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长大

    第119章:长大 (第2/3页)

丫头对他亲近不少,却始终不够亲密,更不曾这样对他撒着娇。

    毫无防备的,这样的时候,他精心呵护着的小丫头他终究还是比不过她心里的那个男人,即使再也回不去

    云朵微闭着眼,两眼朦胧的只有一片光,和身边坐在的男子。见他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宝贝的哄她,或是叫来外婆,不禁扁了小嘴,“肚子好痛”

    聂大郎握紧她的手,紧到用力能抓住她。

    云朵吃痛,嗯了一声,使劲儿抽自己的手,眼睛也睁大了。揉揉眼,看眼前的是聂大郎,再揉揉眼,看他脸色很不好,“聂大郎”

    “嗯。”聂大郎应声,看着她的目光有些黯。

    “手疼”云朵大声喊一句,不满的看着他。

    看她白皙的小手已经被他抓出了红印子,聂大郎却不想放开,心里很想问问她,霸,是谁他心里直觉的,他不是什么纯纯少年,更不是像他一样的男子,而是一个贵重的男人。男人

    心里被闷雷敲击着,看她小脸苍白,额发被冷汗浸湿,眉毛紧紧的皱着,小身子还缩在一起,聂大郎深吸两口气,柔声道,“我烧了热水,你先等一会,一会就好了。”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

    云朵有些疑惑的眨着眼睛。

    聂大郎压下心里的情绪,从箱笼里翻出软软的细棉布,很快剪成片,缝在一起,里面填了些棉花,缝好拿过来。

    云朵睡梦中已经察觉到她是来例假了,只是聂大郎在做什么

    她一直愣愣的瞪着大眼,盯着聂大郎两手的动作,和他手里缝合起来的成果。一条垫了棉花的小裤裤。

    聂大郎被她一声霸浇了冷水,心里的那份炽热,旖旎也被浇下去了,看她愣愣的看着他,又看他缝的东西,神色这才不自在。拿着过来,哄她起来,“肚子疼的厉害吗”

    云朵有些呆的点头。

    聂大郎摸摸她的额头,冰凉冰凉的,忙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跟她解释,“别怕不是生病了,是来了月事女娃儿都会来的别怕过几天就没事儿了。我给你煮了四物汤,起来洗洗换上月事裤,喝了药就好了。”

    她第一次来例假,是妈妈告诉她的,可也没让妈妈给她洗见聂大郎褪她的睡裤,云朵顿时一惊,急忙抓住,小脸火辣辣的红,“我我我自己来”

    看她窘迫成这样,聂大郎心里一个大大的霸字,本该让她自己来,手却没有收回,而是带着强势的褪掉她的睡衣裤。

    云朵急的两眼都红了,这样子在他面前来了例假,还有那月事裤他还要给她收拾这个。

    见她实在急的不行,两眼红红的氤氲着一层水气,聂大郎终究心软,轻声哄,“好好,你自己来我到帘子那边去,你洗好换上,再叫我。”

    见他把热水端过来,就到帘子那边躲着。云朵羞的满脸通红,忍着肚子痛,忙忙的收拾了,换上了他做的月事裤。

    感觉她换好了,聂大郎从帘子后过来。

    云朵连忙道,“我自己收拾”

    聂大郎抬眼看她,见她穿上了新的睡衣裤,小脸羞怯的如红艳的石榴花般,过来拉了被子把她整个人裹在里面,摸着她的头,“乖我来收拾就好,等会再冻着,着凉就不好了。一次着凉,以后每次都会着凉的”

    云朵红着脸看他,心里有些狐疑,他怎么知道这些

    聂大郎笑着抵了抵她的额头,“冻脸冻脚也是一样,一年冻了,以后年年冻。”

    是不是他每年到什么时节都会病,连年的病,所以他在那之前就抓好药回来开始吃久病成医,聂大郎病了十来年。看他细心又体贴,云朵心里塞满了一样,又热又软。

    聂大郎连被子把她抱起来,先放到桌子上坐着,“你先坐好别乱动。”把床单和褥子一块换掉。连同她的睡衣裤和小裤裤都拾掇放在盆里。

    炕上重新铺上褥子,床单,聂大郎又把她整个人连被子抱到炕上,添了几块炭火,端了不烫的四物汤过来喂她喝。

    都拾掇好,把她安置在被窝里拍着哄她睡觉。

    云朵有些不放心,棉花也会浸透的,会不会漏

    “不困了”天已经五更了。

    云朵不好意思的说,她今儿个简直丢大了脸,要羞死了

    “是不是还疼我给你揉揉。”聂大郎说着,伸手过来。

    云朵抓着他的手,窘迫的不行,小声道,“会会不会浸透”

    聂大郎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意思,笑着亲亲她,“不会放心睡吧我给你揉揉。”

    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揉着,云朵放下心,很快就再次睡过去。

    聂大郎却睡不着,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细细的摩挲一遍,抿紧了唇。现在的小丫头,是他的人无论怎样,都是他的人小丫头现在不是已经渐渐的心系他了吗

    他轻轻起来,披上大袄,剪了一堆的柔棉布片,细细的缝成月事带。

    外面天渐渐亮起来,聂大郎放下针线,穿了衣裳起来,端着盆轻轻开了门。

    作坊里两口井,一口在东边作坊里面,方便取水,一口在厨房附近,方便做饭。

    聂大郎打了水上来,把衣裤和床单仔细的洗干净晾起来,又煮了红枣水磨豆浆。蒸了汤包,煎了鸡蛋灌饼。

    云朵每天早起来要上茅房,半夜又喝了一碗四物汤,也醒的不晚。见聂大郎已经起来了,摸摸小裤裤,没有事儿,穿好衣裳出来。

    小院里晒着她的衣裳和床单,洗的干干净净的,云朵小脸轰的一下红透了。

    聂大郎从厨屋出来,笑着招她,“快过来洗脸吃饭。”

    云朵羞赧的挪步过来,盥洗好,坐在小桌子旁吃着早饭,心里小鹿乱撞,不敢看聂大郎的眼睛。

    上午见他拆洗褥子,忙过来帮忙,“我来洗吧”

    “这几天不能沾凉水,不能吃发物,辣的。你先去玩,我一会就洗好了。”聂大郎推她。

    云朵不走,蹲在一旁,红着小脸,别扭的问他,“你怎么知道这些”

    看她两个大大的眼睛闪来闪去的,卷翘的睫毛也眨巴着,不好问出口,又十分想知道的样子。聂大郎挑眉,“想知道”

    云朵点头,悄悄抬眼看他。

    聂大郎抿唇一笑,“不告诉你”

    云朵愣了下,看他低着头拆了褥子,拿到井边去洗,忍不住不满的噘了小嘴。一副有秘密的样子,还故意卖关子不告诉她

    聂大郎看着她的模样,嘴角微扬。

    晚上搂着她不断的亲,把她身上的衣裳扯的只剩一条小裤裤,如同压抑的雄狮,云朵被他撩拨的红着眼睛哭。

    折腾了她大半夜,看她小嘴又红又肿,满身都是他疼爱的痕迹,聂大郎这才满意的抱着她睡了。那个叫霸的男人哼

    云朵惊觉,她来了例假,在古代来了月事就是长成大姑娘了,可以成亲生娃儿了。想到聂大郎灼热的吻,幽暗燃着火苗的眸子,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她才十五啊聂大郎他不会觉得她已经长大了,要跟她圆房吧

    脑海中一遍遍的刷着,圆房柳氏难产孙莹儿早产怀孕圆房。

    “想什么”聂大郎看她脸色大变,伸手抱了她。

    云朵看他的眼神又布满的防备,“太不舒服了,我们分开睡吧”

    昨夜又吓着她了。以往聂大郎都是心疼,这次心疼之余,却是妒意占了大半,“是哪不舒服肚子疼吗我给你揉揉。”

    察觉他的手伸过来,云朵连忙抓住,要挣脱他。

    真的吓着了。聂大郎抽出手把她搂在怀里,“你现在还太小,我不会乱来的,乖”

    云朵不乖,他现在已经乱来了越来越放肆

    云英带云笑回来过腊八,云朵开了箱笼,挑料子做过年的衣裳,云英才发现炕上叠放了四条棉被。她有些疑惑,烧着炕,俩人盖两条被子也就够了,难道俩人是分开睡的之前还是两条被子的啊

    聂大郎眼神里透着幽怨,云朵硬着头皮,坚决分开睡。

    去县城送淀粉面粉,聂大郎叫云朵一块去,“年前再给韩府做一顿鱼,再逛逛,买些年货,今年就不去县城了。”

    云朵犹豫了下,拉着云英和云笑一块。

    到了韩府里,炕上果然只有两条被子。云朵直接合衣睡下,拉了被子盖好。

    聂大郎面色僵了僵,哭笑不得的拉她起来,“把衣裳脱了睡这么穿着不舒服,明儿个出去要着凉的”

    “不要”云朵紧紧的抓着身上的衣裳,大眼瞪着他。

    “真不要”聂大郎挑眉。

    云朵点头,“坚决不要”

    聂大郎抿唇一笑,拿着她脚丫子就挠她痒痒。

    云朵笑的不行,伸着腿蹬他。

    聂大郎趁机把她衣裳脱了,无奈揉着她的头发,“我说了不乱来,就不会乱来的”

    妈妈说男人的话都不可信她爸爸除外外公有时候也不可信,他老糊弄人。

    连着几天,聂大郎都规规矩矩的,云朵心里相信他了些。在韩府做了两天饭,又到庞府做了两天。

    庞老爷病了,屋里都是服侍他的老人儿,云朵是庞仁认的妹子,之前没到府里来,他身子又不好,没见着。如今来了府里,如果他教聂大郎几年,那他也算是他的学生了,就招了云朵隔着屏风说了几句话,赏她个鱼戏莲叶的羊脂玉牌。

    从上房出来,云朵皱眉道,“庞老爷病的挺严重,一句话没说完就咳嗽起来,怎么不找大夫治啊”

    庞仁不以为意,“好几年的老毛病了,他是吃不胖的”

    云朵嘴角抽了抽,有庞仁这种儿子,庞老爷想好也估计也好不起来吧

    上一世,庞老爷就是在庞仁死后的第二年逝世的。聂大郎只听闻他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却没有接触过。这一世,庞仁没死,他估计也能多撑几年吧

    “你啥时候成亲”

    庞仁抬眼看聂大郎,不悦的拉下脸,“明年”

    “你都二十多了吧你爹身子骨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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