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山洞福地(含补)

    第八十六章 山洞福地(含补) (第2/3页)

险,带了砍刀防身。带大箩篼是装果子,我们把果子摘了晾晒在高山尖的木棚子里,等干了做成果脯卖给兰婶子,肯定能赚钱”

    “这样啊?”原来女儿打的是这个主意:“要不,我也去帮忙摘?”带大箩篼装,肯定不少,王世清决定也去帮帮忙。

    “娘,您别去”先不说这么远的山沟路不好走,娘真的一起去了,遇上猛兽她可跑不动,到时候只能是帮倒忙了“这样吧,娘,你等会儿慢慢去高山尖的棚子里,我们摘了回来你就晾晒”

    “行,我把鸡喂了就去高山尖”不管什么地方,能帮上忙就好。王世清点点头,对女儿安排丝毫不排斥。

    “爹,我们走吧”计划好了,郝然就背上背篼开路了。

    近十里路的山沟,越往上走,郝用明显感觉离住的山洞遥远。可以肯定的说,这些地方,自己长到三十多岁了还没有来过。别的不说,单看山沟两旁一人多高的杂草就知道这地方几乎无人涉足了。估计,也只有进山打猎的马魁他们偶尔进来吧。

    “爹,就在前面了”在上午歇息的大石头旁边,郝然弯着腰喘着粗气。上午过来时和小猴子是慢慢走,边走边玩的,这次心里装了事,自己的步子走得快,爹本来就是大人,比自己的步子还快,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可是,人也累了。

    “你说这地儿可能有猛兽?”郝用看了看四下里的地形:“然儿,乖,你就在这儿等着爹,爹去摘,你要多少爹都给你摘多少”危险只自己一个人去就成了,女儿小,可不能让她受到惊吓了。

    “爹”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危险来自于什么,郝然也不敢将爹置于危险之中:“爹,您去摘,然儿帮您看着”她已经想好了,自己就爬到野葡萄旁边的那棵大树上,站得高看得远,一有危险就喊爹,肯定能行。

    “好”郝用也没想那么多,反正女儿不上前去就成。

    “爹,记得,要这样摘,连枝藤一起摘下来”可不能成颗粒了,要成一粒粒的就不好玩了。

    “成,去吧,离这儿远一点”郝用看着一大片藤蔓,一串串吊在上面的紫晶葡萄,暗叹一句女儿的好运气。如果真能卖钱,这东西也能值不少了吧。幸好听了她的话挑了大箩篼来。

    一串串小心的摘了放在箩篼里,不一会儿,就摘了两大箩。紫色的摘光了后还余下不少青色的,就不知道能不能要?

    “然儿,然儿”回过头,郝用想问问女儿,一看,大石头旁边哪有然儿的影子,急了,大喊:“然儿,然儿。”

    趁着爹不注意早站在树叉上的郝然吐了吐舌头,悄悄的爬上树等爹摘满了再悄悄的下来就成。却不想,只做到一半他就开始找人了。自己要不答应吧,他更会心急,一答应吧,又得露馅,上次在高山尖爬树被逮了个正着,这会儿又得挨训了。

    “然儿”一连几声都没有应答。郝用慌了,丢下箩篼和背篼,拿了砍刀奔了过来:“然儿?”

    走了好

    看爹离开了野葡萄藤这边,郝然三两下的梭下树。

    “爹,你找我?”像是没睡醒一般揉着眼睛故意问道。

    “你干什么去了,吓死我了”郝用听到了女儿的声音,心才安稳一点,再看着女儿从葡萄藤边走过来:“不是让你就在大石头边等着吗,怎么跑那边去了,而且叫你这么几声了也不应一下”

    “爹,我就在您旁边的藤下摘葡萄吃,吃着吃着就觉得头昏,然后,就倒在那儿睡着了,才听到你喊我”郝然编着故事,难为情的说道。

    “你呀”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都说了在这儿等,对了,说是头昏,这东西既然能酿酒,怕是喝醉了吧,这孩子郝用想到这儿,看着女儿的脸又不发红,就不搞清是不是醉了“然儿那些青色的要吗?”

    “爹,青色的就是没熟透的,不要摘,过些日子来摘。”郝然可算是看清楚了,这一大片肯定得挑好几挑。

    “那成,我们先挑回高山尖吧”郝用道:“摘了这么些时间,你娘在棚里该等急了”

    “爹,小背篼也帮我摘满吧,我背回去”要单独留这儿也没意思,不如跟着当一当搬运工。

    “成,等一等,我去摘”郝用看女儿说话条理清楚,不像真醉了的样子,不过,往后还是注意着别让她吃多了。

    “这么多啊”高山尖的木棚子里,王世清出来看了三遍了,远远的看着男人和女儿回来了,上前迎接道。

    “娘,您吃一个”放下箩篼和背篼,父女俩都喘着气。这爬坡上坎的山沟路不好走,好手还难提二两,更何况是满满的一挑。坐在地上,拣了最大的一颗剥了皮送到了娘的嘴边。

    “你自己吃吧,别尽给我吃了”送到嘴边了,王世清张口吃了,甜到了心里,又道:“这东西怎么晒?”像晒谷子一样还得有坝子才成啊,高山尖树林多,也晒不了大太阳。

    “得搭架子,挂架子上晾晒”进了屋,当初竹篾编的墙壁这会儿显得有点多余了,太密了不通风“这样吧,爹,用砍刀把这些挨着一排一排的砍过,然后就搭在这上面”

    “早知道就不编了,真是劳神费力”王世清心疼的说“晒棚子里,哪年才能干得了?”

    “嗯,就晒棚子里用风阴干”边将一串串的葡萄搭在上面郝然边说:“娘,明天我们还得忙一天,等摘完了晾晒完了,您得编筐来装了”

    “用筐装?”王世清真是捉摸不透了,哪有用筐装的。

    “对,让爹划篾黄篾青,咱们编成大碗一般大小的筐,然后,按筐来卖”论斤卖没有称,给它一个漂亮的外包装就得连包装壳一起给买了

    “这孩子,主意真多”晾晒完最后一串,郝用挑了箩篼道:“我再去摘一挑,然儿和你娘就在这儿等着”

    “不,然儿要去帮爹看着”为了钱让爹置身于未知的危险之中,郝然可不想自己后悔。

    “也不嫌折腾”郝用嘟哝一句,说什么看着,其实也是在捡懒,反正哪儿都是玩,她要去就让她去吧。

    一连两天的时间,山洞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野葡萄了,赵家忠也不客气,洗了满满一碗,边看书边吃。

    “家忠啊,别吃坏了肚子”不是王世清舍不得,她总觉得野果子始终是野果子,吃多了怕不好。

    “家忠哥,别怕,我娘的担心是多余的,放开了吃”郝然道:“再过几天还可以摘一些,对了,到你休沐时可以给幺姑和家敏带点回去”

    “又吃又带的,不好吧”赵家忠看了看手中的野果子,他倒想让家里人都吃上这种新鲜的东西,可是,到底是三舅家的。

    “没什么不好,这是野生的,家忠哥,告诉你,我还要靠它挣钱呢”瞒谁也不用瞒着赵家忠,近两年多的时间里,她看清楚了这孩子是个靠谱的

    “野生的也能挣钱?”赵家忠有时候都在想,这个表妹什么都说能挣钱,会不会黄土也给变成金啊

    “嗯,你等着看吧”指了指编着小筐的娘:“你回家去看幺姑忙不忙,若得空,让她把家敏带来玩,顺便帮我编点这种东西”

    “成”赵家忠想表妹是轻意不求人的,求人那就是真的有困难了。

    自从摘了葡萄回来挂棚子里风干后,郝然几乎每天都跑去看一遍。

    眼下养鸡似乎都成了副业了,主业好像是变成做葡萄干了。可是,看着有些发霉烂掉了,都还是新鲜的,郝然有些气馁,不会成不了吧。记得很清楚,传统的葡萄干是在有洞的楼里风干的,一般是一两个月,可是看着它们那副样子,就觉得前景堪忧。

    “然儿,你天天去看也就那样子了”王世清也看了两次,没看出个所以然,看女儿都着急上火了,连忙劝说“成不成的也没关系,咱就搞来玩一玩,别记挂着”小筐倒是编了不少,连郝芳也索还帮忙编了几天,眼下女儿口中的果脯好像还有问题。

    “嗯,我就看看,娘,您别管我”郝然真想大脑里要装着一个度娘该多好啊,至少可以知道症结所在。眼睁睁的看着心血打了水漂心有不甘啊。

    “对了,然儿,昨天你爹去镇上卖了五件蓑衣,每件一百文”既然劝不动,那就说点别的吧“他还说明天去卖木炭呢你要不要去镇上玩玩?”

    “真让她去?”郝用看了看那挑了一挑木炭,挑回时试了一下挑子,感觉有一百斤左右吧?

    “带去玩一玩,散散心,看她整日里就往高山尖棚子里跑,着急的想要上火了”王世清道:“卖了木炭看着合适的布料买点回来我给她做两件新衣服。”

    “是该添点了,这都好几年没添过新衣服了”又快到一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啊“你也添一件新棉衣吧,冬天山上更冷,你的棉衣又硬又旧”

    “好,添,咱今年过年一人添一套”五件蓑衣的钱就够三个人添衣服了,王世清想着枕头下日益鼓起来的钱袋子,底气十足“对了,让然儿自己选花色,你可不要做小姑娘的主,那些黑漆漆的别往她身上套了”

    “成,你呢,要什么颜色的?”既然要做新衣服就早点做吧,郝用决定明天卖了木炭就去扯布。

    “随便吧”想了想,觉得随便两个字交给男人就太不可靠了:“要不,让然儿帮忙选”

    “呵呵,宁愿相信十岁的孩子也不相信我了?”郝用笑道:“你不怕她选的料子颜色太鲜艳你穿不出去”

    “我也不老呀?”王世清笑着看向男人:“说规定鲜艳的就不能穿了?”

    “成,成,成,不老,能穿”再说下去,就有嫌弃妻子年老色衰的嫌疑了。

    天不亮跟着爹去贺家镇,郝然可不是为了买布料做新衣。她想跟着爹去贺家小筑园看看,若能偶遇一下冬子,那就为树林里那些长大的鸡找着买家了。

    “然儿,你来了?”要说偶遇也只是自己告诉自己的。柱子买了郝用的木炭,一百一十斤,然后听郝然说要找冬子,知道木院陪着怪老头,悄悄的招手将他喊了出来。有十个月未见面了吧,小丫头好像又长高了一点,春兰是不是也长高一点了。想到春兰,冬子笑了,这丫头怎么也比郝然长得高吧,宣威将军府可不是缺吃穿的地方。

    “冬子哥哥,小筑园过年要采购鸡吗?”郝然向院里瞄了一眼,没看到怪老头,也没见着那个可恶的大少爷,还好,还好。

    “你有几只?都送来吧,是要采购”对郝然的要求,不知道为什么,冬子始终下不起狠心去拒绝。

    “都送来?”郝然抽了抽,冬子的口气太大了,自己这次卖的可不是三五只,而是三十五只。当初买的半大的鸡已经长大待宰了郝然很郁闷,八十只鸡,母鸡只有三十只,五十只公鸡。之所以只卖三十只,郝然和娘说过,留一些雄壮的公鸡,等鸡下蛋了往后的小鸡崽就不用买了。她的养鸡场才开始起步呢“那个,冬子哥哥,都送来了的话,我估计小筑园得鸡飞狗跳了”

    “什么意思?”冬子没反应过来。

    “很多,然儿回家养了很多鸡,要卖的就有三十五只”郝然硬着头皮说道:“怕你要不完”

    “三十五只?”这次轮到冬子吃惊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郝然,这个都沦落到卖身为奴的小姑娘,一段时间没见面,居然说要卖几十只鸡,嗯,不错,有本事“那这样吧,你送十五只过来”洪老头儿喜欢吃鸡,整个正月半一天一只让他吃个够。

    “好,谢谢冬子哥哥”不错,解决一点儿是一点儿。余下的二十只,看来只能送去县城了,又看了看里面,怯怯的问:“他还好吧”

    “好得很,能吃能喝能睡”不用点名都知道郝然说的是洪老头儿,自从带着郝然在木院里闹了那么一通后,大夫人调了四个丫头过来当差,把洪老头伺候得像个木偶了。要不是自己也整天守在他身边,估计又拐了大少爷去闭关修练去了

    “好就好”郝然想不到冬子对洪老头意见这么大,自讨了没趣,决定走了:“对了,冬子哥哥,我大约在腊月初十左右送鸡到小筑园。”想想洪老头也真是的,一身的武功,干嘛要憋屈的困在小筑园,教一个什么少爷多没意思。要是自己有这本事,早行走江湖满天下逍遥去了。

    一挑木炭卖了四百四十文钱,郝用觉得这一年的辛苦没有白废,的确比卖柴划算。

    卖柴草帽木炭蓑衣还有鸡,总的说来,正月里将霉运过完后,自打搬到山上来一切就顺畅多了。

    百草堂里,看见郝用来了,白大夫点点头,这小哥之前摔断肋骨和小腿骨,看来县城里朱大夫的医术确实精湛。

    “白爷爷,这次能不能给我娘开点好点的药,带补的”郝然想着,冬天一到娘又得难受,秋天正是进补的大好时机。将身子养好了,病也就少了。

    “这孩子,补药可不是人人都可以吃的”补药过了也是毒药“既然这样,我就稍微给你娘将方子改一改,吃上一段日子看效果,过年前都吃这个方子”

    “好,谢谢爷爷”郝然嘴甜的喊道。想着这个大夫蛮有医德,这样的人她是敬佩的。

    花掉了一百四十文钱,郝用提了十副药带着女儿出了百草堂。

    “唉,我说,老白”帐房抬头看了看一大一小两个背影:“这个病号一直是你看的,你不说她家穷得吃不起药吗,怎么这会儿又这么大方了,发财了?”

    “谁知道呢?”白大夫看了一眼帐房,这人一直是个势利的,看他开的药单价低了要问,价高了也要问,总之就想要把别人家的事摸得一清二楚一般,又老爱看菜下饭,摇摇头,人还是厚道点好作为医者,他更愿意生病的人人都能有钱治病有钱买药。

    “哥子,买布料啊?”卖布料的人当然更希望天天都是腊月尾,这样买面料做新衣的人就多。贺家镇的有钱人太少了,搞得自己的布料行都快坚持不下去了一般。人说三年不开张一开张就吃三年,可是,夏老板对自己这个每年只卖腊月的布料行已没多大兴趣了。要不是因为铺面是自家的,也没请店小二,他早就关门大吉了。来来往往的人,穿补丁的太多了,可惜都没有一个肯进来买两尺。看着郝用箩篼里装着的一大包药进来,眼睛亮了一亮同时又暗了下去。有钱都买药了,哪来买布料的钱啊,只是陪着小姑娘饱饱眼福过过眼瘾吧。

    郝然从一进门就打量了柜台的布匹,娘还让自己选,少得可怜的青蓝二色怎么选,再有就是大红的。这大红的衣服,姑娘一辈子只穿一天呢,不过,自己是小姑娘,好像也可穿。唉,没兴趣

    “然儿,买哪一种?”郝用都记不得上次进布店是成亲前还是成亲后的事了,或者,他根本就没进来过,只是爹娘给买回来做成了新衣。

    “老板,还有新的吗?”颜色不好看也就算了,关键是,郝然一眼看过去就是陈货,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居然感觉上面还蒙了一层灰。

    新货倒是有,就怕你买不起。再说了,纵然你要买,卖点这些给你们最好不过,哪怕便宜点,当处理库存了,新货腊月卖。

    看老板疑迟的样子,郝然就知道他犯了生意人的大忌,再打量了一下这个店铺,难怪生意冷淡。不过,越冷淡,说不定今天越有机会。

    走过去翻看着柜台上的布,都是手工纺的棉麻布料,好是好,就是有点硬,肯定不能当里衣穿。娘说做新衣,按照郝然的想法,有新的有好的穿在里面,外面补丁补疤也无所谓,人们常说的螺蛳有肉在肚子里,反正自己一家人出门头上就像标明了穷字一般,陡然换上新衣,说不定又要招来很多闲话了。

    罢了,是好是坏,自己知道就行了。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这布料怎么卖?”很厚实的蓝布,给爹做一套衣服还成,经穿耐磨。

    “买多少,这儿统共就十五尺布了,你要得完的话,就算便宜点?”夏老头心一惊,当真要买?不过,小姑娘买蓝色的不好看,太老气了。

    “买得少是怎么个价,买得多又是怎么个价?”郝然最烦打包卖,表面看一个打包价挺便宜的,等你拆了一分析,得,上当了

    “买得少就二十文钱一尺,要得完的话,十八文一尺”这一匹布就余这点布点了,却卖了大半年也没卖掉。都不敢喊高价了,能挣一点是一点。

    “那个这黑布呢?”郝然没有说贵,也没有意料之中的讨价还价。

    “一样的价格”夏老板说这话时,眼睛就瞄到了一旁的红布上,下一句,该问红布了吧。

    “红布呢?”郝然一一问过,心里已算过了,二十文一尺比想象中的要便宜。

    “红布二十二文一尺”不抱希望了,人们就总是这样问,问完了嫌价高,然后就该走了。

    “真贵,都换一斤肉价了”郝用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不买,反正都是下地干活,补丁什么的都无所谓。实在不行的话,就给她娘俩买吧。

    果然,慢走,不送夏老板心里这样嘀咕道。

    卖木炭一共是四百四十文,买药后就余下三百文了。听娘说,爹一套衣服得十二尺左右,加上自己的和娘的,二十尺可能都还差。用三百文的钱买三个人的衣料,郝然决定试一试自己讨价还价的身手。

    “这样吧”郝然指着柜台的布料道:“蓝布九尺,黑布七尺,红布四尺,但是,价格统一按十五文算”

    夏老板先听到说扯布了,心想总算是开张了,但一听后面的价,心凉了半截,难道这小姑娘是内行,要知道,进价是十二文一尺的布,这样卖了赚什么赚啊?

    “我说,姑娘,你是带着砍刀来的吗?”我喊的是钱,你还的是价,生意不成,你的钱还是钱,我的布还是布,但还是忍不住要多说几句。

    “砍刀?”郝用看了看女儿:“没带呀,老板用砍刀干什么?”

    “噗嗤”郝然实在没忍不住,自己这老实爹一开口就露馅,真是可爱极了。看着老板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郝然更是乐开了怀。

    “老板”笑过后,郝然这才开口:“生意买卖都是一个道理,卖的人希望卖高价,买的希望买低价。你这布吧,是存货,这一点,你比我还清楚;而且,这布料的进价,决对不超过十二文钱,是不是,给你十五文,你其实也赚了,多赚少赚,多少也能赚。把你的存货处理完了,才能更好的上新货,不是吗?”不是郝然多懂行情,按照现代生意人的理念,进价一般都是喊价的三分之一,说十二文钱,是看在古代人没有那么凶狠的原因。

    我的乖乖,句句说到点子上。遇上这样的买主,要么你自认倒霉少赚,要么就是不卖。正如她所说,多赚少赚,多少也能赚。天天起来都看着这一堆存货也确实不爽。

    慢着,这小姑娘蓝布只要九尺,还余下卖给谁?

    “我说,姑娘”夏老板想了半天,决定卖,只是,怎么卖得由他做主了“如果要十五文买布料也成,但是,蓝布你全买了,余下的五尺布任你选黑色还是红色”

    就知道你会这样卖果然中计。

    原来,从头到尾,郝然就没想过要买红布,蓝色的布做成衣服,谁穿都成,黑色的五尺布给爹做一条裤子正合适

    “这样啊”郝然这会儿纯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挨打样:“可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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