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大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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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轿门有什么含义吗?”

    “回王爷,踢轿门是为了表示以后男不局内,妻子会对丈夫百依百顺!”

    君羽玥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一句。

    七月初七。

    七夕。

    一大早,摄政王府就忙活开来。

    不,早在君羽玥确定了迎娶凤倾城之日,就忙碌起来,朝晖楼里里外外打扫,擦拭,所有东西,全部换新,更是由上了年纪老嬷嬷亲自动手,不允许任何年轻男子,女子进入朝晖楼一步。

    朝晖楼内,红绸飞扬,喜庆吉祥。

    红绸铺地,一直蜿蜒而出,直到摄政王府大门,红绸之上,不允许任何人行走。

    君羽玥换上大红衣服,人逢喜事精神爽,眉角飞扬,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摄政王府门外,文武百官早天未亮便已经过来等候,十六人抬着华丽至极花轿。

    最前方。

    高头大马之上,君羽玥骑坐在大马之上,等着吉时到来。

    鞭炮响,文太傅大喊一声,“吉时到!”

    君羽玥笑,驾马前行。

    后是十六人抬奢华花轿,再后是满朝文武百官,两边,是从未出动过的龙骑禁军,街道两旁百姓围满。

    都要看看,这浩瀚王朝第一娶,会是如何盛况。

    凤府。

    凤倾城依旧睡得香甜。

    门外,红袖添香花袭人急死,眼看吉时就要到了,而且君羽玥已经快到。

    三人在屋子外,直跺脚。

    房间内,凤倾城起身走到内间,沐浴更衣,看着那一身大红衣裳,凤倾城眼微红。

    想不到,她终于把自己嫁出去了。

    坐在铜镜前,凤倾城独自梳妆。

    从今以后,她凤倾城的命运将和另外一个男子栓在一起,他荣她荣,他损她损。

    不,她不会让他损,只会让他越来越富贵。

    笑,美若天仙,素手轻描红妆,今日,她凤倾城是最美的新娘。

    一切一切的,她从未操心过。

    君羽玥会打理好,红袖添香,欧阳浩会打理好,但,今日,这描眉梳妆,她想自己来。

    戴上沉重凤冠。

    凤倾城起身,上前,轻轻开了房门。

    “吸……”

    阵阵抽气声。

    她,绝色倾城,艳若桃李,宛如百花盛开,芬芳四溢,就那么含笑,静静的立在门口。

    万千风华不言,就已经让所有人深深臣服。

    龙无忧站在一边,看着凤倾城。

    一步一步上前,把手中红盖头轻轻盖住凤倾城的脸,“妹妹!”

    凤倾城蓦地红了眼眶。

    龙无忧在凤倾城身前弯腰,“我背你出门!”

    凤倾城点头,趴在龙无忧的背上。

    “来了,来了,新娘子来了!”

    媒婆一声喝,君羽玥朝凤府大门口看去,只见龙无忧背着凤倾城而来。

    但见她穿着绣金凤大红喜服,虽不见她的脸,但那背影,那气息,君羽玥知道,就是她,就是她了。

    此生再不会有任何一个女子,像她这般,给予他这种冲动喜悦。

    嘴角笑意更浓。

    轿子前端压下,凤倾城把凤倾城放入花轿中。

    凤倾城轻轻丢下手中折扇。

    “新娘起轿!”

    前方红绸铺地。

    君羽玥踩在红绸上,花轿起,漫天火红花瓣从天空落下,百姓抬头,才见屋顶之上,无数白衣女子,手提花篮,素手芊芊,从篮子中拿出花瓣,撒落。

    百姓们纷纷伸手去接,接到手指,才发现,这花瓣是用丝绸剪出,一片片跟真花似的,捏在手中,香气四溢。

    花轿前,君羽玥神采飞扬,笑意盈盈,时不时缠绵缱绻看向花轿,花轿内,凤倾城嘴角含笑,手捧苹果。

    花轿后,文武百官,再之后,便是一百貌美少女,再后面是抬着嫁妆的送嫁人。

    不是一个个箱子,而是一张张裱好的地契,房契,铺子契,还有各个钱庄的存银票据,再后面才是二人一抬的箱子。

    一直从凤府抬出,更是把各色宝贝亮出,让百姓瞧个够。

    百姓们惊呼,这摄政王府好丰厚的嫁妆,单这一嫁妆,便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丞相府

    慧娘看着跪在佛像前的袁氏,“夫人,奴婢不明白,你为何不去送小姐最后一程?”

    袁氏闻言,眼眶一红。

    哪里是她不肯去,而是凤倾城派人来说,叫她不用去了。

    “阿弥陀佛!”

    慧娘急,却也只能干着急。

    摄政王府前。

    花轿停下。

    君羽玥跳下马,走到花轿前,所有人都在等君羽玥踢花轿。

    就连花轿内,凤倾城也等着君羽玥踢花轿之后,还以一脚,表示男不惧内,女不示弱。

    却听得一阵惊呼吸气声。

    凤倾城讶异。

    轻轻的掀开盖头,撩开轿帘,却见君羽玥单膝跪与地,一字一句说道,“倾城,我君羽玥今生今世能娶你为妻,是我十世百世千世修来的福气,我君羽玥发誓,此生定不负凤倾城,倾城要天下江山如画,我君羽玥拼了命,亦会夺来,双手奉上,只换倾城一笑,若倾城要肆意潇洒四海为家,我君羽玥洗去繁华,舍身相配!”

    “倾城,我不太会说话,亦不太会哄你开心,但我会学,一年学不好,就十年,十年学不好,就一辈子!”

    “一辈子,我君羽玥都会把凤倾城当作手心宝,倾城好,君羽玥便好!”

    “敢欺凤倾城者,杀无赦,敢辱凤倾城者,杀无赦!”

    花轿内。

    凤倾城早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能哭。

    可这一刻,面前这个浩瀚王朝最尊贵的王爷,当作满朝文武,天下百姓的面,跪在地上,对她告白。

    她真的忍不住。

    幸福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个不停。

    “羽玥……”

    “从今天起,君羽玥便是凤倾城的夫,凤倾城定会遵守三刚伦常,三从四德,此生至死不渝!”

    君羽玥笑。

    面对凤倾城的回应,他笑了。

    什么三刚伦常,三从四德,他都不在乎,最最最在乎最后一句,此生至死不渝。

    至死不渝。

    她爱着他的。

    是真真正正爱着他的。

    朝花轿内伸出手,“倾城……”

    凤倾城轻轻把自己的手放在君羽玥大手中。

    才发现,他的手心早已经汗湿一片,握住她手那一刻,也微微的发抖,手微微一番,与他十指相扣。

    走在君羽玥右侧。

    “倾城,要跨火盆了,小心些!”

    君羽玥说完,弯下腰,给凤倾城拉嫁衣裙摆。

    在继续牵着凤倾城往牵走,“倾城,跨门槛了,慢一些!”

    那是一对璧人,虽看不清女子容貌,但,男子俊美无双,举世绝无,尤其那一份小心翼翼,贴心伺候,羡煞了多少女子,震惊了多少男子。

    他们不懂,为什么一个男子,能够为了一个女子做到这个份上。当作那么多人的面,单膝下跪,只为告诉她,这一生,有她作伴,无悔。

    裴逸站在远处。

    自问,若是他,能不能做到君羽玥这般,能够当众下跪,并那般小心翼翼的刻意讨好。

    只为女子那一句此生至死不渝的承诺。

    不,他做不到。

    真的做不到。

    或许,他最大的心愿便是把凤倾城娶回家,娶回家之后,怎么过日子,他并没有想好。

    但,很明显,君羽玥想好了。

    若是凤倾城要天下江山,他势必金戈铁马征战四方,若凤倾城要江湖四处潇洒肆意,他君羽玥定会抛弃权贵繁华,与她四海为家。

    他输了,输的彻底。

    彻彻底底。

    他比不了君羽玥,真的比不了,无论从任何一个地方,他都比不了。

    裴逸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高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裴逸只觉得眼睛那么涩,心口那么疼,那么疼。

    一步一步蹒跚往前,却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

    大厅内。

    凤倾城,君羽玥夫妻对拜之后,本应该送入洞房。

    君羽玥却忽地抱住凤倾城的腰,隔着那大红龙凤呈祥红盖头,低头吻住了凤倾城的红唇。

    滚烫的眼泪滴滴落下,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

    凤倾城先是一愣,再感觉到君羽玥的情绪手,抬手环住君羽玥的腰,淡淡回应。

    这一吻缠绵缱绻至极,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才敢把凤倾城拥入怀中,告诉她,这一刻,他的喜悦。

    从今天,这一刻开始,他就可以明目张胆对她好了,哪怕是把她宠的上天入地,都有了正当的理由,谁也不能多说她一句。

    “凤儿……”

    一个男子忽然从大门口疯疯癫癫跑进来,头发散乱,浑身瘦的只剩皮包骨,双眸悲伤至极,见凤倾城被君羽玥抱在怀中,绝望至极跪在地上,嚎嚎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凤儿,为什么,为什么?”

    君羽玥一下子还真没有认出跪在地上好好大哭的男子,直到外面一个男人急急忙忙走进来,抓住封子书,万般歉意对君羽玥说道,“摄政王,抱歉,子书他精神失常,跑了出来!”

    “封子君?”君羽玥低沉着嗓音问。

    浓浓的不瞒,也揽紧了凤倾城的腰。

    那种理所当然,很霸气,也很理所当然。

    凤倾城依旧盖子红盖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如今又见封子书来闹,又听得他哥哥的话,凤倾城忽然间懊恼。她当初真没有跟封子书表白过,更没有给予他任何的希望。

    “是,摄政王,正是小的!”封子君说着,拉紧封子书,不让他挣扎着上前。

    这几个月,封子书情绪一直不稳定,不吃不喝,每日躲在房间内,呢喃着凤儿,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了他什么,他忽然跑了出来,他一路追来,哪里知道,他是要闹摄政王的婚礼。

    君羽玥看着封子书,又看了看封子君,再看了看凤倾城,“封子君,把你弟弟带回去,好生看管,今日,便如此算了,本王绝对不允许有第二次!”

    “是,是,摄政王放心,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封子君说着,拉着封子书朝外面走去。

    封子书却死活不肯走,“凤儿,凤儿,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当初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凤儿,凤儿!”

    字字哀戚,看得出来,封子书很伤心,很伤心。

    年少时的执念,很深很深。

    凤倾城本想开口,后又想到君羽玥,今日可是她和君羽玥大婚,她要是开口了,置君羽玥于何地。

    到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封子书依旧被拉走,却一直挣扎,一直喊着凤儿,凤儿。

    执着的让人心疼。

    文太傅咽了咽口水,立即大声高呼,“礼成,送入洞房!”

    祝贺声气,凤倾城君羽玥却没有太多高兴。

    因为,真真正正的危机还未到来。

    “逍遥派弟子姬光明奉师傅之命,带逍遥派十师弟前来为小师弟君羽玥祝贺,还请小师弟亲自出来接礼!”

    君羽玥闻言,握住凤倾城的手,“倾城,为夫在这掀开你的盖头,可会委屈,可愿意?”

    “我愿意!”

    君羽玥眼眸微涩,抬手掀开凤倾城的盖头。

    娇艳红唇,修长柳眉,巧笑倩兮,风华无双。

    君羽玥握住凤倾城的手,“倾城,走,我们一起出去迎接这份贺礼!”

    凤倾城笑着点头。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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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更,稍后送上。

    众人不太明白,为何凤倾城对御清远这般疾言厉色,甚至有了点刻薄,可御清远心知,那种事情,换成任何一个母亲,怕是都难给他好脸色。

    “凤姑娘,御清远从不打诳语!”

    御清远话落,扬手,凤府上方,以肉眼看得见的地方,暴雨渐渐停下,又见朗朗夜空。

    众人震惊。

    君羽玥瞬间明了,这是一个法阵。

    走到御清远身边,“你可有办法大方位破解?”

    御清远摇头,“我不行!”

    “为何?”

    “因为我不是人!”

    他只是一个鬼,躯体还未修炼成人。

    就算有了躯体,他也只是一个少了精魂的半人半鬼。

    君羽玥看着御清远,心略沉思,“既然你不可,那你告诉我方法,我来试试!”

    御清远闻言,震惊看着君羽玥,他的确没有想到,略懂法术的君羽玥。

    点头,并告诉君羽玥破解之法和紧要步骤,注意事项。

    凤倾城在一听听了,立即吩咐,“红袖添香,背案桌!”

    红袖添香立即下去,欧阳浩,戴云,林源,林风,牛虻也立即跟下去准备。

    案桌摆在院中。

    众人后退。

    君羽玥一人上前,叩拜三下,才说道,“羽玥愿上苍怜悯天下百姓,让羽玥破解妖法成功!”

    说完起身,捏决念咒。

    手指天,大声喝,“破……”

    君羽玥声音落,暴雨骤停,乌云散去,又是朗朗夜空。

    远处。

    弯弯见自己阵法被破解,恼怒。连加三道符咒,她还真不相信,有人能够婆了她的符咒。

    意外,一定是意外。

    乌云瞬间有遮挡了朗朗夜空,眼看暴雨又要来袭。

    御清远开口提醒,“她又加了符咒,走第二部!”

    君羽玥闻声,点头。

    捏决念咒,手指天,“毁……”

    “唔……”

    一口血从弯弯口中溢出,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她被自己的阵法反噬了。

    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弯弯一下子慌了。

    “弯弯!”

    弯弯闻声回头,见是大师兄姬光明,委屈的直哭,“大师兄,大师兄!”

    姬光明立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弯弯,微微摇头之后上前扶起弯弯,“弯弯,你可真傻啊!”

    “大师兄,连你也这么说弯弯!”

    姬光明摇头,“弯弯,不是大师兄说你,你可知道,但凡修炼法术之人,势必要记住一点,切记不可用法术来残害生灵,一旦你施下法术歹毒,有人设阵破解,哪怕他法术低,但若他打着拯救天下苍生的旗号,你必败无疑!”

    “不,不,爷爷没有告诉我这些!”

    “是,师傅的确不可能告诉你这些的!”姬光明说着,暗自叹息。

    他们都是孤儿,被师傅捡回去,养育长大,可师傅对他们,很严苛,更不容许任何的反驳和背叛。

    而弯弯亦然。

    如果师傅真疼弯弯,那么就不会让弯弯乱了辈分,唤他们师兄,而是师叔。

    “大师兄,你骗我的,对不对?”弯弯垂泪问。

    她还是不相信,爷爷会害她。

    “弯弯,信与不信,随你,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以后的路,还是要由你自己走,大师兄可以帮你一次,帮不了你一辈子,弯弯,凡事多想想,你的初衷,不要被嫉妒仇恨蒙蔽了双眼!”

    弯弯摇头,“大师兄,你是要弯弯收手?”

    姬光明不语。

    弯弯摇头,“不,大师兄,不可能,绝无可能,羽玥哥哥,弯弯非要不可!”

    姬光明很想说,弯弯,君羽玥他,你弯弯要不起,你也没有那个福分。

    因为你命格不够。

    不够,此刻,姬光明什么都不想说了,像弯弯这种人,从小被师傅可以教导的自私自利,刻薄阴毒,又怎么听得进他的劝说。

    摇头,姬光明飞身离去。

    “明知道她死性不改,你何苦浪费唇舌?”姬光曜说着,从暗处走出,满脸的不屑。

    姬光明叹息,“不管怎么说,总归是我们看着宠着长大的,这般毁了,心有不舍!”

    “大师兄,你不舍,可人家未必领情!”

    “领情也好,不领情也罢,我只要做到了该做的,心中无愧天地!”

    “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小弟佩服!”

    姬光明摇摇头。

    离君羽玥成亲还有五天,他可准备好了?

    凤府。

    见暴雨再无席卷而来,君羽玥才松了口气,看向御清远,朝御清远抱拳,“代天下百姓,谢过大恩!”

    御清远失笑,“不必言谢!”

    “其实,我是另有所求!”君羽玥道。

    “我知道!”

    “那御公子的意思是?”

    “自然是帮!”

    “君羽玥谢过御公子!”

    “摄政王,请!”

    “御公子请!”

    两人直接去了凤倾城书房。

    一个说,一个执笔记下,时不时君羽玥询问几句,御清远一一详细解释。

    从黑暗到天明,御清远说了几十个阵法,如何解,如何布,需要什么东西才能施法,什么东西才能破解。

    君羽玥孜孜不倦,学得十分兴奋。

    凤倾城亲自端来了补汤,在外面轻轻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君羽玥闻言连忙起身,开了们,接过凤倾城手中的托盘,一手端托盘,一手扶着凤倾城的腰。

    “天色还早,为何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

    “睡不着,也应该在床上躺着!”君羽玥道,随即又补充,“送汤这种事,你可不能做了!”

    虽然见她亲自送汤来,心中高兴。

    但,他君羽玥心爱的女子,根本不需要做这些琐事。

    “没那么娇贵的!”凤倾城笑道。

    走到一边椅子上坐下,拿起君羽玥所写的阵法看了起来。

    御清远走到凤倾城身边,淡声问,“能看懂吗?”

    凤倾城摇头。

    这玩意,她还真看不懂。

    看向御清远,“你怎么不喝汤?”

    “我暂时还喝不了!”

    凤倾城哑然。

    “御清远,或许,我应该跟你道歉!”

    “凤姑娘,不必,真的,作为茉舞的娘亲,你所有的自私,我都懂,而且,你也不必跟我道歉!”

    也许将来莫一天,他还的恭恭敬敬唤她一声丈母娘呢。

    凤倾城看着御清远,忽地朝御清远伸出手,“御清远,为了茉舞,我们握手言和吧!”

    御清远诧异。

    不太明白凤倾城为什么忽然有这么大的转变。

    “凤姑娘,我或许不该出现的!”

    “不,御清远,或许,我们都不太了解茉舞,你有空多陪陪她吧,我以后,再不会阻止你们见面,不过御清远,希望你记住一点,茉舞还小,真的还小,并不太懂男欢女爱,我希望你……”

    “凤倾城,谢谢你的信任,我御清远不是那种卑鄙无耻的龌蹉之人,你放心,我会守护茉舞,像一个哥哥,如果将来茉舞大了,她也只是把我当着哥哥,那么我便只是一个哥哥!”

    御清远说完,转身离开。

    凤倾城瞧着,眼眶微微发红。

    “怎么了?”君羽玥把凤倾城拥入怀中,柔声问。

    “昨晚,茉舞哭了一夜!”

    君羽玥愣,“怎么回事?”

    “因为我不喜欢她的清远哥哥,可是羽玥,我真不是故意的,而是……”

    “没事的,茉舞那么懂事,肯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

    凤倾城摇头,“羽玥,或许茉舞很聪明,但是,很多时候,她还是太天真了!”

    就拿御清远需要茉舞的处子之血,才能真真正正变成人一事,凤倾城不敢告诉任何人。

    就连君羽玥,她也不敢。

    这种事情,叫她如何启口。

    饶是御清远口口声声的保证,她亦不敢真正让御清远陪在茉舞身边。

    “倾城,御清远等了茉舞千年,他其实,比我们更爱茉舞,虽然这么说,你会觉得我帮着御清远,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我更深信,如果真爱一个女子,是一丁点都舍不得伤害她的!”

    “而且,若是御清远要带走茉舞,我们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

    凤倾城闻言,微微叹息。

    “是啊,他若是要强行带走茉舞,我们都阻止不了,与其不让他们见面,我还不如放手成全,希望御清远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他会明白的!”

    御清远的确是明白的。

    他从来不知道,凤倾城的担忧这般大。他一直以为,只要他说了,凤倾城就会相信他,可他错了。错估了一个母亲的爱女之心。

    一步一步走出书房,御清远就看见不远处,红着眼眶的茉舞。

    心蓦地揪疼。

    “茉舞……”快步走向茉舞,蹲下身,柔声问,“对不起!”

    “清远哥哥,你,你……”

    “茉舞,是清远哥哥让你伤心了!”

    茉舞紧咬红唇,眼泪汪汪的看着御清远。

    “茉舞,别哭,清远哥哥最舍不得茉舞哭,清远哥哥只要茉舞开开心心的,其他,清远哥哥从来不求!”

    凤茉舞闻言,抱住御清远的脖子,“清远哥哥,你别带茉舞走,茉舞想留在娘亲身边,清远哥哥,你也别走,茉舞也希望清远哥哥留在茉舞身边,清远哥哥,你答应茉舞好不好?”

    御清远伸手抱住茉舞,点头。

    “茉舞,清远哥哥答应你,不会带你走,也不会让茉舞伤心,茉舞,别哭,别哭,你一哭,比杀了清远哥哥还难受!”

    凤茉舞闻言,抬头,泪眼汪汪看着御清远,“清远哥哥,你不许骗茉舞,不然,茉舞会恨你的!”

    “嗯,清远哥哥绝对不会骗茉舞!”

    文思公主府。

    文思公主砸了手中的茶杯,“没用的东西,指望她,还不如指望一只狗!”

    奴婢太监个个不敢吱声。

    文思公主心思微转,“你们过来,按照我说的去做!”

    不出一个时辰,大街小巷,都有人在说,丞相府嫡长女凤倾城不知廉耻,当年和府中长工私奔,还珠胎暗结,如今居然不要脸不要皮,带着孩子回来嫁给摄政王。

    龙一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坏了。

    连忙骑马到凤府找君羽玥,却在凤府门口和欧阳浩撞在一起。

    两人都不是第一次见面,但深交不多。

    “你……”欧阳浩凝眉。

    “龙一!”

    “欧阳浩!”

    两人抱拳,相互介绍。

    “龙侍卫,你是来找摄政王的?”欧阳浩问。

    龙一点头,“是!”

    “为流言一事?”

    龙一讶异,随即点头,“是!”

    “那龙侍卫不必找摄政王了,摄政王已经离开了!”

    “王爷真走了?”龙一问。

    欧阳浩点头,“的确已经走了,龙侍卫放心,曾经,我们虽然各为其主,但四天之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哈哈哈,欧阳大总管说的时,以前各为其主,有所摩擦是正常的,以后还望欧阳大总管在王妃面前,为龙一多说说好话!”

    “好说,好说!”

    “那欧阳大总管,龙一告辞!”

    “龙侍卫慢走!”

    送走龙一,欧阳浩才笑了起来,红袖从屋子里走出,站在欧阳浩身侧,“不就是一个侍卫长,你何苦对他那般好脸色?”

    “话可不能再这么说,他是摄政王身边的一等侍卫,咱们跟他又没有私仇,何苦纠结曾经,红袖,小姐将要嫁人摄政王府,不仅仅要摄政王疼她,宠她,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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