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桥
第六十九章 桥 (第2/3页)
蛮横的样子,直接将日耳曼人的手臂从车上推开,士兵们顿时大吼大叫地围上前来。
“各位大人小心些,我们小姐是病人,不能见光的!”吉利克用意大利语急喊道。
“病人?”那军士立刻收住了伸出的手,“什么病?”
“我们家王子听说罗马有能够治疗麻风的圣物,所以……”吉利克流利地叙述起来。
“Cazzo!”日耳曼人用意大利语咒骂了一声,“真他妈晦气。”
士兵们如临大敌地将三人的大车赶了过去,吉利克通过后,几乎是忍着狂笑听那名日耳曼军士高喊着让人把自己的衣服拿去烧掉。
“憋死我了!”梅芙揭开身上的斗篷,伸出头来,贪婪地呼吸着车外的空气,却见安格斯依然罩着面甲,一言不发。
“私生子,你在想什么?”
梅芙的声音很好听,只是每次她说话,安格斯总是气闷得想要打人。
“喂!你听见了吗?”高地少女伸手拍了一下安格斯的肩膀,便看见一张铁面转过来,只有两道喷火的目光透过黑洞洞的孔隙射来,吓得她霎时花容失色。
安格斯没说什么,或许是女孩脸上不经意间露出的天真娇憨令他瞬间不忍发出恶言恶语。事实上,他正在为自己前日的冲动而懊悔,如果不是因为一时失控,刚才也不会让两名同伴冒如此重大的危险,而过桥之后,他们正离战场越来越近,从现在开始,任何一个选择都可能是致命的。
摩德纳是波河谷地的重要据点,被西塞罗称作“最优美的穆提那”(Mutina splendidissima),伊特鲁里亚人曾在这片平原上牧马。如今,城外的艾米利亚大道已被一座军营截断,夜晚时,用牛皮捆扎的武器不断从城内运向营中,自春季以来一直在附近养士缮兵的玛蒂尔达夫人似乎打算要近期决战,这对城里的居民来说固然是一种解脱,但营中的反应就不一样了。
“我们已经等了两个月,等到的是更多神父和领主的叛变。”玛蒂尔达女边伯的话音有些激动,在她对面,米兰边伯阿尔贝托却像是睡着了一样。
“现在已经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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