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北方有人
第七章、北方有人 (第2/3页)
大夏想要不乱,必须维护起名义上的长治久安,这样人心才会安定,这样统治才能稳固,所以白家必须是大夏的一份子。而更糟糕的是夏皇也乐见其成——白家的叛变与否对他有什么影响呢?只要白家在百姓眼中还是他的臣属,他也还是大夏的皇,不久够了?白家自立之后他有缺了什么吗?
没有啊!
甚至对夏皇而言,墨家和吕家比起独立出去的白家更有威胁,他们有公然左右时局的能力,有各种站得住脚的理由来藐视他的权威,更重要的是他们有高超的名望。
墨家只为天下生民请命?
儒家只求世间众生循礼?
兵家只愿沙场以戈止戈?
他怎么会信?
他如何会信?
一个女子若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只要旁边再有女子提及那人,便觉得是要抢。
人同此心。
墨夜吕宁他们不是不知道,但他们别无选择,白家也知道,所以他们就是敢在百族抗衡着蛮族的时候在百族后面捅刀子。
夏皇反而松了一口气,他知道白家要的是什么了。
那就给你了,百族那些下等奴隶,朕还不放在心上。
长安与白家,千里万里的距离,两个政治家相视一笑,这一笑笑的是何等的会心,笑的是何等的苍凉?
“就因为我是个女子吗?”墨葭扬着马鞭,看着北方。
北方有烽火,离她很远的地方,是她的朋友,那朋友带着墨羽的面具,守护着相信墨羽的人,也守护着万仞关以南的人。而万仞关以南,正有人举起兵戈,往北而去,而他们所去为何,墨葭笑了笑心中自是知晓。
莫大的讽刺啊!
少将军挥鞭仰躺在马背上。
关外的人在保护,关内的人反而在破坏。人们只知道有人守护着那道关,知道那关上是鲜血淋漓是不朽战歌,却不知这鲜血谁流,战歌,又是谁唱?
最讽刺的才不是这个呢?
少女翻身坐起,却闭上了眼。
眼前,有个青衫的少年身上全是血,他抱着白衣的姑娘,扛着破旧的军旗,脸上是只剩一半的面具。
而白衣的公子在高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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