不悲伤,上面还挂着牌匾,纸人纸马等等阴间用品,宋依依还未注意过古代的丧葬,仔细地观察起来,对这些东西很是感兴趣。

    夏侯策见她一直盯着看个不停,有些讶异,这小丫头在乱看些什么呢?

    “看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总不能说她没看过出殡,很感兴趣吧。

    宋依依正研究这丧葬的形制,忽然发现那些服丧的人中有人停了下来,朝这边看过来,指指点点,不知道是为何。

    她正心中奇怪,忽然看到服丧的人群停了下来,其中有数人朝这边闯了过来。

    当中一个妇人披散着头发,披麻戴孝,面色苍白,眼睛红肿,此刻正目中带着几分疯狂之色冲了过来。

    “摄政王,是不是你,你这个贼子,你害死我们家老爷,还敢出来见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宋依依大吃一惊,惊讶地看去,这时候才发现那人群中的车队似乎上面写着故监察御史余正……

    天啊,这是那个御史余正出殡的队伍,怎么好巧不巧地居然赶着让他们遇见了夏侯策!

    宋依依顿时心中叫遭,要知道之前那御史余正被人在家中杀了,虽然当时宋依依知道这事情是萧清城做的,但是外面人并不知情,都把这杀人的罪名怪到了夏侯策身上。

    只因为那御史余正跟夏侯策几次冲突,所以很多人都以为是夏侯策做的。

    那妇人当然不可能冲过来,顿时被人给拦住了,而后面跟来的一个青年,也是满眼愤怒,叫道:“放开我娘,夏侯策你敢不敢出来,你这个贼子,我父亲不过弹劾你几次,他一心为国,你怎能用那种卑鄙手段暗害我父亲!”

    夏侯策面色顿时阴沉下来,他掀起车帘,看清了外面的人群。

    说话的青年是余正的儿子余子楚,此刻正满脸愤怒,一派义愤填膺的样子。

    而此刻街上人来人往,不少人见了这等热闹,都停了下来指指点点。

    许多人一见是余正御史跟夏侯策摄政王的事情,顿时来了兴趣。

    余正的死才没多久,当时也闹得满城风雨,谁知道是个什么情形,凶手也没有抓到,成了个悬案,也许是因为怀疑摄政王但是不可能拿下它,总之仓促就了结了。

    但天气渐暖,都过了头七,尸体不可能继续放下去,只能下葬。

    但是余家的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今日出殡的人不少,除了余家的亲朋,还有些是余正的学生,同僚,都是御史清流,这时候见了摄政王的车驾,其中一些人就围了过来。

    “贼子,你有本事把我也杀了,我家老爷死的冤枉啊,你摄政王欺上瞒下,天子在你眼中算什么,反正这朝廷都是你做主!我家老爷就因为弹劾你几次就被白白暗杀了,老天爷,你睁开眼,怎么不劈死这个贼子!”

    那余夫人疯癫一般辱骂起来,王府的侍卫面色难看,要上前阻止,呵斥道:“走开,不得侮辱摄政王!”

    “天道不公,朝中奸臣当道啊,让余大人死的冤枉,摄政王你若是问心无愧,可敢给棺中的余大人行礼?”旁边一个道貌岸然的大臣走了过来,忿忿道。

    旁观众人议论纷纷。

    “是啊,如今摄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什么事还不是他说了算,那余正也是不识抬举,几次三番跟摄政王过不去。”

    “听说那余大人很是清廉,家中清贫,这去了,留下孤儿寡母,日子可怎么过……”

    人都是有同情心的,传闻中的“清官”也有很大的号召力,很多人总是很容易为表现所困。

    余正传闻中很是清廉,但是家中真的很贫穷吗?

    谁会知道余家在老家良田万顷?

    夏侯策面色冷然,看着这群跳梁小丑的作为,仿佛变成了万年寒冰。

    能解释什么,他就是解释了那件事跟自己无关也没有用。

    旁人不会相信这些,只要有人怀疑,就是无用。

    而且,他甚至不能说什么严重的话出来,因为这些人是在出殡,如果他说了什么,马上就不知道有什么难听的话说出来。

    宋依依面色也跟着冷了下来,他是知道内情的人,看到这些人在那里为难夏侯策,心里一阵阵怒火燃烧起来。

    该死的,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什么贼子,简直可笑。

    明明是萧清城那厮惹出来的事,却要让他来背黑锅?

    “王爷,这——”外面的侍卫请示着,也是脸色难看,他们想把人赶走,这事情毕竟跟夏侯策有关,却要问他的意见才好决定如何行事。

    夏侯策面色冷凝,忽然从马车上下来了。

    宋依依跟了下来。

    外面正在辱骂的余家人顿时齐齐把目光看了过来。

    夏侯策抬脚走了过去,深色的蟒袍带着行云布雨的威势,高大的身形像一座大山压了过来,让人喘不过起来。

    执掌天下权带来的强大气场让周遭的人都瞬间不敢再说话了。

    他凤目危险地眯起,脚步踏在地上,重重的,带着几分压力,冷傲,睥睨。

    “贼子,你还敢出来,不怕我夫君冤魂索命!”那余夫人哭叫道。

    夏侯策开口了,低沉,冷傲,霸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不是本王杀的他,我为何要心虚?他若是来找本王,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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