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慰问守军

    第五章 慰问守军 (第2/3页)

鬼子抓了出来,连同其她女人被关进了一间草屋。

    西岛手一挥,十几个日本兵马上手中的枪向屋内涌去。禾场上的那些男人们开始激愤起来,卧倒在草垛边的鬼子机枪手随即拉开了枪栓随时准备向手无守铁的村民作好扫射的准备。

    耿营长的父亲看见了自己的妻子向他投来求救的目光时,他的肺几乎要炸了,脖子上青筋直暴,二眼冒着火,只见他拨开人群,爆发出一声狮子般的吼声,冲出人群猛然地向西岛冲去。

    西岛猝不及防被他父亲撞得连退了几步,很快又镇定下来,飞速地抽出东洋刀,二眼不眨以狠毒的姿势向前迈进,朝耿子堂父亲的头颈上砍去,顿时,鲜血飞溅,刀随即一抽,耿营长父亲身上的鲜血直涌,西岛提着的刀上沾着的血,顺着刀锋汩汩流了下来。

    同时,机枪手扣起了板机,“突、突、突“的枪声顿时响起,前面一排人相继倒下,求生的欲望使后面的村民抱着脑袋惊恐地趴在地上。

    就在父亲被西岛砍杀时,耿营长的泪水夺眶而出,刚想大叫一声要冲出去时,却被旁边一双大大的手捂住了他的嘴,便紧紧地用另一双有力的手将他拉住摁倒在地,使他动弹不得。

    那人轻轻地说话了:“子堂,别动。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杨炳连,我不想让你去送死。”

    耿子堂这时转过头看着与他说话一脸肃穆的汉子,他含着泪咬着牙,血从角嘴流了出来,他听从了杨炳连的话没有去冲动了,只是用仇恨的眼光看着小鬼子。

    西岛将手中的军刀往上一举,机枪声嘎然停止。

    就在这时,耿子堂的母亲裸露着上身,披头散发,踉踉跄跄地大骂着畜牲强盗,从屋内跑了出来。在她的后面,一个鬼子叽哩呱啦地大叫着,全身**紧跟着追了出来。

    西岛像长了后眼睛一样,似乎清楚地预感到身后这个女人已直向他奔了过来。他身子没向后转,只是两手飞快地抓住了插在地上的刀柄,然后毫不犹豫地将刀向身后一伸,锋利的刀尖刺进了母亲的胸膛,穿透了后背,刀尖上沾满了母亲的鲜血。母亲顿时瘫软地倒在他的脚边。

    在人群周边几堆火光的映照中,又见西岛猛地从耿子堂母亲的身体里抽出东洋大刀,鲜红的血水还在顺着刀尖向下流淌着,他看也没看倒在脚底下的女人,转身径直朝刚才追出来的那个日本兵走去。

    士兵看到了这一幕,正惊呆中,全然不顾自己一丝不挂地呆在原地看着地上死去的女人还在挣扎,没注意到西岛向自己走来。

    西岛走到他的面前,带着一丝快感,用沾满鲜血的军刀在士兵**的身上揩了几下,士兵的胸脯上顿时留下了几道醒目的血印。然后,西岛又动作娴熟地将军刀插入鞘内,微笑着用手轻拍他的脸道:“你还得加强磨练才行。”

    耿子堂看到母亲也惨死在西岛的手里,哪里能容得下这口气,想挣脱杨炳连的手却动弹不得,杨炳连把他死死地摁在自己的身躯下,一只手紧紧地把他的嘴给捂住了。

    耿子堂唯有用一双愤怒得充血的眼,圆圆的在仇恨地瞪着西岛。

    这时,鬼子们带着满足的笑容从屋内跑了出来,边穿衣装,边互相淫笑着。西岛看着他们,大声地喝道:“动作迅速点。”那些鬼子听了赶紧向摆着枪的地方奔去,拿起枪一个一个成队形站在了一边。

    西岛手一挥,跃上马,随后鬼子将牵来的牛驱赶着,将捉来的鸡鸭悬在枪上扬长而去。

    鬼子们一走,乡亲们便有的拥向那间草屋,有的拥向自己已被枪打死的亲人,有的聚集在耿子堂的母亲和父亲的身边,抽泣着痛骂着。耿子堂眼中已没有泪水,只有怒火在燃烧,望着远去的鬼子身影,两只拳头握得紧紧的,良久,猛地跪倒在父母尸体旁边,对着苍天大喊一声:“爹,娘,我一定要为你们报仇!”。

    这时,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仿佛上天也在哭诉着人间发生的不幸。

    掩埋,叩头。别了双亲,一步一回头,依依不舍。

    耿子堂被杨炳连连拖带拉地走上了乡间的田埂上,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夕阳落下的余辉里。

    4

    “营长,他们排的工事修好了。”一连长带着一排长跑了过来,把耿营长悲痛的思绪给打断了。他“哦”了一声。

    一阵风吹来,一连长身上一股气味难闻,突然觉得自己身上好痒,自顾自地在挠着。一连长笑他何苦呢?不如去河里冲个澡。耿营长说苦也是自找的,我愿意,关你屁事。一连长见耿营长一板正经,他说,算了,不跟你说了。

    耿营长对一连长说,你不说,我想说。你一身的臭汗,好久没洗澡了?快点,带上你的一排,奖励你们跟老子一起洗澡。”他对远处又喊到:“二排长,三排长,你们要向一排学习。他娘的真没劲,一排都搞定了,你们还在磨洋工。今天五点前搞不完,老子不让你们吃饭。一连长,走,好好洗个澡,到时鬼子来了,身上一痒,板机都不会扣,全都得报销。”

    “报告营长,这里的水冷不冷?”一连长鬼笑着立了个正。

    “狗日的,是男人不?怕冷?”耿子堂一脚向他踹去踢了个空,一连长跑开了。

    “弟兄们,我还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今天湖西中学的老师和学生会来慰问我们,你们快点行动,不要磨蹭,洗好后就上岸,别他妈地给我丢脸。”耿子堂大声地喊道。

    听营长这么一说,正在脱衣的一连长玩世不恭道:“连长,开个恩吧,我光棍一条,求求情让校长给我一个学生妹吧。要打战了,说不定哪天被狗日的鬼子给砍了,到死还不知媳妇的味,岂不是在世上白活了一场。”

    “狗日的,欠揍啊,什么时候了,说这种话。你死了,成了死鬼,还想害人家女孩为你守寡啊,滚滚滚。”耿营长笑道。

    一连长找了没趣,向他的手下挥手喊到:“弟兄们,还站着干什么,跟我来。洗干净,让学生妹子看看我们英俊的模样,别让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子们瞧偏了咱们,走啊。”

    一排的战士立即丢下手中的锹,边欢呼边脱下军装,一身**光着屁股向河边跑去,耿子堂望着他们背影,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紧跟着热血往上一涌,心中感叹道:这就是男人,男人就应该这样,无拘无束,打仗是男儿,闲着也是男儿。

    耿子堂边脱衣裤边向河边跑去,从他的背影看上去一身的肌肉在五月初的阳光下显得饱满与强健。

    这时,正在另外二边山上林子中担负埋伏任务的二连和三连的士兵们看见了一连在河中嬉戏,士兵们吵闹着要去,被连长制止了。不过,连长们还是不约而同来到河边,向耿营长说他们的士兵也想洗澡,被耿营长骂了。

    “谁叫你们来的?啊,你们的任务就是埋伏,又没叫你们挖工事,要真是鬼子来了,被鬼子发现了怎么办?妈的,不是坏了我的计划?回去,你们谁也不想动,不打完这仗,谁也别想洗澡。知道吗?”骂完后跳入了河中。

    二位连长无奈折了回去,各自回到自己的阵地后,又把围上来想探个究竟的士兵们骂走了。一连二连的人只有在山头上羡慕地看着水中热闹的份了。

    静静的河水在一群士兵的游水打闹中顿时沸腾了起来。

    5

    在加紧施工的二个排的工事中,二排长和三排长都看到了水中热闹的场面,眼馋得要死,心里痒痒的,身上更是痒痒的,恨不得也跳入河水中洗个痛快的澡。但没有完成任务,耿营长肯定是不会让他们下水的,要想去痛快地去河里,唯一的办法就是加紧督工,在二个排长的嚷嚷声中,只见尘土飞扬,二、三排的工事里干得好不欢快。

    距离此处二公里之外的一条弯曲的山路上,走来了一支数人的队伍,有男有女,都是一些学生伢儿妹子,走在前头的正是杨炳连老师,走在他身边的是卢杆与小林。一些人挑着担,一些人推着载满小米的小轮车,还有一些人提着袋,热热闹闹地看得出他们个个兴高采烈。女孩子哼着歌,在路边摘着花或扑打着飞舞着的蝴蝶。

    快到中午时分的时候,二排三排各班报告各自的工事已完工,两个排长审视了一番后,便命令二排、三排的士兵作好洗澡的准备:“全部脱光衣服,目标,前方一连长占据的河。”

    随着一声“冲啊!”士兵们一窝蜂欢快地向河边跑去。

    小狗子没有脱掉短裤,他不好意思,跟在后面的贾小麦跑上去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拉,屁股露了出来,惹得那些士兵们哈哈大笑,小狗子尽管有点恼怒,但还是提着裤子跟着小麦汇入了嬉戏的河水中。

    一阵打闹顿时在这条不宽的河中展开。

    “报告营长。”一个正在望风的哨兵跑来到河边,对着营长方向一个立正:“那边来了一群人,好像是学生,有男的还有女的。”

    耿子堂听了,笑了,叫着一排长快上岸。然后以不标准的狗爬式动作向岸上游去,急速地穿上短裤,接过哨兵递过来的望远镜望去,果真一群人朝他们工事方向走来。

    二排长听一排长喊着学生妹来了的时候,他开始了牢骚,嘀咕着这哪跟哪啊,才下到水里,又要我们上来,真是太不过瘾了,迟不来,早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这些伢妹儿也不看时候,真没劲。

    三排长应和着说,屁股卵蛋儿都还没有打湿,他们就来了,真他妈扫兴。

    一连长听了他们的话直乐,他取笑二排长道,等一会儿,那些妹子来了,你就不会没有劲了的,听说这里的妹子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好看得不得了,要有本事就拿出来给那些妹子们看一看,没准你还会勾上一个,到时吵着要跟你回老家看你娘,你得请我喝酒。

    牢骚归牢骚,取笑归取笑,正在河中的士兵们还是赶紧爬上岸来。已回到岸上的打着和声边穿衣边欢快地叫着,随后三三两两向工事前面的空旷地跑去,以排为单位集合。

    当乱哄哄的队伍集合完毕后,杨老师带着的一帮学生来到了他们队伍前。

    一些士兵在匆忙中穿戴不齐,有的没来得急穿上军装,**上身,二手抱着胸脯,样子很滑稽,惹得那些芦苇那些女生们看见了,低头抿嘴直乐,脸上都飞上了二朵红晕。

    耿营长见状,非常气恼,一声令下:“小狗子,贾小麦,还有你,出列。”

    三个人笔挺地站在队伍的前面,不敢正视营长的目光,两只眼呆呆的不知望着哪个点,手脚也不知该放在哪里,这更让那些妹子和男孩们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的样子让耿营长大发雷霆:“像军人吗?站好了,立正。你们说,值不值得今天关你们的禁闭?”

    旁边的杨炳连附在耿子堂的耳边耳语了几句。耿子堂听了连连点头,接着说:“给我听清楚啦,就瞧着你们今天的熊样,再有看在杨老师的份上,我就不关你们的禁闭了,我要罚你们天天晚上站岗,放哨。去,把衣服穿上再回来。”

    他们应了一声后找自己的军装去啦。

    耿营长面对杨老师,以一个标准的军人姿势敬礼道:“报告,除三名士兵去穿衣服外,全连其他将士全部集合完毕,请杨老师检阅,请杨老师讲话。”

    杨老师微笑着来到队伍前,看着面前将要与鬼子们浴血拼杀的士兵们,心中不免涌上一些敬仰崇拜之情,他说道:“弟兄们,多多保重。我相信,有了你们这些热血男儿,抗战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属于你们,属于所有的中国人。”

    士兵们群情激昂,站在旁边的卢杆与那些同学们激情地鼓着掌。

    一连长心不在焉,两眼伸直,看着站在左前方的卢苇。十七、八岁的模样,粉朵朵的脸蛋,水灵灵的眼睛,高而挺的鼻梁,红润润的嘴唇,细圆圆的脖颈,丰腴的胸脯,一条辫子挂在脑后,修长而苗条的个头。

    一连长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惊叹眼前这个女孩有点像曾经在土匪窝里与他要好的压寨夫人。唉,这个地方竟然有这样的美女子。看呆了,看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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