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士为知己者死

    五、士为知己者死 (第2/3页)

北海都尉。

    管氏一族在北海算得上根深蒂固,连续三任国相都沦为傀儡,故此这些佐官也不是很看好孔融这个儒生能压住管卫这个地头蛇,不敢轻易站队。

    只是这样固然讨好了管卫,却肯定会得罪新任国相,因此留下的一个个如同芒刺在背,局促不安。

    管卫见只有三分之一的官员跟着王温出城,很是满意,大笑道:“瞧你们一个个为难的样子,罢了、罢了,都跟着王叔佑去迎接新任国相吧,老子不怪你们!

    这孔文举也算是名闻天下的大儒,就算某不去迎接,也不能太拂了他的面子,都去吧,老子回府睡觉!”

    众佐官如闻大赦,纷纷向管卫作揖告辞,策马扬鞭追赶王温去了,而管卫却拨转马头返回府邸去了。

    过了一个时辰,依旧不见诸位官员的身影,等候多时的孔融逐渐露出烦躁之色,脸色越来越阴沉。

    若不是儿子被黄巾贼掳走,有求于人,孔融早就拍桌子骂娘了,此刻却只能按捺着性子苦等。

    庞乾半月前还是军司马,因为得罪了管卫的侄子被贬为军候,心中正憋着一股气,此刻见到新国相赴任,自然使出浑身解数巴结。

    他先快马加鞭到郡丞府禀报,又回家拿了最好的茶叶返回城门,命士卒搬来桌椅伺候孔融品茶。

    又等了一炷香的功夫,依然没有看到北海的官员,孔融终于忍不住发作起来,拍案骂道:“这王温、管卫如此怠慢本相,孰为可恶!”

    一旁伺候的庞乾急忙拎起茶壶给孔融斟满,小心翼翼的道:“王郡丞为人勤勉,众官员姗姗来迟,只怕……只怕是……”

    “只怕什么?”

    孔融双眼一瞪,不怒自威,端的有国相之风。

    庞乾急忙放下茶壶,拱手道:“只怕是都尉管卫从中作梗,才让众官员左右为难。”

    孔融呷了一口茶,竖眉道:“此话怎讲?”

    当下庞乾便把管氏一族把持北海十余年,连续三任国相沦为傀儡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这管卫如此猖獗,本相定当上书参劾!”

    孔融闻言勃然大怒,拍的桌案砰砰作响:“竟然不把我孔文举放在眼里,真是瞎了狗眼!融倒要看看这管卫比之何进、董卓如何?

    就连袁本初兄弟都要敬吾三分,他管氏何足道哉?若是连他一个管卫都治不了,融谈何肃清黄巾,保境安民?”

    见孔融态度如此强硬,得知他人脉如此之广,庞乾心里几乎乐开了花,这大腿真他娘的太粗了!

    “小校唯使君之命是从,虽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庞乾激动之下,长揖到地,差点就要跪地叩首。

    旁边的彭仪俯身在孔融耳边提醒道:“使君息怒,管卫在北海经营许久,树大根深,暂时不要和他撕破脸皮。先设法哄着他出兵救回元亮,等站稳脚跟再将他扳倒不迟。”

    孔融闷闷不乐的端起茶碗灌了一口:“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连何进、董卓尚且惧我三分,他管卫竟敢如此无礼,若不弹劾,怎能泄我心头之恨!”

    “等兄长回来,找个机会杀了他!”

    一直跟随孔融左右的次子孔啸附在耳边撂下一句狠话,眸子里杀气毕露,露出与他这个年龄完全不符的凶狠。

    “那倒不必,你爹岂是残暴之人?”

    孔融这时候又露出了迂腐之色,板着脸教育儿子:“你这孩子平日里好勇斗狠,睚眦必报,身上几乎看不到半点孔氏门风,日后可要多多向你兄长学习。”

    孔融絮叨完了次子,呷了一口茶又问庞乾:“军中可有名唤武安国之人?”

    “回使君的话,军中的确有一人名唤武安国,而且我俩是同乡,东莱黄县人。”

    听孔融问起自己的同乡,庞乾登时来了兴致。

    “我这同乡弓马娴熟,武艺超群,但只因他为人耿直,不善言辞,故不为管卫所喜。到现在还只是一个屯长,实在是埋没人才。”

    孔融和彭仪对视了一眼,没想到剧县城内还真有一个叫“武安国”的人,看来孔鸣点将让这武安国带兵去救他并非信口雌黄,莫非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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