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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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做入世的事业。你送我此联,是想让我释怀过往的得失,更超然地面对生活、面对未来,对吧?”

    “不错、不错。希望你早日抵达这一境界,心情恬淡闲适,事业大有进步。其实,我还有另一层的用意。”徐永祥顿了顿,接着说下去,“那就是指点你在感情问题上应持的态度。简而言之,风物长宜放眼量。但愿有朝一日,你能享受到爱情带来的温暖和快乐!”

    “谢谢,我会铭记你的指教,好好努力。徐兄,久未拜读你的诗词大作,甚为饥渴!肯否抄录一首新近创作的诗词赠我,以作珍藏?”

    徐永祥摇摇头:“我这些涂鸦之作蒙你如此抬爱,真是诚惶诚恐。不敢当、不敢当啊!近来灵感枯竭,实在没写出像样的东西。以往那些,可以说一首都不满意。算了,不拿我的蹩脚诗词出来献丑了,改为抄录他人的经典词作。你看行吗?”

    我顺水推舟,表示同意:“好吧!反正去年夏天,你送过我一首《水调歌头•端午述怀》。你打算选择哪位文人的大作?”

    “咱们历史上的老乡蒋捷。怎么,不认得?高中的时候,不是学过一篇散文《听听那冷雨》吗?文章里化用了他的《虞美人•听雨》,极力描摹作者凄楚迷离的乡愁。再者,他所作《一剪梅•舟过吴江》中有‘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这一脍炙人口的名句。”徐永祥谈起古典文学如数家珍。

    “嗯,明白了。那可是我们家乡人的骄傲、后生学习的楷模啊!你打算写哪首给我?”

    徐永祥又铺开宣纸,边提笔狂书词牌名边回答:“《虞美人•听雨》。它较另一首情感更浓、哲理更深、境界更高,系词人一生遭遇的写照,分明是泣血而成。王国维《人间词话》云;‘文文山词,风骨甚高,亦有境界,远在圣与、叔夏、公瑾之上。’圣与即蒋捷。我以为不然。蒋捷之词多述思乡之愁、流离之苦、身世之哀、亡宋之痛,情景交融,别有境界。何以远不如文山词呢?”

    “是的,一家有一家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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