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最好的补品

    第一百二十八章 最好的补品 (第2/3页)

骇骨。当时,那妖邪化身千万,连大禹都分辨不清哪尊是她的本体,不过好在,最终那妖邪败在九鼎下,本尊被镇压后,其他分身也被大禹消灭,只可惜,那妖邪本尊的心脏,却在关键时候挣扎着逃离本体,不知所踪。”启说着,深深地看向禹楠。

    禹楠身体一震,“难道,澄澄心脏里那个紫色晶体就是那妖邪的本尊心脏?”

    “哈哈哈,没错!不过,那妖邪其实也不是妖邪,那应当是一位至尊水神,名唤**精皇,是水之至尊!只是,她心性邪异,图谋大禹帝气,妄图成为人类霸主,大禹当时是天命所归,身负紫气金龙,是真命天子,哪里容得那女子夺他的气运?所以,互相为敌是必然的结局。

    楠小子,你那小媳妇被那尊**精皇的心脏之种寄生,想要活命,只有两种选择。

    一种是她的身体被那心脏种子同化掉,她把身体送给对方,她的灵魂再找别的身体重生,这一点,我们禹家的养魂木可以助她一臂之力。

    另一种,就是她把那心脏之种同化掉,夺了那尊邪神的本尊心脏之种,取而代之,自己成为邪神之体。

    哼,谁说夺舍就只能被对方吞噬,我们一样可以把对方吞噬掉,这就要看,你那小媳妇够不够强,够不够狠了。”

    禹楠面露震撼,他看着这位祖宗,从他的话里,他能感受到一股极致的狠意和霸气,这让他仿佛是看到了澄澄的另一面,他道:“澄澄肯定会选择第二种,依澄澄的性格,一定会选择吞噬掉对方。”

    “哈哈哈,好!有骨气,她若是真能吞噬掉那尊邪神的心脏,那么,我就再送她一场造化,那尊邪神的骇骨,可是好东西,你去问她要不要!哈哈哈!”启大笑着,身形回到了牌位当中。

    “那小丫头可狠着呢,依她的脾性,一定能成功,楠小子,你快去告诉你那小媳妇,让她把那颗邪神的心脏吞噬掉。啧啧,她要能解决掉那尊邪神的骇骨,我们这些老家伙就不用呆在祠堂里受罪了,投胎转世,谁不想啊。”

    唐朝老祖期盼地看着禹楠。

    禹楠神色复杂,眼底的震撼之色并未消褪,他敬佩地看着这些祖宗们,“各位祖宗,辛苦了。”放弃转世投胎的机会,守在这祠堂里数千年,只为镇压一尊邪神的骇骨,想想都不可思议。

    “没什么辛苦不辛苦,这种事也就死人才能干。”唐朝老祖摇头晃脑,一幅高深莫测的模样。

    禹楠明知他有故意夸大炫耀的成份,但依然还是尊敬佩服。不过,这位老祖宗前几天不就是耐不住寂寞,跟着澄澄跑出去了吗?还屏蔽了澄澄的耳钉,让他险些没找到人。

    禹楠离开祠堂,回祖宅去找卫澄,结果扑了个空,卧室里只有那只深蓝羽翼还在,卫澄早不知去哪了。

    于是,禹楠只好出门去找人。而与此同时,禹铁也在找人。

    禹铁简直要疯了。他要炼药,打开自己的收藏室找药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收藏室竟然被搬空了大半,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劈着他外焦里嫩,火冒三丈也不足以形容他的愤怒。

    禹楠找不到卫澄,却遇到了禹铁,禹铁两眼赤红,冰块脸燃烧着熊熊怒意,禹楠愣了一下,关切地看着禹铁,“爸,您这是怎么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禹楠觉得他爸头顶正在冒烟,不,还冒火星。

    “禹楠,你这个不孝子,看我今天不揍死你!”哪知,禹铁不由分说地大吼一声,抡起膀子就朝他招呼过来。

    禹楠哪里能傻傻站着不动挨打,他一边躲闪,一边询问,“爸,到底怎么回事,您说清楚再打。”

    禹铁虽然冰块脸,霸道冷酷,但却向来稳重,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打人,禹楠觉得,这其中一定有天大的误会。

    “说清楚?说的清楚吗?看看你找回来的小媳妇,那是小媳妇吗?啊?那是小祖宗!你小子就是专门找回了一个小祖宗来气你老子的,你老子我这几天被气的至少要少活十年,前几年的修身养性,一朝付之东流了。”说起这个,禹铁就越发的憋屈的不行,简直想大哭一场怎么办。

    禹楠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无奈,然后就站着不动,任由他爸揍了,没办法,小媳妇惹的祸,他来受,被禹铁狠狠往身上招呼了几下出了气,禹楠才问:“爸,澄澄又做了什么了?”

    “做了什么?她把我收藏的药和酒都偷光了。”禹铁深吸几口气咬牙切齿地道,打过儿子之后他心里舒坦了几分,他可没有手下留情,打儿子打的毫不心疼。

    禹楠愣了一下,额头立即滑下一排黑线,哭笑不得地说:“爸,您别急,澄澄肯定一时半会儿吃不完那些药,更喝不完那些酒,咱们找到澄澄,再问她拿回来就是了,你别气了。”

    “关键是不是她一个人。估计那酒省不下多少。”禹铁一脸的心痛。

    禹楠顿时面色一变,一脸懊悔,“爷爷也掺合了?我就说澄澄一个人怎么会偷您的酒喝,原来是爷爷撺掇的。爸,您这打我可打的冤枉,分明是爷爷偷您酒喝,您怎么能怪到澄澄头上?早知道,我可不会站着被您打。”

    “禹楠,你别以为你成了家主就能跟老子顶嘴,这事你那小媳妇脱不了干系,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人啊!”禹铁恼怒万分地大吼道。

    禹楠看着他爸怒火中烧的模样,觉得好笑,看来,他爸的确是被澄澄气的不清。

    不过,他爸受了澄澄的气,回头就打他出气,这可真不是个好习惯,这种习惯绝对不能惯。禹楠默默揉了揉身上,一阵的生疼,他老子可真没有手软,打的真是不遗余力。

    禹楠派了村中灰衣护卫分散开去找人,终于在日头下落下的时候,在后山找到了人。

    禹铁和禹楠赶到后山的时候,就看到七鼎三人躺在一片酒气和药香里呼呼大睡。

    那三人显然是吃饱喝足的模样,几个空酒坛安静地躺在他们身边,几个鼎里还放着从禹铁那里收刮来的宝贝。

    禹铁一看那些被藏在鼎里的自己的宝贝,气的又是一阵脸色铁青,“我们禹家的鼎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吗?”拿禹鼎偷东西往外运,简直比用禹鼎煮饭吃还不可原谅!

    “那个小子是谁家的?”禹铁愤怒地看着地上那个青年。一个村中侍卫说:“他是禹二愣,是禹大禄家的小子。”

    “禹大禄,好啊,禹大禄可真有出息了,生出这么胆大包天的小子,给我抓回去,关柴房三天不给饭吃!”禹铁最先拿禹二愣撒气。

    那个村中护卫闻言点头应是,拖起禹二愣就往村里走,边走边叹,老家主是气糊涂了吗,依照二愣这醉的程度,别说醉上三天,就是七天都有可能,所以,是不是关柴房,是不是有饭吃,还真不重要。

    接着,禹铁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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