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顽强战斗

    第九章 顽强战斗 (第2/3页)

的不?”

    卢杆冲他一笑:“对,就赖在这里了,看他们怎么办?”

    耿营长咧开嘴笑了,看也不看他们俩,抽出腰间的枪,他没有打开机关,料这些小子也不知道,只是将枪口对着他俩:“我认得你们,也认得你们爹娘,如果你们不回去见你爹娘的话,我的枪就不会认得你们。信不信。”

    小林见耿营长这样说,急了,挡着卢杆大叫道:“耿营长,你不会真的开枪吧,我爹可是保长啊。”

    卢杆将小林拉到旁边,高高举着大刀,望着耿营长说:“真没想到啊,一连长这把大刀给了我,我杀不了一个鬼子却会死在一连长的兄弟面前,耿营长,你能下得了手吗?要真是这样,我真不服。你们都可以上,如果把我打败,我和小林就回去。”

    耿营长一听心里乐了,露出了不易察觉的一丝笑容。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热血少年。他慢慢地收起了枪。

    他招手示意他们下来。卢杆和小林互相望着一起下得床来,站在耿营长的面前。耿营长二手各抓住他俩的肩膀,没有多说话,看着他们的双眼,手放下,带着士兵要走。卢杆和小林知道,耿营长不让他们走了,他们抱在一起大声地叫着,一阵乱跳后同时说出一句:我们要枪。耿营长说没门。这时,一阵紧促的集合号吹响。

    耿营长叫上他们快点穿上衣服集合。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

    等他们跑到士兵们集合的地方时,听到团长在城门口说话的声音。卢杆抬头看着天,估摸着还不到下午三点的时候。

    团长的声音在响起:“上峰命令,我们团今晚全部撤出县城,目的只有一个,为保存我们**的战斗实力,一切为了保卫重庆,保卫我们的委员长,也是为今后实现全面的抗战留下我们的战斗力量,今天舍一地,并不意味着我们不会回来,舍一地,是为了今后争十地夺百地。”

    耿营长跑了上去,向团长行了个礼:“团长,我们营要求留下来阻击敌人。”团长不答应。说:“军人有令必行,服从军令是军人的职责,现在趁鬼子还在休整中,韩小承,传我的令,命令全团撤出县城。”

    朝城门走的时候,耿营长对团长说:“这城里的百姓怎么办?”团长说:“我管不了啦,大部分城里人都出去了,现在就剩下一些老顽固不愿出城,说死也要死在这里,说什么他们是老百姓,鬼子不会对他们怎么样。我也就只能听他们了,让他们呆在城里,听天由命吧。”

    耿营长主动请缨:“不行,鬼子杀人不眨眼,让我们营留下来带这些百姓出城。”团长见耿营长执意要这样,他答应了,告诉他任务完成后要尽快赶上大部队。耿营长说知道了。卢杆和小林要求与耿营长在一起,耿营长想让他俩跟团长走的,见他俩坚决也就留下了他们,带着士兵、卢杆他们挨家挨户地催促他们出城。

    韩小承与耿营长打了一声招呼后跟团长走了,说在厂窖渡口见。

    一会儿,城门外的一条道上拥上了一群士兵与百姓交杂的一支人流,在灰蒙蒙的雨天里纷纷地朝南方的方向移动。

    卢杆和小林随着这支人流紧跟在耿营长身后,他们的脸色凝结。有些士兵开始了一些牢骚,互相嘀咕着一些怨气。

    士兵甲:“打的什么仗?城不守,就这样给了鬼子,真不值得。”

    士兵乙:“老子在家乡打鬼子的时候根本就不是这样,那真是往死里打,打得枪管子都红了。”

    士兵丙:“就是,在这里没打几枪就要跑,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一连长一起跟我们撤出来。”

    士兵丁:“我们这是要往哪里撤啊?”

    “管他往哪里撤哩,只要能活命就行。”一个叫“油条”的士兵惶惑地接上了话。耿营长听了,没有做声,他知道这个时候当然是要让这些士兵活下来,要不然团长不会让他们从阵地上撤下,让他们活下来也许还有更大的战斗在等着他们,只是这样想着,但直到现在上峰让他们撤退的真正意图团长也没有告诉他。他看看手中的表,望望天,说:“还能往哪里撤,安乡失守,华容早被鬼子给占了,那里的**都撤了下来,我们往哪撤,只能跟着团长走了,弟兄们,快点,加快速度,追上团长他们再说。”

    4这时天渐渐暗了许多,雨水更强劲起来。

    围守在南县城外的西岛在清理了战场后,用望远镜朝城里看去,那里似乎很安静。随后,他来到鬼子休整的地方,嘱咐他们养足精神,检查武器弹药。这时,通信兵把话筒递给他西岛接过一听对方的声音知道是横山勇:“西岛君,你那里情况怎么样?”

    “将军,一切顺利。”

    “很好,为了实现我们的计划,打开江南之通道,为顺利攻下常德城作准备,进军国民政府的陪都重庆,你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你面前的敌人全部消灭。”

    “嗨。请将军放心。我们已在县城外,听候命令,准备攻击。”

    “我已命令其他部队急速向你们那里靠拢,协助你们清除外围敌军。你们一旦攻克了南县,稍作休整,然后向左右路溃散的国民党部队进攻,消灭残余敌军,现在给你的任务就是今天黄昏之前拿下南县。如果有困难,我会派飞机支援你的进攻。”

    西岛在心里感谢将军的考虑之周到。但他的自信让他说出了这样的话:“将军,不用飞机来支援了,让他们去攻击最需要攻击的敌军吧,我面前的敌军不过是溃败之寇。我保证一小时内把南县拿下。”

    他下达了骑兵先行攻击命令。只见鬼子骑兵队一跃上马,飞舞马刀,大声叫着:“向着敌人冲锋!”的口号朝县城杀去,扬起的泥水飞溅在不是骑兵的陆战队员身上,鬼子全然不顾,高唱着他们的军歌整齐有序地向县城方向大踏步前进。

    西岛高傲地跨上战马,紧赶到前面的队伍中,他的眼神放出一种可怕的光,他微笑着对王翻译说:“攻下城,是我的事,把我的话给那些支那人听是你的事。”

    王翻译口里答应着,心里却恨不得杀死面前这个恶魔。

    当西岛的部队冲到城里的时候根本就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西岛趾高气扬站在城墙头上用望远镜向着远方望去,细雨迷雾中还是看清了城效外的人流,那正是耿营长带领的部队和城里撤出的老百姓,还有一些警察和政府官员。他叫过通信兵与横山勇通上了话,告诉了他这里的情况。

    “将军,我们的部队今天下午4时已经攻破县城。”他没有告诉他这里其实是一座空城。

    “后生可畏。我会为你记功的。西岛君,你要乘胜前进,尽快消灭那些可能将来重新组合后会给我们带来麻烦的支那军人,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请将军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从我的眼皮底下溜走的,我要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用所有支那人的鲜血来祭典我父亲的上天之灵。”西岛带着仇恨的语气斩钉截铁地说的话让旁边的王翻译一抖擞,冷不住打了一个寒噤。但他无能为力阻止这些鬼子的疯狂,只能看着事态的发展,这不仅让他的心油然而生一股痛,而且为自己就在鬼子的身边却不能结果这些恶魔而感到悲伤,他没有枪,西岛不配给他,他只让他当翻译。西岛恨死了中国人,西岛绝不想去学会说一句中国话,用他的意思来讲就是一听到中国话就烦,就会触发他那根敏感的报复神经。

    西岛发出命令,命令骑兵马不停蹄向城外撤退的**追击,如有情况马上向他汇报。鬼子个骑兵个个杀气腾腾、士气高昂高举着军刀向城外奔去,追赶耿营长的队伍。

    5有了老百姓的跟随,队伍行走不是很快,大多半都是老弱病残,多少影响了行军的速度,这更让一些士兵不满起来,纷纷叫营长说让他们自己走,不要管他们了。听了这些话,卢杆有点气愤,没等耿营长开口说:“你们这些当兵的,是干什么的啊,光吃军粮不打鬼子的吗?军粮是哪个给你们的,还不是这些老百姓给你们的?你们不保护他们要去保护谁啊?”

    油条一把揪住卢杆的衣领,瞪着眼说:“臭小子,找死啊,你他妈的土鳖崽子,你们知道什么啊,啊,带着这些老东西,不把我们拖死才怪,你想找死啊,找死,你就去跟那些鬼子去干啊。老子吃军响是老子的福气,你在这里拽什么拽,显摆啊,没看见我们杀了鬼子吗?给我滚开。”说完用力朝卢杆的胸膛一推,没想,他自己却被卢杆反力一顶,在泥泞的路中后退了好几步,他莫名其妙倒在泥水中,满脸泥浆草叶的狼狈相引来周边的人一阵大笑。

    卢杆被他揪住时没有想要发作,但当他在听油条说话的过程中脸色慢慢地沉了下来,尤其是油条想推倒他时,趁油条话音未落,暗地一使劲,借着油条的力反将他弹回到了地面上,卢杆望着他,没有说话,跟着小林他们也笑了起来。

    有些士兵跟着起哄道:“油条,油条,快起来,继续打啊。”

    油条从地上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将手上的泥土甩了甩,又骂骂咧咧朝卢杆走去。他不服气,继续向卢杆打去,被耿营长抓住了他胡乱挥舞的手。

    “真不愧是‘油条’,你这么个不禁风的样子,经得起谁打啊。在这里欺负一个学生,算哪根葱?算个什么鸟?等会打鬼子有这么狠,老子就饶了你。”耿营长放下他的手,对卢杆说:“杆伢子,他还想欺负你的话,你就不要给老子留情了。”

    卢杆笑笑,走上前把地上的枪捡起递给了油条,嘴里说着不好意思的话,油条倒不好意思了。

    就在这时,通信员和贾小麦跑了过来:“报告营长,后面有股鬼子追上来了。”

    耿营长一听,命令队伍快速前进,然后拿起望远镜朝县城方向望去,果真,一群黄色的部队正向这边追来,看样子不是步兵而是骑兵,估计离这里还不到五里路。

    他把连长和排长们叫了过来,告诉他们想打一个埋伏,但地形太不理想,平坦的田野上,长满了齐腰身的油菜,花蕊金黄金黄的煞是好看。不远处有一些坟堆,耿营长认为在那里可以埋伏,从侧面伏击鬼子,告诉他们不能恋战,打几下就撤,把敌人引开,掩护百姓撤离。

    这个任务被二连一排长抢了。他带着一排人正准备穿过油菜地时,被耿营长制止了,他不是担心油菜被踩,而是担心被踩的的油菜地留下的脚印会被鬼子发觉,他示意一排长从旁边绕过去。一排长率队受命迅速地向坟地奔去,各自找好自己的伏击位置。耿营长向他们敬了个礼,带着人马和百姓继续追团长他们去了。

    当耿营长发现卢杆和小林不见时已经走出了好远。原来他俩趁耿营长不备,从队伍中溜出,跑到了一排长设伏的地方。

    “你们怎么来了?谁让你们来的?耿营长?”一排长脸色难看。

    卢杆却是一脸的兴奋,点点头又摇摇头,望着手里的大刀直乐。

    “你们不听命令,擅自跑到这里,这叫逃兵。”油条也在这个排。他看见他俩便数落起来,“逃兵是要杀头的。”他对他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还得意洋洋笑了起来。

    “我们不是兵,知道吗?杀头没那么容易。“卢杆对油条说。

    小林跟着喊对对对,我们不是兵。

    卢钢:“到时等我们杀鬼子的时候看看谁是软蛋,谁是逃兵?”

    “我说你小子,别看我这身子,老子杀几个鬼子还是可以的,老子手中的枪可不是吃素的。”油条不服气,拍了拍手中的枪。

    “都给我趴下来,想暴露目标啊。小鬼子头一个打的就是你们。”一排长叫了起来。他没有让卢杆走,他知道这俩小子的脾气,可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手中没有枪,他叫过一名战士,从他的蔸里拿出二枚手榴弹,告诉他们俩怎么使用。

    “一排长,现在快要天黑了,如果打不赢的话,后面有一片林子,这里我熟悉,抄近路,我带你们能赶在耿营长前面等他。”卢杆在一排长耳边说。一排长望身后一看果然有一片林子,听了卢杆的话他点点头,然后对旁边一个战士说:“传我的话,无论如何一定要顶到天黑。绝不能让小鬼子从我们面前顺利通过。”

    油条眼尖,他看见了一队黄色的骑兵正沿着前面的这条路朝这里奔来。他告诉一排长。一排长举起枪:“弟兄们,小鬼子来了,听我枪响,都给我往死里打。”卢杆和小林听鬼子们来了,紧张和兴奋起来,将手榴弹紧紧地攥在手中,一只手的食指紧抓着拉环,就等着一排长的枪声了。

    渐渐地鬼子骑兵进入了他们的视线,一排长望去,后面并没有步兵跟上,鬼子骑兵人数也就四十来人,心中窃喜,手中的枪慢慢地端了起来张开了机头。

    “打!”音落枪响,一排长射出了第一颗子弹。顿时,枪声大作。

    鬼子受到了袭击,开始出现了一阵惊慌,马群开始了骚乱,但训练有素的鬼子在倒下几个鬼子后,重新整合了队伍。只见一个个的鬼子换成了一种姿势,全部都侧卧在马的一边,马背上见不到一个鬼子了,同时好象发现了向他们攻击的一排长他们的阵地,哇噻一声后全部向他们冲来。

    “快,打马,打马,一排长。”卢杆和小林甩出了手榴弹后,向一排长喊着,一排长也跟着喊,让士兵们全部都瞄准战马射击。

    然而,战马迅疾如飞,如闪电般的越过油菜地冲向了一排长的阵地。油条和几个士兵在射倒了几匹战马准备上膛射击时,另几匹战马上的鬼子军刀已经将他们砍翻在坟地上,没有半点犹豫。

    卢杆从坟地上举刀一跃而起,迎接着向他砍来的军刀,往上一顶,顺势朝鬼子腰段上砍去,鬼子惨叫一声一头裁了下来,死了。

    一场混战在坟头边展开。杀声遍野,血水泥浆,刀枪碰撞,不管是日军还是**,如临大敌,无畏者胜,弱者力抵。

    战士们个个如虎般的英勇,与鬼子骑兵周旋打斗着。

    一排长是短枪,撂倒了几个鬼子,几个鬼子见了,红了眼似地向他扑去,一排长边打边退,他不管鬼子听不听懂他的话,大声地喊着:“小鬼子,来吧,你爷爷在这里哩。”他的喊声果真吸引了一些鬼子的注意,也许发现他是一个头目的关系,一提马头纷纷向他奔去,一直追到了小树林之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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