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心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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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心系 (第1/3页)

    ;    去之前就知道聂大郎有可能会被灌酒,云朵一再叮嘱,他的身子不能喝酒,意思一下抿一口也就是了,实在推不了也只能喝个两杯。

    所以送嫁的人中杨姓兄弟只有杨狗儿俩兄弟,叫了聂保根和聂铁山跟着,俩人都喝过酒,也能喝上一些,年龄也大点,也能帮忙挡着点酒。

    没想到聂保根俩人喝了不少,还是没挡住聂大郎喝醉了,骡车走过了花石沟,这边一段路都是杨狗儿大着胆子赶回来的,怕他们把骡车赶到清湖里去了。

    人到家,聂大郎已经醉的人都认不好了,衣裳上全是酒气,湿了又暖干的。

    云英忙去聂郎中家抓了醒酒汤熬上,到小院的院子里叫云朵,“你自己能行吗要不找聂三郎来帮忙吧”聂大郎虽然瘦,也有那么高的个子,换衣裳她又不能去帮忙。怕云朵一个人摆弄不过来。

    聂大郎抱着云朵不撒手,贴着她的小脸,酒气和呼出来的热气都喷她的脸上,让云朵也熏的有些醉了一样,抱着她一声声低语我是不是吃软饭的我不是吃软饭的听的云朵心里揪着心疼,又不忍推开他。

    听云英叫她,看着抱她不撒手的人,云朵忙高声应道,“不用不用换了衣裳就好了。”

    云英就又回厨屋里烧一锅热水。

    云朵把聂大郎推到炕上,“你躺好我给你换换衣裳。”

    聂大郎松开手,一手里还抓着她的袖子,不满的皱着眉,抓着衣襟,似是难受。

    “你松开手,我给你换掉衣裳,不然穿着难受。”云朵好脾气的哄了一句,解开他的衣襟,费劲儿的把外面的衣裳脱了。

    看看里面的中衣也一股酒气,浸湿的酒水印子还在,想了下,把中衣也给他扒掉。

    聂大郎人瘦弱,但这一年以来也调养的差不多了,身上虽然肉不多,却肩宽腰细,肤白细滑。

    云朵小脸泛红,现代的人脱啊脱的,到这里都捂啊捂的,聂大郎看着单薄,身上看着还挺精瘦的

    聂大郎不愿意好好躺着,抱了云朵往怀里搂,“不要走我不吃软饭,不吃了”

    云朵皱眉,顾家的人不可能会说这样的话,他是听谁说了这样的话买山坡的时候,他说借钱的事儿交给他,她就意识到了的,后来很多事儿都是聂大郎去做的。她虽然会做东西,但没有聂大郎帮忙支持,她也不会这么顺利。想到他为了对抗高县令细细的筹划,出去买成车的花儿和药草拉回来,不知道跑多远定了石榴。为她准备生辰,还跑去给云光孝说媒云朵心里热腾腾的翻涌,由他搂着,轻声问他,“你难受不难受我给你端醒酒汤过来,喝了就不难受了。”

    聂大郎嗯一声,却不松手。

    外面云英已经把醒酒汤熬好凉好,热水也准备好了。

    云朵掰开他的手,趿了鞋出来,先端了醒酒汤,试一下,已经能喝了,拉了大靠枕垫在他背后,扶他坐起来,喂他喝醒酒汤。

    一碗醒酒汤没喝完,聂大郎咳嗽着吐了出来,吐了一裤子。

    云朵忙又给他拍背,擦嘴,等一碗醒酒汤喂完,裤子也不能要了。云朵小脸发热的伸手,把他的裤子扒掉,只留一件四角牛鼻裤。看也没敢看,连忙拉了被子给他盖上。

    云英又把热水拎到屋门外,问她,“要不要再煮点米汤喝了酒肚里难受,喝点米汤好一点。”

    云朵回头看一眼,“聂大郎还没有出酒,现在可能喝不了。煮了拎到这屋里放小炉子上热着吧”

    “那我多煮点,你也喝一碗。今儿个吃的太杂,晚上肚子要不舒服了。”云英应声,又回厨屋忙活。

    云朵拎着热水,站在炕边看满脸酡红,醉眼迷蒙的聂大郎,心里揣了只小兔子一样乱跳。走近炕边,叫了几声聂大郎,他要是能醒了,自己擦洗,也不用她了。

    “我不是吃软饭的”聂大郎难受的抓着被子,根本不具备自己擦洗的能力了。

    云朵把小炉子拎到炕边,周围热起来,把被子给他掀掉,洗了热帕子往他身上擦。

    喝醉的聂大郎却不安生,不让擦,要拉被子盖上。

    云朵只能匆匆的给他擦了两遍,以为他冷,担心他再风寒了,没擦完就见他拉着被子,忙换了另一条被子给他盖好。沾了酒气的这条就先放一边去。

    聂大郎又要水,云朵忙又端了晾好的热茶喂他了几口,想了下,又拿了几片茶叶喂他嘴里,让他嚼了。

    一直折腾了很晚,云朵也满身沾了酒气,换了衣裳,到厨屋里舀了热水擦洗了下,喝了碗米粥,把其余的温在小炉子上。

    聂大郎睁开眼喊着要上茅房,云朵想他还没有穿衣裳,忙找了他的睡衣裤拿出来,给他换上。聂大郎却把她紧紧搂住。

    贴着他温凉的身子,云朵顿时全身都僵了起来,小脸潮红的推他,“不是要上茅房我把衣裳给你穿上。”

    聂大郎清眸看着她,微微吐气,“不要”

    云朵心里擂鼓般,“那那你先松开手。”

    聂大郎收紧胳膊,吻向她的小脸。

    满脸扑来淡淡的酒气和他的味道,云朵微微醺醺的,想推开他,被紧紧的搂着推不开,有些着急的叫他,“聂大郎”都说酒后乱性,聂大郎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一时间,云朵脑中飘来飘去,都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酒后乱

    聂大郎轻吻她的唇,双眸凝着她,异常的清亮。

    云朵有些呆了,聂大郎的眼睛,平常不是这样的。

    聂大郎轻轻的撬开她的贝齿,近乎贪婪的吸吮吞噬她的甜美。

    云朵才知道,看电视里的动不动撕衣裳包扎,而古代的衣裳是真的很好撕的。她身上的睡衣裤是细棉布的,料子很不错,还是被聂大郎撕开了。满身危险的气息,而最危险的人正压在她身上。

    聂大郎温柔的亲吻她,动作却不容拒绝的霸道的把她制在身下。

    他要是硬来,她根本没有办法。云朵眼泪涌出来。

    “朵朵,乖我就亲亲”聂大郎热气喷在她耳边,轻轻噙着她小巧粉白的耳垂。

    云朵身子轻颤,一晚上,被他吻的晕头转向,嘴都麻了。被他撩拨的全身发热,他整个人又像炭火一样,热热的贴着她。

    炉子里的热气慢慢凉下去,滴滴答答的雨声响起,落在瓦片上,聂大郎拉紧被角,把怀里熟睡的小人儿裹严实。

    天光渐渐亮起来,外面云英已经起来,在准备早饭了。云朵没有一点睡醒的迹象。

    聂大郎满目柔光,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轻挲她红肿的小嘴,和肿起来的眼泡。昨晚借着酒劲儿放肆一回,把他的小丫头吓坏了。

    云朵不满的嘤咛,身子拱了拱,小脸贴到他胸膛上。

    聂大郎哂笑,以后不能再来了,下次他真的无法保证还能克制得住。小丫头红着眼睛在他身下低泣的模样他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

    云朵醒来,大眼迷糊的看着眼前光洁的胸膛,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想到他昨夜对她做了什么,小脸轰的一下通红通红,两眼顿时溢满了水光。

    聂大郎忙抱着她乖乖宝贝的哄。

    “你是个大流氓你是个大流氓”云朵粉拳一下下的往他身上砸。

    “好好我是大流氓乖乖,不哭我以后咳咳保证不喝酒了嗯”聂大郎应着,哄着,咳嗽着。

    云朵听他又咳嗽,想到他昨晚难受的说我是不是吃软饭的终究又心疼他,抹掉眼泪,没有再追究。

    看她两眼红红的如小兔子一样,又不忍再追究他的模样,聂大郎心里情涛再起,忙拿了衣裳过来,穿衣起来。

    云朵浑身上下一身睡衣裤被他撕的只剩下小裤裤,满脸通红的穿了衣裳起来。

    云英惊诧她两个眼睛肿起来,又发红,“是不是没睡好”

    云朵胡乱的点头,“没有睡好,我晌午多睡会。”

    云英让她吃了饭就去睡,“明儿个上梁,还有的忙呢今儿个不休息好,明儿个咋撑得住”聂大郎也咳嗽起来,云英又问要不要请郎中看看。

    家里的药还有,聂大郎拿了药煎了一碗喝了,说是没事儿,“就有头有些疼,有点难受。”

    云英皱眉,“你身子不好,不能喝酒,还能喝醉了。喝了多少啊”

    聂大郎瞥了眼云朵,沉吟,“有半斤多”

    云朵抬眼瞪他,明知道不能喝还喝那么多久,喝醉了折腾欺负她

    聂大郎弯起嘴角看着她笑,“我以后不喝了,太难受了”

    云朵轻哼一声,吃了饭,端着盆去清湖边洗被套衣裳,一天没理他。

    因为阴天,被子没法晒,洗的被套也没有干,晚上聂大郎小心翼翼的挤到她被窝里。

    看他规规矩矩的穿着睡衣裤,云朵翻身给他个背。

    聂大郎轻笑,满眼宠溺,拿了本风水轶事的话本子,长臂一捞,把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要不要看一会”

    云朵不喜欢看那些风花雪月的话本子,聂大郎喜欢买杂书,家里已经堆了一箱子,多是食谱和调香类的,云朵闲了就翻翻那些书,看到讲风水轶事的倒是拿了几天。聂大郎就又买了几本。

    “不看”云朵闭上眼,气鼓鼓道。

    看她一副赌气的模样,聂大郎笑着支起身子,轻吻她。

    云朵顿时绷紧了身子,满眼防备警惕的瞪着他,不让他乱来。

    “白天睡了那么长时间,看会书再睡。”聂大郎笑着揽了她,揉揉她的小脑袋,翻开书。

    云朵看书总是忍不住问后来怎样了。

    次一天,云英看着又说话的两人,松了口气。昨儿个聂大郎一脸笑,二妹妹可是不高兴,一天没有理聂大郎,肯定是生气他喝酒还病了。今儿个上梁的大日子,和好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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