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酝酿罪恶
第四章 酝酿罪恶 (第3/3页)
还没等西岛说话，他话锋一转，问西岛：“你来中国已有二个年头了吧？”
“是的。”西岛挺直了身板。
“樱子来了吧，她好吗？”
“很好，多谢将军关心。”
“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战争不结束，我就不想这件事。”西岛有点莫名其妙，他不清楚横山勇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好的，等战争结束，我就等着喝你的喜酒。”横山勇拍着西岛的肩膀说：“好了，不说这个啦，给你一天的时间，写个计划，这是你为天皇陛下效忠立功的机会，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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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的太阳慢慢地接近了江水，水天一色。尽管今天白天的太阳很大，几天前下过一场大雨道路上依旧坑坑洼洼。西岛坐在车斗里，手握军刀，神情凝重，从他紧闭的双眼可以看出他正在思考刚才将军的话。
“嘎吱”一声，车子突然停了下来，西岛睁眼一看，原来前面一辆满载货物的板车横在路中，一个胖子费力地拉着，但一只轮子却死死地陷在一个深坑里，一个老人在后面使劲地推着。
西岛见状大怒：“八嘎。”从车里跳出，上前向老人挥刀一劈，只见老人惨叫一声倒在泥泞中，随后滚入堤坡下一片水洼里，不见动弹了。血水染红了堤坡上的青青绿草，染红了那片水洼地。胖子似乎吓傻了，跌坐在地上半天没有说句话，神情木纳般地望着堤下的老父亲。
“八嘎。”西岛恨恨地骂着。他将军刀在板车的货物上擦了擦后干净利落地插入到鞘内，然后命令士兵将胖子拖上了车。随后返回摩托车里，手轻轻向前一指，车子继续向前驶去，很快消失在堤的尽头。
把胖子关到一间房子出来后，这时，江面上的太阳已融入到了江水中，只留下一层红晕的云层在水面的上空飘游，迷人心醉，这样的景色使得西岛仿佛看到了家乡的樱花，同时也想起了楚楚动人的令他心身荡漾的美丽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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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子听到门口摩托车声，起身来到门口迎接西岛。
西岛进了门，没有多话，把樱子抱在怀里，急促地紧紧地将嘴唇压向樱子的樱桃嘴上，尽情享受樱子的万种柔情……
他对迷意动人的樱子，说：“樱子，你来了几天了，我没有好好地陪你，我们出去走一走，可以吗？去看美丽的长江。”
来到堤上，望近处停靠的船只和远方几点白帆，他若有所思，将军说不是正在发愁，找不到增兵的理由吗？船！船！江面上的船只不正是我们需要的理由吗？他拥着樱子说：“走，我们回去，这里江风太冷。”
晚霞映照着长江，波光粼粼，晚风吹拂在脸上好不惬意，江南的夜晚马上就来临了。
回到驻地，西岛来不及吃饭，径直往书房走去，他思路豁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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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子看西岛正伏案疾书，自己便拿起一本课本教科书随手翻阅起来。她这次来中国主要是受日本帝国的差遣，向中国的孩子们教授日本语，已经有段时间了，明天没有课，今天不用备课。当老师是她的心愿，但却往往没有想到会到中国来教中国人的课，她喜欢孩子，却不喜欢中国文字，她不像顺子一样会说中国话。如果不是战争，她早就成了西岛的妻子，早就有了他们共同的孩子了。但西岛是一个军国主义的跟随者，他想一战疆场，替父报仇，争显赫功名。他说过，中国战争不结束，是不会结婚生子的。樱子想到这不免一些惆怅。
她漫不经心地翻着书，疲倦中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西岛舒展了身体，将书写的纸卷合拢后伸了一个懒腰站起来，拉开面前窗户。这时，一线晨光照亮了他的胸脯，这才发现，天已亮了。
他来到了卧室，樱子早醒了正在收拾着房间，西岛看着樱子漂亮的脸，发现樱子脸上的一线残留泪痕，心中一股内疚之情油然而生，禁不住抱住樱子，樱子在被抱的一瞬间，眼泪突然淌了下来，她想这一刻的到来，等了多长的时间，终于等来了亲爱的西岛君一拥，她对西岛手忙脚乱地撕扯她的衣裳的动作感到欣慰，她感动了，落泪了，激荡了，柔情似水了。她醉了，双眼闪烁着愉悦的光芒。仿佛正与西岛坐在一只船上，随浪飘浮摇荡，时而跃上浪尖时而冲入浪谷，心绪荡漾。
西岛君，西岛君……一阵一阵轻细而柔软的呼唤不时从她嘴中涌出，让西岛君更加像一个勇士一样一往无前，感觉樱子就像一朵美丽的樱花让他沉醉。他看见了樱花在漫天飞舞，在飞翔，飞翔中他发现了一朵艳丽的樱花正向他飘来在他的面前微笑着，飞扬着，飘舞着。他激奋地朝前猛追，向前冲击。
来中国快二年了，他还没有正规地对敌人作过战，他太需要作战了，他需要的是进攻和宣泄，在进攻中寻找着一种快意，一种征服的快意，一种复仇的快感，一种杀人，杀中国人的快意身体中爆发而出......
面红如桃的樱子在他猛烈的激情刺激下发出了阵阵宛如小鸟鸣叫的**，如樱花般飘落在一片翻腾的海中。看西岛陶醉的脸，她也被感染了，她迎合着西岛，直到西岛松软地躺在自己的身边。樱子爱怜地侧过身紧紧搂着她心中不落的太阳，幸福地看着睡去的西岛君……吻着他的脸，他的额，他坚毅阳刚的唇。
看着西岛熟睡的样子，樱子穿上衣服来到书房，收拾西岛桌上堆放得零乱的东西，突然她被一页纸上的几行字吸引住了：江南作战之计划初想。樱子突然明白这几天来，西岛在忙碌着这些事情。
与樱子吃过早餐，西岛坐上一辆摩托去了横山勇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